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很识相地升起了隔板。
车厢内,娇喘连连,yù_wàng的味道满盈。
文浣浣双腿大张地躺在皮制座椅上,朱红色的座椅,白色的她,那红色也渐渐由她一声声娇吟中蔓延进郑凛叙的眼睛。
他的头埋在她的身下,在那蜜处浅尝即止地轻弹,偶尔吮住花瓣来一记猛烈的吮吸,似乎要把她的内脏都吸出来,文浣浣叫着颤抖,咬住自己的手指忍过那层层叠叠的一次次白光,在微冷的夜晚里,渗出一身香汗淋漓。
他低笑,似乎在嘲笑她这就要受不住。文浣浣不服气地用白皙滑嫩的双腿夹住他,郑凛叙借力托起她的下边身子,见她以任人取舍的姿态让自己的下腹和香泽湿润的那一处夹成五十多度角,眼神愈发狂热认真,灼地她更是不自然。
宝贝儿要我怎么喂你嗯
他低头,让她看清楚自己被他吃的模样,语气中带着嘶哑与调侃。
文浣浣此刻十分后悔引火上身,又挨不住他这样耍流氓,捂着眼睛就大叫:郑凛叙,你这个变态
然后她再也喊不出来,他惩罚地狠狠把舌头刺进去,在那紧致润滑的内里狠狠转了一圈,扫过所有能让她动情的地方,一只手把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和着舌头一起戳进去,狂猛地动,深深地吸含,他的嘴功了得,又是故意要卖弄技巧,她挨得死去活来好多次,终于求饶。
郑凛叙微喘着气又咬了一口她的大腿才作罢,拍了一下她白花花的大腿:还敢不敢了
这时候的文浣浣还哪管的上他在说什么,闻言只懂得一脸失神地摇头,他被她的模样惹得更是上火,舔净唇边,脱下外套裹着她就开门下车。
已经到家很久了,司机早就跑远了害怕把主人的房事给偷听了去,只敢九十度地低下头,郑凛叙旁若无人地横抱起怀中的小妻子进去,直到走进浴室,三下五除二地扒掉她最后一件衣服,欺身而上。
文浣浣在那会儿已经缓了过来,知道他在车上因为时间不够现在忍得难受,她开了个头又不给个痛快,他忍得青筋毕露却还是能忍住。
想起今晚上他声线柔和的那一声宝贝,文浣浣心底就柔和了一片,配合着他的吻昂起脖子,听见他喘着把唇压在自己脖间的血管下的声音:乖,帮我解开。
她的脸红红的,在热气蒸腾的水汽中熏染出一片餍足的媚态,文浣浣素手轻轻擦过,他身上最后一件衣服被褪去,露出健壮结实的肌,平常硬邦邦地此刻更是紧绷,要捏都捏不动。来不及感叹这眼前福利,文浣浣被他霸道地吮住,吸
着舌把她拖进自己嘴里去,一手拉着文浣浣就往腰带上,两人戏耍般斗缠着解他的皮带,一拉开裤链那热热的就弹了出来。
唔烫她嘟囔一声,热水溅到自己身上。
有我烫吗他两手合力,轻松把她托起来,一举进入。
她嗯啊一声,下面的温软受不住猛地缩着推挤他,郑凛叙沉着一口气一冲到底,被她夹弄地尾椎整片酥麻,不由低低嘶了一口气。
郑凛叙低吼一声,咬住了文浣浣的肩头就开始狂猛地动,每一次都是几乎全部撤出再重重进入,捣地文浣浣急促而艰难地呼吸,肩膀上的痛感和他给的快感矛盾地让她呻吟不止,让人听了又是血脉偾张。
郑凛叙舔去她眼角渗出的泪,明亮的浴室中,他托起她的脸,让她抖着看清自己的表情,不知说了句什么,他快速地耸动了数十下,脸上的表情惊艳地随着那极致的快感和连着下颔的汗水滴落,感无比。
文浣浣深深颤了出来,只觉得这个男人实在太邪恶了,身体压制还不够竟然加上。
原来,他拥着自己得到快感的时候,会是这样的表情。
这一晚他一如往常般无节制,直到深夜才放过她。
让她趴在自己身上,郑凛叙用手指划过她美丽的脊背,被她擒住手不让他再动,否则等会儿他撩着撩着又要情动,她可不想牺牲在床上。
他低笑,用唇来逗她,被她拍着脸躲开,闷在被窝里不想理他。
刚想要欺身而上,一旁的手机就响起,文浣浣听出了那是他们五兄弟专属的铃声,也探出头来看着他接电话。
郑凛叙慢条斯理地按下接听键,文浣浣看着他脸色微变,随即嗯了一声挂线,忙问怎么回事。
老五伤口全都绷线,伤口感染送医院了。
郑凛叙说的语气淡淡的,却已经开始穿衣服。
文浣浣惊讶得啊了一声,随即有些心虚地缩进被窝,半响才闷闷地问出声:怎么会这样
知道她的那点儿心思,郑凛叙略略穿戴好就起了,了她的头发安抚道:你别起来了,折腾了一个晚上,不然明天又没神到别处去。我去看看怎么回事,很快回来。
文浣浣自觉理亏,忙嗯了一声,催促着他赶快过去。
郑凛叙驱车前往。
温哥华中心医院,他被人领着走上住院部,言厉刚刚做完手术,刚巧这会儿麻醉的药效过了,他幽幽转醒,然后就靠在床边不言不语地沉默着,詹遇宸挠挠头发半响都没辙。
见郑凛叙进来,如蒙大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