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文珏陡然暂停了一秒钟,柔柔的情意缓缓流动。
他的动作放轻了点,压抑的渴望的欲火道:“公主,你给我吧,给我吧,我想要你...”
“不可以的。”
杭文珏听不进去任何的拒绝之意,单手控住住她的手腕,另外一只手掀开公主的裙子,从宽大的xiè_yī下摸了进去。
他现在不能思考,不能听,不能言,一切凭着本能的攻占,两指并用直直的插了进去。
“啊!不要....”
端木俞咬住嘴唇,心里越来越慌,那两根异物在她紧致的花蕊里刺人,花壁自动的将它们含地紧紧的。
“好紧,好紧!公主,你咬地我好紧!”
“别这样...哦....哦...”端木俞快要被他逼疯了。
也许早早经历了性事,让她的身体无比的敏感。
杭文珏不过用手指插了二十来下,滑腻腻的yín_shuǐ便从里面勾了出来。
杭文珏听着那天籁般的水声,笑道:“公主...你看,你也是想要的...”
他加快了手指chōu_chā的速度,那里面软的不可思议,那般的滑腻,他已经快要爆炸了。
“如果你真的喜欢我,就应该向父皇求娶,入赘公主的驸马。”端木俞忽然停止了挣扎,双眼往前暗下来的天空。
“你现在这样做,代表着,你仅仅是想玩弄我,对吗?玩弄晋国的大公主,这种感觉是不是很刺激?”
杭文珏软倒在公主的身上,那些yù_wàng啊,在爱的面前,显得不堪一击。
那些卑劣的想法啊,如此见不得人。
他将脑袋埋在端木俞的脖颈间。
端木俞感觉到有泪水掉下来,穿透衣料染到肌肤上。
她慢慢的抱住杭文珏的头,抚摸了一下,道:“师傅,恭喜你升官发财娶老婆呀。”
这么好的人生干嘛不要?想要女人就多娶几个嘛,总有喜欢的款。
杭文珏头也不回的走了,端木俞好不容易站起来,伸手按揉着腰后被撞的地方。
她坐在黑暗里,仰头能看见远处的在天边印出的灯火。
唉。
真是烦人呀,唯一的师傅朋友就这么没啦。
春天转瞬即逝,端木俞再也没有去过那个小院。
不知道杭文珏会不会去,不管他去不去,跟自己都没有关系了。
立夏这天,从来静悄悄的安化宫迎来了一群人,一下子变得热闹非凡。
晋国的皇帝陛下,似乎终于找到了次女瑾瑜公主的用处,宣旨配婚。
二公主带着唯一的侍从高嬷嬷搬去了轩熙宫,准备三个月后跟户部尚书的独子莱恩泽成婚。
轩熙宫富丽堂皇,是以前纯贵妃的住处。
纯贵妃被贬斥,送到冷宫,一个月后在冷宫上吊自缢。
这纯贵妃正是户部尚书莱家出来的贵女。
朝廷内多次有人弹劾户部尚书莱明达,诉其贪墨。
莱家树大根生,要打压,又不能不留活路。
纯贵妃已死,他们的手便伸不到宫中,为了安抚莱家,便让其独子风光迎娶晋国公主。
端木俞终于过起了众星捧月的日子,当然,表面上是。
通常情况下,她是必须去养心殿谢旨,然而晋帝大手一挥,道无需过去谢旨。
这是连看都不想看一眼呢。
不过这也贴合了端木俞的心愿,最好一直到出嫁,都不要见到那个人。
晋帝身边的大太监许公公倒是三番五次登门,奉旨送来珠宝首饰,珊瑚明珠等等。
顺带着,将端木俞最讨厌的人也给送来了。
那就是教养嬷嬷。
一百年没受过管教的端木俞,怎么可能去听那板着更年期脸女人的教训呢。
于是轩熙宫每隔几天就会鸡飞狗跳。
这管教嬷嬷也甚是无辜,教导女子一言一行符合宫里规矩符合皇家规范,这是她的本职。
然而瑾瑜公主不听话,她能让人给她打板子吗?
身份在那里,怎么都逾越不过去。
这管教嬷嬷暗示过许大海许公公好几次,许公公含着笑眯着眼,道:“那我去请奏陛下?”
管教嬷嬷碰了软钉子,连忙道不用。
许公公又道:“若到时候婚礼出了差错...”
管教嬷嬷这才品味过来,笑道:“谢谢许公公提点,老奴明白了。”
跟皇家颜面比起来,一个多年受冷落公主的脸面算什么。
这日,管教嬷嬷厉声喝到:“公主殿下,倒茶的手势不是这样的,我跟您说过很多遍了!”
她朝旁边两位粗壮的奴仆使了个眼色,两人上来拧住端木俞的肩膀。
“干什么?放开我!你们当我谁谁?随随便便就能动手的宫女奴婢吗?”
其中一人将她的手拧开手心朝上,管教嬷嬷从腰后抽出戒尺,当头劈下,唰唰唰几下,白皙的手掌顿时红肿起来。
端木俞还以为她不敢,没料真的下手,大叫一声“混账!”
两脚快速一动,将两个壮妇踢开。
嬷嬷眼前一花,戒尺被人抢去,啪的一声,反抽在自己的脸上。
“你!你!”
“你什么你!竟敢给公主滥用私刑,你眼里有没有皇权有没有王法!我倒是要问问我们的皇帝陛下!”
对这种不长眼角色,就是要吓唬她,看她下次还敢不敢!
26.花宴
管教嬷嬷再次败北,她没想到端木俞会点功夫。
嬷嬷带着仆妇匆匆离开,第二日果然老实许多。
离三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