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清楚,我有没有胡言乱语!”
“你敢说,四姐儿不是被那个毒妇唆使的?你敢说,今日,不是她动手将三姐儿打成这样的!”
心里极尽疼痛,疼得她都透不过气来。
定国公被大姨娘的神情镇住,连退了两步,诺诺道:“丝月……”
“你不敢保证是不是?”大姨娘哈哈大笑,“因为在你心里也认定,是方锦心动的手!可是,你不敢处置她,因为你怕东平侯找你算账,因为你怕承王没有了东平侯府依仗!”
“你给我闭嘴!”定国公心急,冲上前便捂住了大姨娘的嘴巴,“闭嘴,闭嘴!”
神色里透着慌张,眼神更是偷偷地瞄向程绯染。
程绯染却是一脸淡漠,只微微轻启:“国公爷,怕是你要给本郡主一个交代!”
虽只轻轻柔柔的说话,却让定国公心惊。
那大夫人更是哭喊着:“郡主,您千万不能听那贱人一面之词啊!妾身是清白的,妾身绝对没有做过那样的事儿啊!”
“是不是大姨娘一面之词,赵医娘验过三小姐的伤便就一清二楚了?”程绯染冷言道。
“赵医娘,先去瞧瞧三小姐身上的伤!”
赵医娘依言往屏风后头走去。
只片刻,赵医娘便白着脸走出来,屈身道:“郡主,三小姐身上的伤,不像是摔着的,恐是被人打伤的。”
程绯染微眯着清眸,语气冷淡:“此言属实?”
“确是事实。”赵医娘顿了一会儿,又道,“方才我替三小姐把脉,还发现三小姐中了毒!”
赵医娘此言一出,在场众人无不哗然。
程绯染暗忖,原来她们做了两手准备!想来她们也是清楚陈妈妈不会轻易背叛了大夫人。
大夫人跪在地上,精致的妆容哭得有些花了,却还是不顾,道:“郡主明察,这定是三姐儿那丫头,要来污蔑我的。”
“大夫人这是什么意思?”程绯染的脸色黑得发沉。
“早前我身边的陈妈妈说,有人要污蔑我三年前送给大姨娘的藏花有毒。”大夫人素手一指,“这定是三姐儿那丫头要害我!”
赵医娘听道,略带了迷茫,言道:“大夫人,三小姐先前的藏花毒我已经解了。这会子三小姐中的可是**草!”
大夫人瞪大了双眸,跌坐在地,嘴里诺诺说不出来话来:“什……什么?”
**草,怎么会是什么劳什子**草?
“姨母。”顾颜容悲痛地喊道,眼里带泪,我见尤怜,“您怎能……”
所谓**草,有迷幻人心之功效。却因有麻药效果,在治疗上实属常见药材。一般人都能拿得到。
顾颜容的这一声“姨妈”,让众人将视线落在大夫人身上,且带着疑惑,审视。
“不,不是我!”大夫人这才慌了,连连摇头,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赵医娘,这是怎么回事?给本郡主说明白了!”言语凌厉,在场人无一不听得出她声音里的怒气。
“是,郡主。”赵姨娘如实说道,“先前我替三小姐把脉,三小姐的确是中了藏花毒。我给三小姐服了解药之后,三小姐便就安然无恙了。那时正是午时。而方才我见三小姐的症状却是中了**草。这前后,估摸着只一个时辰功夫。”
“一个时辰?”程绯染转身问了大姨娘,“大姨娘,这一个时辰之内,可有谁来过?”
大姨娘沉思了一会子,方道:“没有其他人。只有大夫人来过。哦对了,三姐儿方才服了一剂大夫人早上送来的参茶。”
说到此处,大姨娘顿了一下,随即便厉声说道:“方锦心,是你,是你在那人参上下了毒是不是?”
“你胡言乱语什么?”大夫人满脸怒色,“那人参是直接从库房里拿出来送到清心阁的,我连见都没有见过,如何下毒?你不要将什么污水都往我身上泼!”
程绯染扶了扶额,素指划过青丝,厉声道:“够了,吵吵闹闹,还有半点规矩吗?”
“郡主息怒!”
国公府上前拱手行礼道:“郡主息怒。微臣定当彻底清查此事,给您一个满意地交代!”
“交代?”程绯染斜眼望他,“我交不交代的不打紧,反而你要给三小姐一个公道才是。国公爷,你堂堂大沥朝一品定国公,若是连后院这点儿事都弄不明白,解决不了,你,还有什么资格替我皇祖父府分忧解难?”
语气虽轻柔,却带着凌厉。
定国公心下一紧,恐怕此事不能善了,只能……
“郡主恕罪。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