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要守身如玉,不‘点餐’不‘外带’,连我都不理。还在为秦子山的事情生我气?阿显,多少年旧相识,有没有必要这样绝情?”
“皇后归你,还需要多话?”
戚美珍勾唇媚笑,卷曲发尾划过他侧脸,“你欠我一条命,不值得多话?”
陆显径直问:“你要多少?”
但女人总爱用迂回战术,话说一半,其他要你猜才有意趣。
“你明知我要的不是这些。”
陆显觉得好笑,转过身对住她,手插兜,玩世不恭样貌,“你也明知,我陆显之所以走到这一步,都靠忘恩负义出卖大佬,还跟我讲道义?你找错人,美珍。”
戚美珍笑一笑,志在必得,“你忘恩,我们就找个时间‘怀旧’,不如就今天?”
她的唇这样美,似跳跃火焰,印在他耳后。
作者有话要说:看过重口味番外的就知道。。。
其实温玉和陆显,在母亲这件事上,际遇基本相同。
49不可不可
洗手间灯光朦胧,为彼此熟悉脸孔蒙一层神秘面纱,看不清,看不明,不远不近距离,恰到好处气氛,两*性之间,水到渠成。更何况左侧第三间响动异常,薄薄一层木门隔不断淫*声*浪*语,来不及找房间办事的男男女女,贴身贴面缠来卫生间,求一个速战速决。
被钉在墙上的shú_nǚ半解衣衫,环紧了男人的腰,引吭高歌,“用力,用力…………对……对…………噢……天哪……就是这样…………”
对方埋头苦干,撞得隔层一声接一声闷响,同时也撞碎女人哀号呻*吟,断断续续,高高低低,正是高价催*情剂,催促围观者扔掉衣裤,跟随本欲。
做一番qín_shòu,未尝不可。
戚美珍同男人打交道将近二十年,业务熟练,更擅察言观色审时度势。只需一眼,已足够知晓男人心中响动。
琴弦拨动,乱音。
她伸出手,水蛇扭动身躯,环住他后颈,深红高跟鞋穿入他双脚之间,下半身贴近,胸腹却微微后仰,似是近,却又愈发远,不必触摸,眼神的牵连已足够。
你情我愿游戏,刚刚开始。
“想在这里?我不介意…………”她勾一勾嘴角,最妩媚姿态,无往而不利。
陆显看着她,但笑不语。
戚美珍再接再厉,手心抚过男人铁壁一般胸膛,徐徐向下,眼神追随yù_wàng节奏,熟练撩起他身下旺盛生命力。
黑裤被顶起来,鼓胀勃发的一团。戚美珍顺着轮廓,来回抚摸,女人要勾引男人实在简单,拨一拨,蹭一蹭就完成。“想要何必忍?”
凑近来,妖艳红唇贴近喉结,“怎么?怕难交代?放心,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这一点气量我还是有的,你要哄你新欢,我只要我名分。”
陆显好奇,“你凭什么认为我一定应你?”
“你堂叔死前如何交代你,你转眼就忘?”
“交代什么?交代一对奸夫淫*妇要如何双宿双栖?”
戚美珍咬下唇,顶回他,“陆显,你欠我一条命,想两清,没那么容易。”
“翻旧帐威胁我?你想死自己烧炭,还要借我手?”
她退一步,仍有筹码,“不为这个,就当为你的小hy咯!”
至此,他才肯抽空看一看她忍着泪的眼,却都是冷冰冰没感情目光,如同差佬闻讯一般审慎,紧盯她,不放过一分一毫变化,忽然间抬手掐住她两腮,拇指陷入涂满油脂的皮肤,扭曲一张明艳面孔,观赏她挣扎愤怒,却毫不动容。
继而大笑,松开手,莫名其妙。
“还不走?”
戚美珍揉着痛处,斜眼瞟他胯*下依然勃发膨胀的凶器,依然媚笑,“来的都是客,d哥这个样子,我怎么好转身走,怠慢贵客。”
谁想陆显歪嘴笑,言语露骨,“你不走,是要站在男厕所看我‘打飞机’?”
路过第三间时猛踹隔门,“顶你个肺啊,不会小声点!”
惊得无辜路人一刹那缴械投降,真是无妄之灾。
时光前行,镜头调转。
假设没有西江那一段似有似无却又千金难得的情,大约陆显与温玉能够做一对契合伴侣,男人风华正茂,形体与相貌万里挑一,床上表现亦惊人,等一万年也等不来如此完美金主,最重要大方大器,大笔一挥留五百万支票放床头,似理所应当,不必道谢。
而温玉,她冷静,自持,不敢轻易碰真情,做这一行兴许在适合不过。
从不同角度观察,她又有致命弱点,倔强骄傲,固步自封。
这日清晨她醒来,身旁一只枕已凉透,钟表声哒哒哒敲击时间,突然间想起,在那座建于七零年初的旧别墅里,曾经同秦四爷谈未来,他穿得轻松舒适,靠着安乐椅问她,将来如何打算。
她说过什么?依稀是想念医学,毕业后做医生开诊所。尔后嫁一名短发、白衬衫温柔男子,日日清晨,为他系上领带,挑选颜色,再做中西合璧早餐,在厨房忙到脚不沾地,还要偷偷看餐厅里,丈夫同孩子们玩乐。
同本埠千千万女人相似,安安稳稳,渡过波澜不惊六十年。
然而她想要拥有的安乐人生,却因一次偏离的际遇全线崩塌。
陆显,陆显。
她握紧了支票,硬*挺的纸张割伤掌心,渐渐屈从于她的坚定,被撕成碎片扔进垃圾桶。
对着镜,自嘲地笑一笑,让尤美贤知道,多半要骂她蠢,有钱不会赚,自尊自爱值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