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了指八角亭一个角上的一只金铃。
机长生笑道:“候爷府真是财大气粗的,一个传唤铃铛也是用金子做的。不怕下人偷了去么?”
“大伯威压之下,府中下人手脚一向规矩。”
“原是如此。”
昭儿福身离去,机长生并未多加阻拦,只是手捏着糯米圆子上下放肆地打量小妇人那婀娜身段。
夜已至戌时末,府中客人皆已散去,新郎倌是喝得醉醺醺的由着下人抬进洞房。本有下人吵着闹着要闹洞房,可新娘不过就一十二岁的丫头片子,毛都没长齐保不准没闹到便被这么多人给吓哭了。
于是该散的也就散了。
而况复是给扶进洞房后,便揭了新娘的喜帕,见着一张粉嫩漂亮的孩童脸的,只道:“你且好生歇息。”准备要走。
那小新娘子初见夫君,被那一张清俊面容兀自欢喜中。都说况家小世子爷生得很是貌美,虽是身子骨弱些别的都还好。再则这些年来只纳一房侍妾,那妾还是自幼里的通房丫头,平日里又不去酒楼什么的,是个洁身自好的公子爷了。
这柳宛如对自己所嫁的夫君品德还是极为满意的。
“夫君可是要去姐姐处歇息?”柳宛如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