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凛叙抱着怀中的新娘,在一群人的吆喝中进了酒店房间。
隔绝了一切人的视线,郑凛叙把她放在床上,单手扯开太过于紧的领口,才舒了一口气。那群小子仗着他今天没脾气就拼命地灌,徐清骁带来的那些热气方刚的小子一个劲儿地灌他,饶是他这样的酒量也醉了五六分,只觉得肚子里满是水,走起路来都感觉肚子里的东西在晃。
倒是她开始疯起来就没了一个度,他特意准备的伴娘伴郎就是为了替她挡酒,她倒好,把伴娘伴郎晾在一边,自己一个劲地拼。
文浣浣头痛中只感觉有一温润的手指附在自己的额头,温热的,带着香槟和白酒特有的浓郁清淡,混杂在一起,是她陌生而熟悉的味道。
忍不住抓住,枕在脑下,继续闭着眼睛打盹。
忽然身体凌空,她嘤咛一声,感觉一只大手从背后拉开了拉链,火热的手掌探进去,惹得本就发热的肌肤更加滚烫。
嗯不舒服
她扭动着身躯,殊不知底下就是他的大腿,磨着磨着一硬邦邦的东西热热地顶住自己的大腿,她疑惑地撑开眼帘,撞进一双幽深如黑曜石的眸子里。
小辣椒下次不准再喝那么多酒
他被她眼底的光泽熏得有几分醉意,一手慢慢把她从旗袍里剥离出来,一手扣住她的后颈,轻柔地含住她的嘴唇,再放开时,那樱色的唇水滟滟的,充满情欲的色泽,他喉头一动,又吻住,只是这次少了几分轻柔,多了几分霸道夺取。
她身体一凉,随即又温暖,他带着她的双手解开自己衣服上的盘扣,直至形状完美的腰部,文浣浣吻到动情,伸手把他的上衣顺着健壮的臂弯除下,露出一副感的健壮膛。
他微微喘气,完美的腹肌形状因为紧绷而形成美丽的弧度,她的手便往下,直接传入薄薄的裤料边缘,掌握住他。
小妖宝贝他咬着她的下唇,随即火种逐渐蔓延,如星火燎原,她昂起头方便他亲吻,他含住她感的锁骨用舌尖描绘那上面他喜欢的形状,然后用舌尖挑开肚兜的红线,犹如一场开幕的戏,他像主宰戏的人,吻上双峰,种下红梅,舌头先含住动人的梅果,再用牙齿格住,用磨人的力道撕咬。
文浣浣觉得自己今晚异常敏感,他的一吞一吐她都清晰耳闻,大口吞咽的声音回响在安静空旷的房间,她缩了缩臀,却被他强势而不容抗拒地搂住,一手把最后一丝布料撕碎在手,然后按着她喜欢的节奏轻拢慢捻起来。
她细密地低吟,手却不忘动作,那小家伙太敏
感,硬邦邦地抵住她的手,似乎到了最后一刻,郑凛叙忽然把她的手抽出来,把她压在床上,手忽然间加快了运动。
她被闷在被子里,尖叫都没有地泄了。
他抵住她,从身后,缓慢而坚定地进入。
一开始就是快速地摆动,似乎想要延长她的快感,文浣浣只觉得自己被他一下下撞得厉害,连灵魂都快要被撞出来,那体拍打的声音响在耳边,犹如最好的销魂曲。
他的动作一下比一下快,到后来她已经跟不上他的速度,她吸一口气的档口他进出三遍,氧气因此缺乏,她连叫都叫不出来,所以低泣出声。偏偏他的暴又带着极尽的温柔,他顺着她的脊骨下的旋吻上来,酥了她一片骨头,那里便愈发夹得紧。
宝贝你是我的了再也不会有等待,再也不会每一个顿号,都是一个加重点,她被他三浅两深弄得呼吸不畅,只能嘤咛着要转过去,他的大手一番,他们就着连着的姿势面对面。
弯起脚,文浣浣用脚趾轻轻重重地磨蹭他的后腰,郑凛叙禁不住低吼出声,速度更快了些,她努力地缩紧,一波一波的浪潮欲要把彼此淹没,随即她感觉自己的肚子被填进了一阵湿热,才消停了些。
唔你.还不行吗她咬着早已殷红的下唇嘴角,踢踢他。
他不一会儿又起了,抵着她慢条斯理地动,听到她抱怨,才低头吻了她一下,随即又低头,继续吻。
用完我就想把我丢在一边他低笑,忽然来一记重的,明亮的眸中再也没有醉意,只剩清明,我说过我会坚持到洞房结束的,新婚第一天,我怎么能不算话,嗯
他的眼底带着促狭的笑意。
文浣浣深深后悔刚才在人前这样挑衅他。
不过后来郑凛叙还是怜惜着她的,又要了她一次就抱着她去洗澡,然后两人躺在床上休息。
她疲累到了极点却又有些不敢置信,眼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