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半开微合,一撮细长的yīn_máo揪缠成尖正滴答滴答的往下滴水。
‘好了!幸好溢出的不多,不会影响药效。’挺起身来的骆冰喃喃自语道,
‘哎呀!’此时她才惊觉自己身无寸缕,飞快的,眼光一扫门窗,除了右边的木
板窗有一小片腐朽剥落外,一切关得紧紧的,细听外面,寂然无声。虽说如此,
骆冰的颊上依然泛起一抹嫣红,赶紧掩胸遮腹的冲往澡间着衣。
门外十步之遥的假山石后,一个黑影幽幽地立着,动也不动。
聚义厅里的讨论已经有了结果,只听陈加洛道:‘众位哥哥,一切就照七哥
的计划,明日我们分批潜回杭州,四哥和十四弟伤重未愈,十哥,十三哥,这里
要劳烦你们多加照应了。’
章进回道:‘总舵主那儿的话,自家兄弟应该的,请放心!’
此时,徐天宏正要跨出门外,侧里迎来了周绮,看到他,撇了撇嘴,说道: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贪淫好色,人家说矮子满肚子坏水,我看你是一肚子的淫
水……’
‘放肆!绮儿!’周仲英一声大喝。
‘爹爹,怎么啦!难道我说错了?他……唉哟!’周绮的脸唰地胀得通红,
一扭身飞快的跑了,留下身后群雄哄堂大笑。
骆冰端着药碗,顺着小径轻快的走着,天上的月色很好,银光透过精舍后面
山壁上的古松枝缝倾泻而下,照得大地一片光明。她没有回头张望,不是吗?没
什么好耽心的,从他们住进大寨,怪手仙猿就将后寨精舍划为禁区,好让文泰来
和余鱼同安心静养,白天除了红花会兄弟会来探视外,一般山寨里的人是不敢靠
近的,入夜后更是绝无人迹,所以骆冰虽然曾经**裸地在小屋里行动,心底下
她是不虞有人偷窥的,更何况一想到也许今天晚上就可以再一尝丈夫巨阳的滋味
时,胯间的**似乎又泌泌的流出,不觉加快了脚步。
当经过金笛秀才住的精舍时,骆冰不觉顿下脚步,望了望左面小径尽头的房
子,螓首微摇,喃喃道:‘还是先给大哥喝了药吧!’脚下不停地走向前端迎来
的小叉路。
在她后面暗香犹存的小屋旁荷塘假山石后的黑影,还是一动不动的立着,好
像千百年来他就在那里。
文泰来静静地躺在床上,两眼直睁睁的望着帐顶,两手搁在脑后,小腹下好
像有一团火在烧着。五天了,外伤已好得差不多,两天前当妻子脱得只剩xiè_yī替
自己洗涤时,虽然双手还缠着药布无法大施禄山之爪,但是透过宽松的肚兜,妻
子那挺耸的**左右上下随着手的移动不断在眼前跳跃,那时候肚子里好像就有
一股火苗升起。曾经要求妻子tuō_guāng了让自己欣赏,骆冰总是‘嗤’的一笑,点着
自己的额头说道:‘傻哥哥!等养好了伤,随你爱怎么样都行,那怕是……’说
时眼波流转,又是一声嗤笑,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看样子今天……”正想着,‘吱’的一声,骆冰推门进来:‘大哥在想什
么呢?该吃药了!’说时婷婷袅袅的走了进来,宽松的衣服下看得出不着一缕,
雪白的**在弯身放药时,从斜开的衣襟已跌出大半。
文泰来虎的由床上跳到骆冰身后,拦腰一抱,右手一下就由衣襟插入,牢牢
地抓住一只**使劲的搓揉起来。骆冰‘嘤咛’一声,右手往后揽住丈夫的头斜
转螓首,嘴巴已经被文泰来的大嘴盖住。粗大的舌头在嘴内搅动,自己的舌头被
吸得发麻;胡髭又扎得触动一根根的神经,酥麻的感觉传至腹下,**不知何时
已经顺着大腿流下;**又红又痛,快感却是一波一波的袭向全身。
骆冰感到四肢发软,转身两手圈向丈夫,文泰来趁势抓起妻子两腿往腰上一
圈,一步步往床榻走去,小腹下的火越来越旺。
‘大哥!门还没关好!’骆冰突然一声惊呼。
‘别管它!不会有人……’文泰来含糊地应道。
夜更深了……
眠淫根,欲海难起波
—— 牙床上,骆冰玉体横陈,一丝不挂,屈着一只白嫩嫩的腿儿,星眸朦胧的斜
睨着正喘呼呼解衣脱裤的丈夫。适才那一阵激烈的拥吻,两人都似用尽了力气,
骆冰雪白的sū_xiōng也在上下起伏,两颗新剥鸡头更早已傲然挺立,心里塞满了甜蜜
幸福的感觉,可小腹下的空虚越来越盛,**正缓缓地流往会阴处,眼中丈夫的
动作开始显得有些笨拙了。
文泰来一手甩开束缚,翻身就压上骆冰的娇躯,‘大哥,先把灯熄了!’骆
冰一声娇呼。
‘冰妹!今天我想好好看看你的身子,由它去吧!’
‘那有多羞人……唔……唔……唔……啊……啊!大哥,你轻点!’
文泰来吐出口中死劲吸吮的奶头,两手各紧握住一个**,一收一放,看着
细白的肌肉由指缝中溢出,松开时留下更深的指痕,粉红的乳晕因充血而变红,
因挤压而更形凸起,**上布满自己的口水硬挺翘立,好似上了蜡的雪中樱桃。
腹内的火愈来愈胜,可是胯下的**却仍如老僧入定,文泰来不期然脑中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