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郑思安也是同样的想法,他就是告诉父母交了一个女朋友,程序就不想多说了,等一年之后再跟父母说吧。
常常说相爱容易,相处难,而他们则是,相处也难,更别提相爱了。
迎面而来的是一大堆琐碎的问题,比如说,饭谁烧?饭钱谁出?房子谁打扫?家居用品谁买?地板谁拖?金钱的如何支配?等等……男女在一起生活,本就跟那个天平一般,想要平衡很难,不过两人要尽量平衡,不然一方铁定会出问题的。
红嫣就为这事伤脑筋了,因为郑思安说随便她怎么分配,他说得好像很大方似的,万一将来出了什么问题,又是她的错。
没办法,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就打电话给慧慧,看看她是怎么做的,慧慧就将自己的办法告诉她,“其实两人相处不是说,一定要分的这么精准,偶尔闯过那条模糊的界限也不失为一个让双方婚姻稳固的方法。”
知道红嫣一下子明白不了,于是慧慧举了一个例子,“我曾经和现在的丈夫是分工明确的,谁做这个谁做那个,不过这样太机械化,偶尔你可以表现地柔弱点,让累的工作、重的工作,都给对方做,有一点要注意,要考虑到对方现在心情是否好。
如果不好,就不要火上浇油了,这样只会起反效果,这样做自己可以省力,表扬一下对方,他在心里就会燃起一种自信心,原来这个家还是要靠我的,不能太过,也不能不过,所以是一条模糊的界限,究竟要如何掌握,也只有在其中的人,才会明白。”
红嫣似懂非懂地听完这一席话,但是她还是不明白到底怎么分配,慧慧笑她消化能力怎么这么差,“我刚刚说得很清楚了,重的工作给对方做,自己做轻的工作,不过,这是过日子嘛,总会有一些突发状况的,比如说,他生病了,或者是你怎么样了,这种情况下,就要毫无怨言地去担当对方的工作,不过要表现的很差,他才会升起一种怜悯心。总体说起来规律就一条,以柔克刚,至于如何使用,也就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了,反正万变不离其宗。”
红嫣拿起一张纸在上面涂涂画画,画了半天,心中甚是烦躁,她想起慧慧说的一句话,“你们这种模拟婚姻,我并不支持,但也不反对,总体来说,我觉得是稳定性不高,如果对方是值得信任还好,倘若不是一个可信赖的人,你会有大苦头吃的。”
她的决定是对的吗?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既然走到这一步了,也没时间退缩,向前走吧,如果真的有什么不好的,就当吃一堑长一智吧。她油然升起一种莫名的无力感,在这个时代生存,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了,到了那一步,容不得你去想,因为根本就没有时间,只能去做,相亲、模拟婚姻也是这样。时代会把人推上去,当反过头一看,会觉得惊讶,竟然已经做了。
红嫣花了几天的时间,将计划好的家务单给郑思安看,他拿起单子随意地浏览一下,“没问题。”他这么爽快地答应,弄得红嫣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原本,她以为两人还有什么争论战呢,现今看来,一切都很顺利啊。
“你就不认真点看?”红嫣提醒他一声,免得将来出了状况,都是她的错。郑思安不在意地笑笑,“你分的不错,就这么办吧。”
家务单写着,她烧饭不是特好,免得毒死人,所以她暂时就不用烧,郑思安烧饭,她刷碗、拖地、清理工作由她做,彼此的衣服,自己洗自己的,倒垃圾是郑思安的工作,至于金钱方面,两人的共用开销先一人一半,其它的相处一段时间再说,现在定义,为之过早,其实红嫣写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两人还不算很熟悉的人,都不放心把钱给彼此,为了防止不必要的困扰,等时间久了再做决定。
“好了,既然如此,我就去睡觉了,你也早点睡。”红嫣打了一个哈欠,准备去房间睡觉,这时候,郑思安发声了,“等等,我们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没有说。”
“什么?”郑思安缓缓地走向红嫣,****地在她的耳朵旁说,“杂事都完成了,让我们说说终身大事吧,这种分床的情况,到底还要持续多久呢?”
温热的气息吐到红嫣的身上,她又不是傻瓜,自然知道这种暗示是什么意思。之前因为刚刚搬来,有很多事情都没处理好,一下子又要适应这事,比较困难,所以就先分房睡,等到事情都办好了,再慢慢来,现今看来,该处理的事情都差不多了,剩下就是这个了……
想起这事,让她的脸忽地就绯红,脑袋中不禁浮现出,两人相处在一起,不免有一些尴尬的场面,比如说,某一天晚上,郑思安刚刚洗完澡,就系着一条毛巾就出来,当下她就视线不知道往哪里放,最后灰溜溜地跑回房间,然后一个劲地骂自己白痴,为什么跑的这么快,太没有骨气了。现在比那个还要劲爆,思及至此,身体微微发抖。
郑思安见她如此紧张,轻轻地吻上了她的唇,横抱起她,往房间里走。一时间,房间里的热度节节攀升,跟随着男人粗喘和女人的****声,就在关键的一刻,屏障一下子被刺穿,郑思安惊讶地看着身下的红嫣咬着牙痛苦的样子,心疼吻了吻她溢出的眼泪,待她好了一点之后,才开始放心地肆动,欢愉充斥着感官。
激情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