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毫不留情的在梨绘紧窄的花穴里横冲直撞,硬得像铁棒一样的性器进进出出飞速的摩擦着软嫩的穴肉,捣得里面的液体飞溅出来,花穴颤抖个不停。
“不要……呜呜……快憋不住了……放过我吧……”梨绘沙哑的哭求,膀胱已经撑大到了极限,里面的尿液不停的冲击着紧闭的通道,就要汹涌的流出来。
“说了没关系啊梨绘酱,直接尿出来好了,不好意思吗?那我来帮你好了。”一只手覆上了梨绘的小腹,下体的chōu_chā越来越快,越来越硬的ròu_bàng把花穴捣得一颤一颤的。
感觉到自己也快射出来了,身下的女人还是强硬的忍着,嘴里哭求不停,在自己放松精关让jīng_yè喷出来的时候,放在梨绘小腹上的手也使劲一按,施加给用尽全力控制自己不尿出来的梨绘。
一边被shè_jīng一边尿出来(下)
一边被shè_jīng一边尿出来(下)
“呜啊啊——不要……不要……”已经忍到极限的梨绘被这样一按,膀胱里的液体冲开了通道,淡黄的液体一股的喷了出来。
一边接受着男人射出来的jīng_yè,一边往外pēn_shè着淡黄的尿液,梨绘彻底的哭出声来,双手捂住脸,却无法再控制下身的尿液流出,粘了由栖一身。
乳白浓稠的jīng_yè和淡黄的尿液在花穴里融合,在顺着微微抖动的ròu_bàng流到外面,满足的把最后一股jīng_yè射进梨绘的花穴深处,由栖舒服的长叹了一声。
极度紧绷的身体在无力再阻止后干脆彻底的放松了下来,憋了好久的尿液足足喷了好久,最后还一小股一小股的往外冒着。
“看,不用强迫自己,尿出来舒服多了吧?”由栖摸着梨绘满是泪痕的脸,“害得我想尿了呢,不如让我现在尿在你身体里吧?”由栖恶意的抖了抖还插在花穴里的yáng_jù。
“不行……放开我……不要……”被吓到的梨绘挣扎起来,“不可以……”
“别担心,吓唬你的。”由栖笑着亲了亲梨绘的鼻尖,慢慢的把性器从一片狼藉的花穴里抽了出来。
胸口在微微的起伏着,分开的两条大腿间花穴被蹂躏的可怜兮兮,一整夜都被大ròu_bàng插着,现在已经完全合不拢了,淡黄的尿液混着白色的jīng_yè,从快被肏烂了的花穴里流出。
大腿根和花穴都在不断的痉挛着,每颤抖一下,就有一股新的液体从花穴里涌出,顺着细缝流到床上,整个臀部和大腿都浸泡在yín_shuǐ里,由栖软下去的ròu_bàng还在她未沾湿的大腿前侧摩擦。
被沾湿的ròu_bàng长长的一条拖过干燥的肌肤,将上面的yín_shuǐ全涂抹在细嫩的大腿上,依旧炽热的温度似乎要把人烫伤。
梨绘断断续续的抽泣着,任由高潮的余韵在身体上流窜,不时颤抖一下。
感觉没脸再见人了,又被一个人肏到尿了出来,而且时间那么长,还是一直当做妹妹的朝仓由栖,挺着大ròu_bàng一边往她肚子里灌精,一边挤压着下腹逼她尿出来。
把由栖关在浴室外面,梨绘已经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了。
昨夜迷迷糊糊就被人肏了,含着男人的ròu_bàng一整夜,一大早起来又一边被肏一边尿出来。难道自己真的已经变成yín_dàng的女人了吗?
她抱着头蹲着莲蓬头下面,洒落的水珠冲刷着身上的污秽。
“抱歉,梨绘酱。”由栖悄悄的把放在床底的盒子收起,靠在浴室门上,“虽然也许会被讨厌,但是我并不后悔,真的喜欢你,非常喜欢。”
喜欢到宁可抛掉自己一直以来的伪装,喜欢到用上这种讨厌的手段。
水声哗哗的响着,想敲击着由栖的心,里面所有的动静都被水声掩盖,直到门突然打开。
裹着浴巾的梨绘走了出来,避开了由栖的视线。
“梨绘酱,我……”由栖紧紧的盯着梨绘,生怕从她脸上看到厌恶的表情。
“你进去洗洗吧,我要去上班了。”浑身酸软其实完全不想动,但是不想留在这里面对由栖,只好急匆匆的从衣柜里拿出衣服换上准备逃走。
慌慌忙忙的下楼,刚想推开门,却被追下来的由栖拉住,推开由栖伸过来拉住自己的手,梨绘就要打开门。
“不要!不要讨厌我!梨绘酱!”由栖哽咽了,伸出的手不断被推开,可还是一次又一次的伸出去拉住梨绘。
“抱歉,由栖,我现在没办法面对你,我们先冷静一下吧。”被认定是可爱的女孩子压住肏到shī_jìn,梨绘心里都快崩溃了。
“我不要!梨绘酱不要躲开我!你想离开小镇,我就跟你一起离开,我们走吧,不要和九井社长交往!不要住在他家!我嫉妒得快疯了!”
虽然瘦弱,但男女力量的悬殊让由栖轻易的把梨绘压在了门上,一边语无伦次的叫喊着,一边狂乱的去亲吻梨绘。
咚咚咚、咚咚咚、
清脆的敲门声阻止了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反应过来是有人在敲自己家的门,梨绘推开了愣住的由栖,理了理被弄乱的头发,重新穿上了裙子的由栖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假发。
“为什么……要假装女孩子呢?”在梨绘看来,由栖很在乎自己的女孩子身份。
“抱歉,不能说,梨绘酱可以不要说出去吗?”由栖为难的看着梨绘。
叹了口气,怎么看怎么像小姑娘,完全没有办法对她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