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诗泞这些日子苦思冥想,特别是昨晚,在顾亦城的突然离去,让她更加的确定顾亦城那边是找到慕止念的人了。
何诗泞急不可耐,最终只能是涉险了。
这方法何诗泞早就想到了,只不过太过于冒险,不到最后,她都不会用。
而现在,她无计可施,只能启用。
她已经没有了退路,而这办法一经使用,她更是连后路都没有了。
何诗泞可谓是把她的一切都赌上了,成败就此一举。
反而一旦慕止念回来,她也是以输收场,何不搏一搏?
反正最差的结果不过是事情败露后,顾亦城会因此恨上她而已。
如果不能跟顾亦城一起,那么恨不恨又有什么关系?
第二天一早,在餐桌上,何诗泞闻到鸡蛋羹的味道就反胃,难受的直冲到了洗手间吐了起来。
这可把顾家夫妇给吓坏了。
连忙叫刘妈让医生过来看看。
何诗泞的伤本就还没痊愈,可不能再出现其他的状况啊。
何诗泞却摇了摇头,虚弱的对顾家夫妇说着没事,估计是昨晚没睡好,所以一大早起来头有点晕眩,才会如此。
阻止刘妈打电话让医生过来。
顾家夫妇担忧极了,但见何诗泞一再的强调自己没事,不让刘妈打电话。
顾家夫妇以为何诗泞轻生后的阴影还在,所以,现在不喜欢见到医院医生这些。
再加上这段时间,因为伤口的事,何诗泞吃了不少的药,此刻,对于药物那些估计产生了抵触心理。
顾家夫妇只能是任由她了,并暂且观察着,如果何诗泞再有任何的不适,那么就说什么都要让医生过来。
何诗泞之后,一直都没出什么异样,见此,顾家夫妇才松了口气。
然而,到了晚上,当刘妈把鱼端上桌时,何诗泞竟又出现了早上的那种状况。
这一次,顾家夫妇再也听不进何诗泞任何阻止的话,执意要让医生过来一趟。
但,顾家原本的家庭医生因为家中有事,早先跟顾家告了假,所以,他们找来的是医院里的医生。
医生很快便赶了过来,何诗泞检查后,并且询问了何诗泞一些情况。
奇怪的是,何诗泞低垂着头,一直支支吾吾,一点都不配合医生。
顾家夫妇见此,都不免有些着急了,深怕何诗泞有个什么好歹。
顾家夫妇紧张的看着医生,询问病情:“医生,我们泞泞这是怎么了?”
何诗泞今天都没有吃进多少东西,早上一大早就吐了一次,之后就没有了胃口,只喝了一点白粥,中午也只吃了一点点而已。
本想晚上让何诗泞吃好一点,让刘妈亲自做了一大早营养丰富的菜式,结果,这还没吃,就吐得不像样。
这可如何是好的?
何诗泞本就瘦弱,在经过订婚的事后,更是极速消瘦,现在都瘦的只剩皮包骨了。
顾家夫妇看着这样的何诗泞,可谓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