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容忍不住微颤,一种浓的化不开的悲凉侵上他的眉间,细长迷人的风眸,孤傲沧桑在他俊美的容颜上略显落寞。结实的手臂被她握住,温烫的手指透过红袍贴入他肌肤。她无法看到他那双空洞透明的清澈的眸低蕴藏着怎样的死寂。手臂被她拉的更紧,他不由轻笑一声,宫主,欲擒故纵的把戏并不适合。我的婚事还轮不到宫主来做主。人生不过一死,休要逼我就范。你还没那样的资格。至于治愈我眼睛的事,请不要拿这个随意践踏我的自尊。我的心不是铁打的。
我只说一遍,我不喜欢被误会,也讨厌误会来误会去,更不喜欢解释。按理说我们之间原本就没啥关系,你婚姻自不自由,我不管,那是你自己的事。还有我从未伤你什么自尊,也不觉得哪对不起你。相反,你无理取闹,莫名其妙。
宫主说的是,一起都是我的错,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祈容将心意藏在最深处,转身面对言以槿时,白皙的肌肤晶莹粉嫩,令人沉醉。脸上笑意清冷优雅,漆黑似夜的眼眸波澜不兴,空灵悠远的眸子里透出来的不是凌厉的霸气与怒气,而是淡淡的温和,一副淡定从容。
言以槿轻凝着眸,真是食古不化,沟通困难。眼中露出一丝微怒,撇撇嘴,想要治愈眼睛也不是没有办法,第一,把你现在的眼球摘除换上适合你的眼睛,比如牛眼,狗眼,鸡眼等动物的眼睛。第二,就是找到和你眼角膜相同的人让他捐个眼睛给你。至于第三个嘛,让雷电劈下,看有没有奇迹出现。如果动手术的话,危险性比较高,也许刚把你眼球挖出来,血流不止,你就死了。就算勉强适合了,又怕出现个后遗症。其实我有一个更简单的办法,你想不想知道
其实我不介意将宫主的眼睛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