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岸海边的河堤上,两部房车以反方向的对峙着,两边的车门各站着一抹纤瘦的身影。
“我们的协议……取消吧!”
“为什么?”
“古夜寒把雅诗兰带回古家,古母看过她了。”
“古母满意雅诗兰?”
“不!雅诗兰把古母激怒了。”
到上这下。“……”
“古夜寒不会放弃雅诗兰,所以……”
“你要退缩吗?告诉你,跨出了第一步就得继续走下去,退缩或后悔并不是你说了算,我希望你记住事成之后,你会得到自己的东西,而我也一样。”
“但是……”
“我们坐在同一条船上,谁也不能后悔,也不能下船,因为……没有机会,懂吗?”
“懂、懂了!”
……
翌日,清晨
雅诗兰一如既往地在六点半起来,简便地梳洗了一下,然后钻进厨房开始张罗两人份的早餐。
古夜寒在雅诗兰前脚踏出卧室,他后脚便从床上翻身而起,换上运动服,然后晨跑去。
在厨房忙碌的雅诗兰听到打开又关上的大门,便知道古夜寒到附近晨跑去了。
他有晨跑的习惯,一个星期最少抽出两天时间到健身房锻炼,不怎么喜欢运动的她曾经被他拉去两次。
健身房的教练十分热情,对运动十分讨厌的她都拗不过教练的热情口技,只好陪他们发疯,结果……缺乏锻炼的她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很丢脸地倒在跑步机上。
从此,有关运动方面的鬼东西,她一概不予于理会!
把飘远的思绪拉回,雅诗兰手脚俐落地打蛋、煎蛋、烤培根,最后把烤好的面包涂上奶油。
期间,雅诗兰怕古夜寒不够吃,另外为他炒了一碟牛肉干爽面。
油腻味太多,雅诗兰为自己煲了一些白粥,可以清理一下肠胃。
“叮咚”……
把早点一一端上餐桌上的雅诗兰,在转身返回厨房的时候,屋外响起门铃声。
带着满脸的疑惑,雅诗兰穿着围裙,犹如一个贤妻良母般的走至玄关打开门,一探究竟。
“馨姐?你怎么……”
望着门外的女人,雅诗兰满脸的错愕,以及不敢置信。
“我能在你们这里叨扰几天吗?”
“可、可以啊!只有你一个人来台城?”两人虽然认识不久,但就是一见如故,可能性格相近吧!
“不!”
温玉馨拎着少得可怜的行李袋在玄关处换上室内拖鞋,然后走进屋内。
“这公寓环境不错耶!买了多少钱?”
打量屋内的一切环境格局后,温玉馨不禁为将来作打算,她没有打算逃走,只是有定居于台城的打算。
“应该有八十万吧!”对房价不太清楚的雅诗兰,只说了一个大约,实质上这套公寓买了多少钱,她这个女主人的确不知道。
在男人有心隐瞒之下,她这个女人又怎么会知情?
“看来夜寒对你十分的阔绰。”温玉馨说道,语气饱含着意味深长。
尽管是最得宠的情妇,又尽管古夜寒对女人向来大方,不吝啬,但雅诗兰想要的东西,古夜寒一定会为她办到。
一个如此用心的男人,如果对那个女人没有情的话,那是骗人的,再者,她温玉馨是局外人,所谓当局者迷,局外者清,凭她的观察,古夜寒一定对雅诗兰动了心,更动了情,只是他本人不知道罢了!
男人嘛,只有某些时候失去了,才会彻底的知道某个女人对他的重要性。
“他对任何女人都出手阔绰,我只是她们的其中一个,也可以说比较幸运。”
“诗兰,你在为自己找借口。”
“……”
是为自己找借口也好,逃避也罢,总之她不想改变现在的和谐生活,更不想被古夜寒扶正什么。
惬意的生活对某些女人来说,一直保持现今状况就够了,不需要过着复杂的生活,或失去自我。
“你吃过早点了不?我做多了一些,一起吃吧!”雅诗兰不想继续兜着这个话题打转,所以适时地转移了话题。
“好!”
知道雅诗兰有意逃避,温玉馨也不咄咄逼人,只是带着一抹让人猜不透的笑容,走往餐厅那方。
……
晨跑了一个小时回来的古夜寒,没有料到温玉馨这个不速之客会来他们家公寓造访。
怔忡三秒钟后,雅诗兰催促他回卧室洗澡,然后吃早点,到公司上班。
二十分钟后,一身清爽的古夜寒出现在两个女人的面前,古夜寒挑了雅诗兰身边的餐椅坐下。
“什么时候来的?”
“一个小时前,昨晚已经抵达台城,在饭店休息了一个晚上,所以今儿个一大清早过来叨扰几天,你不会介意吧?”
难得两人过着二人世界,而她却来小住一个星期,温玉馨怎么想都觉得不好意思,起码在恩爱的时候有她这个第三者在场,真的有点不方便。
“我能说介意吗?”古夜寒好笑地反问。
温玉馨是死党的妻子,是他的嫂子,她来叨扰几天,他古夜寒没理由把她关在门外吧?
“很难说!”
“的确是!”
“……”
雅诗兰抿了抿唇,无奈地翻了一记白眼,对两人的对话充满着无语,他们的暗示性太强了。
“你一个人来台城?”
“不是!蓝法斯、何颖姿跟孩子在饭店。”提起自己的合法丈夫,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