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半天,快近傍晚了,赵三将马车泊在一古庙旁,他突然觉得心如鹿撞
∶「这是主人不要的女人,反正要丧落青楼,我……我为何不拿来乐一乐?」
他淫念一动,就去抱晕迷了的杨瓶儿。
「主母说,酒内的méng_hàn_yào够使她昏迷一日一夜的,我将她乐一晚,她多数不
知!」
赵三胆粗粗就将晕迷的瓶儿抱入古庙,找了处铺了禾草的角落,将她放下。
瓶儿的胸脯起伏着,赵三只觉舌燥喉乾,他三扒两拨,就去剥她的裙子……
「哗!好大的奶房!」赵三看到瓶儿浑圆dà_rǔ,他手颤颤就摸下去了,那肉
球滑不溜手。
他的掌心比较粗,有厚皮厚茧,擦落她的奶头上时,瓶儿的奶头马上发硬凸
起。
一个醉了的女人,反应哪应该有这么快的!但赵三淫心大起,也顾不得了。
他双手像搓汤丸一样,用力的搓。 ( 御宅屋ap; * .yuzh *)
而瓶儿的奶头,有时从他虎口滑了出来,有时就从他指缝中冒了出来。
她白色的奶子,满是赵三淡红的指印。
「真滑……」赵三一俯头,就去啜她的rǔ_tóu。
他面上多胡须渣子,是半个I髯汉,那胡子揩在rǔ_tóu上,弄得多处红红的。
赵三是个粗人,他一边啜奶,那只粗手就探向她大腿端,去搔她的牝户。
「噢,这里也滑……」他的手指,起初是绕着yīn_hù慢慢的摸,顺着她那长长
的yīn_máo去扫,但扫得两扫,他的手指就猛地一插,插入她的牝户内去撩。
撩,就察觉瓶儿的牝户淫汁不断而出。
赵三是个下人,平常比较少近女色,他手指越插越深,淫汁就越流越多∶
「咦!这样深?」赵三将整只手指伸了进去,还不到底,他有点奇怪。
赵三拔出手指,俯头到瓶儿胯下,他要看看她的牝户!
而闭着眼的瓶儿,嘴角突然泛出一丝笑容。
晕迷了的女人还懂得笑?
赵三既已将头俯到她下体,自然看不到她脸上的诡异笑容。
他扒开她的大腿,单起一只眼,就望入她的牝户内。
那里是湿湿的,望不到尽头,只见一条红缝,那些嫩肉似乎一张一弛的。
赵三除了看之外,还伸长鼻子去闻那牝户,那里有股似香非香的气味。
「好香……」赵三深深的吸了两口气,他还伸长舌头,去舐那牝户流出来的
淫汁……
「好甜……」他望过、闻过、舐过后,亦觉得阳物发硬了,赵三匆匆解开裤
子,压上瓶儿身上。
他那根yáng_jù,比赵全的还粗、还长。
那guī_tóu是紫色的,凌角狰狞。
赵三握着自巳的ròu_gùn子,就去撩瓶儿的yīn_hù,他虽是老粗,但这样的技巧,
却并不是一窍不通。
他将紫色的guī_tóu,沾了些淫汁,弄得整个「头儿」都是湿湿的,然后向她的
ròu_dòng一挺。
「滋……」的一声,那东西直插到底。
「噢……真爽……」赵三只觉yáng_jù被牝户内的肉团咬住似的。
就在这时,只见一直闭上眼睛的瓶儿,突然张开凤眼。
「啊!」赵三吓得颤了一颤,但瓶儿就嘴角含笑,突然双手一抱,就抱着他
的头。
赵三想挣开,但他想不到纤纤弱质的瓶儿会把他锁得实实的。
「不……不……」他吓得大叫,抵在她牝户内的yáng_jù软了一半。
「你假如能令我乐……我就可饶你!」瓶儿双脚一伸,把他腰肢夹实。
「好……好……」赵三心想∶「反正都是一死,不如把杨瓶儿捣完再杀掉……」
这样一想,他软了的话儿马上发硬,狠狠的就插入去。
「哎唷……哎唷……」瓶儿娇呼起来,她抬起腰肢来迎。
赵三狠狠的插入,他用「九深一浅」的方法。
但说也奇怪,他捣得百来两百下,就觉得guī_tóu被吮着,有股牵引力,直将他
的yáng_jù吸入她子宫深处似的。
「哎……怎……怎会这样……」
赵三一用力插,那股牵力就将他的yáng_jù扯入,使他不必多费气力。
而瓶儿的屁股就越扭越快。
「不要……不要……我……我撑不了……」赵三只觉guī_tóu一阵甜畅,他像蛮
牛似的乱抖了几下,jīng_yè就源源不绝的喷出。
他的精不是断断续续的射,而是有如江河似的直泻。
赵三想抽身而退,但浑身一点气力亦发不出,而瓶儿就娇笑∶「你好大胆,
竟敢和老娘斗?」
她用力一夹,他的jīng_yè喷完又喷。
赵三像只羔羊一样,一任瓶儿「宰割」。
他面上即时变老很多,而他的胡子亦由黑转白。
「饶命,这不关小人的事……」他哀求了∶「这是赵严氏迫我的!他的声音
沉而弱∶「姑奶奶……饶命!」
「你刚才是不是想过要杀我?」瓶儿娇叱。
「是……是……不……不……」赵三已经六神无主丁,他不断求饶。
瓶儿用腿绞着他,大约有半顿饭的时间,才松开他。
赵三整个人像缩了水一样!他足足细了半截,老了二十多年似的。
而他本来粗壮的yáng_jù,亦变成小小孩一般。
「我今次只吸了你一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