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心头有火气,青年挺腰是撞得又猛又急,腰腹直拍打在昭儿屁股蛋子上,啪啪啪声好不羞涩。
昭儿潮湿的花穴是给青年撞得酥烂泥泞,yín_shuǐ被肉根捣成了白沫糊在两人性器交合处。
这花穴的紧致也是极棒的,青年猛捣了百来下,便被夹得快要喷了阴精。他不由赞叹地亲吻昭儿的耳后根,一手捏着她胸前的奶子粗鲁揉搓,然后粗声道:“昭儿花穴真紧!又热又湿地,可是贪婪地直吸允爷的马眼子!啊!臭丫头,爷今晚要操烂你的xiǎo_xué儿让你勾引人——”
说着便是又一顿猛捣深撞,那驴物老长次次撞到花心,直撞得昭儿是浑身酥麻无力,一双小手再也撑不住软软趴在榻上由着青年压在她身后大开大合地操干着。
又抽得百来下,昭儿是略有些承受不住之时,青年终于一声咆哮后重重压在她身上喷了浓精——
昭儿眼儿泛着泪,知今夜算是这般过去了……
芙莲且回了屋,脱了衣躺床上翻来覆去久等不到自家夫君,眼见天色都快亮堂了,终于听得房门被推开之声,立刻装作熟睡般翻了个身来闭上眼。
况竞脚步略急,跨过屏风后掀了布帘子便是脱衣上床,侧卧在芙莲身后,芙莲瞬间感觉男人那一根火热粗硬的物什贴在她臀后。
不由一声娇吟,惹得况竞一笑,“好芙儿,可是把腿心抬起来,让老爷我入肉一番。”
芙莲是好些时日没尝得欢爱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