,制止了侍卫独自大步走了过去。
屋里地龙烧得正旺,内室温暖如春,床上的男女更是打得火热,“啪啪”的交媾声不觉于耳。晋太子见两人一个狂顶猛入,一个婉转承欢,只觉胸口在堵闷中添上了疼痛。
直接将颜姬发力拉进怀里,那两人本是体液交混性器交合,被这么一拉扯,发出响亮的“啵”声,美人儿便落到了晋太子的怀抱,国君神色间闪过一丝恼怒,却也只能任由晋太子抱着浑身赤裸美人儿往外走。
晋太子刚抱着颜姬走到门外,当即就有一阵寒风吹来,颜姬终于恢复了几分神志,小脸发白,眼里也有泪珠打转。
晋太子着实气得不轻,可看到颜姬如此,再硬的心肠也是当场就软了下来。到了卧房,他将颜姬塞进锦被堆里,自己也tuō_guāng衣服躺了进去,不动怒也不指责于她,只自言自语地说些他的往事。
颜姬这才知道,他拓跋恂为晋国国君嫡长子,虽一出生就被立为晋国太子,但生母郑国公主早亡,他父王又娶了秦国公主为后,她嫁就来一年就育有一子,并且颇有心机手段,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那小子也惯会溜须拍马,两岁时就哄得国君喜眉笑眼。他便是受不得那样其乐融融的场面,才十四岁上了战场。
虽是战功赫赫,但在他父王眼里,怎么也比不上长在他膝下的五王子拓跋祚。
“祚”意指君主的位置,其用心不言而喻。只晋太子早已今非昔比,许多朝臣明白了这点,都主动归入他的麾下。
晋太子接着又把从前那些荒唐事儿也说给了颜姬听,其中也包括陈氏那事,颜姬听后竟觉愧对晋太子,因故拓跋祚再来与她作乐,都被拒之门外。
就这样与晋太子过起了二人世界,宛如真正恩爱的夫妻一般,一时甚觉快乐。
眼见到了六月天气暑热,到了晚间,琴娘收拾凉床玉枕,莲娘在净室兑好热水,就绪后去房里请颜姬来洗浴。
琴娘和莲娘都是晋太子特意从宫外买来专门伺候颜姬的,忠心不二,只使唤起来难免不如宫里调教好的侍女顺手,所以颜姬从来都是自己洗浴。
颜姬进去净室,脱了香汗衫,解去罗裙带,刚准备踏进水里,却被人捂住嘴搂住了。
“别怕,是我。”
颜姬的身子震了一下,她急忙回头,便见一翩翩君子,面目清秀如画,眸子湛湛生辉。
颜姬还是有种不真实的感觉,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她梦呓似的呢喃:“瑾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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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为救美只身犯险,求贤臣左右为难
不是季仲瑾瑜又是哪个?
季仲瑾瑜的yù_wàng在见到颜姬那一刻就已经喷涌了,当即把颜姬狠狠按在软榻上,大掌换着花样玩弄那对肥美的奶儿,把那奶头揉圆搓扁,“这奶子又长大不少呢,小yín_wá,说说这阵子又偷了多少个野男人,嗯?”
颜姬被他的话臊红了脸,嘤咛一声,搂着他的脖子,怯怯道:“好多个将士,还有晋太子,五王子,国君……”
季仲瑾瑜手贴在美人sū_xiōng处摸弄淫耍,听着她娇滴滴的说了这些个野男人,他无法抹平自己心里的不悦,便伸手去摸颜姬的xiǎo_xué,分了左右yīn_chún,指腹在肉粒和花瓣间摩擦按压,又潜了指尖入那穴内戳顶,立刻就被里面的嫩肉紧紧吸住,一口口的嚼动吮吸着。
季仲瑾瑜一边搅动指尖深深浅浅地弄她,一边低头含住她粉白的耳朵,“嗯,都叫这么多人弄过了,宝贝儿里面怎么还是这么紧?告诉我,他们都是怎么弄你的?”
颜姬被他撩拨得娇呼连连,一边娇媚的呻吟着,一边断断续续地把她一路来怎么被男人们捅了穴灌了精的经过一一都说了。季仲瑾瑜听不到满意的回答时还要低头轻咬上一口,非弄得美人儿淫言浪语不可。
颜姬之前虽然也受过淫语调教,却从未在和一个男子缠绵时讲述自己同别人交欢的事,还要说的那般细致露骨,到最后羞得是头都不敢抬。
谁知道季仲瑾瑜却是听了不认账,非得逼着美人儿承认是她在外面露着奶子勾搭着那些野男人一个个把烂jī_bā塞进去。
颜姬哭吟着让季仲瑾瑜顶开子宫口,让他把憋了四五个月的jīng_yè都pēn_shè了进去,浓稠的jīng_yè反复冲刷着娇嫩的子宫壁,弄得颜姬嗳嗳直叫,身子颤如雨中树叶。
事后,季仲瑾瑜眸光怜惜,大手细细抚摸颜姬香腮,沙哑说着,“我压抑太久了。”
颜姬嘟着小嘴,恼怒地推他,无奈作茧自缚,又挑起了他的欲火。
季仲瑾瑜抱起颜姬边揉奶边低声说着荤话往浴桶里去,哄得颜姬动了情,半推半就的又让他按在水里搞起来……
到了白日,晋太子收到消息,不知从哪冒出个谋士在国君出游的时候自荐为臣,据说此人仪容美秀,文武全才,尤其口才敏捷,娴于辞令,国君当场便让他做了太傅,为尚未成年的五王子传道授业。
晋太子对此人心有戒备,命人打探他的底细,才知乃齐国名相季仲溪嫡长孙季仲瑾瑜,十三岁出仕,二十一岁便做到了御史大夫,齐太子登基欲封他丞相遭拒,其推辞不受。却屈尊来他晋国做个小小太傅,果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呐!
若这样的奇才愿意归他麾下,可不正是如虎添翼,只笼络奇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