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讨厌惺惺作态,啧啧,你看那边那个,腰都快扭到胯上了,太恶心了,啧啧,哎呦,别拽我尾巴!”
三花瞬间在解青谙肩头调转了方向,一爪子挠向那个胆敢摸它尊臀冒牌货,熟悉的触感袭来,让白萱一下子以为摸到了人类皮肤,它激灵一下,向那个冒牌货脸上看去,只见她脸上并没有出现预想的血印子,它长长的嘘了一口气,刚才那真是的触感,让它一度以为自己真的挠上了白萱的脸。
“你爷爷的,敢骗本大爷,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说完,它“喵”的一声,不管不顾的跳上了那冒牌货的肩头,开始了“夺命连环爪”大法,一边挠,还一边骂。
可是,十分钟过去了,冒牌货一点都没有损伤,反倒把三花累了个半死。
那边的解青谙显然也发现了这个,他手里凌空变出一把长弓,轻弹弦身,一枚长箭流星赶月似的直接射穿面前一个一人,长箭的力度过于强大,箭身在穿过一个身体后,力道不减,顺势又射进了一个人的胸膛,串了糖葫芦。
两个冒牌货白萱被射穿的同时,身体也同样化作千万点碎片消失在这世间。
解青谙还没来得及长出一口气,千万点碎片寒光一闪,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又有数以万计的白萱冒出了头。
“这玩意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韭菜都没她耐割,咱们现在怎么办,哎,你可不能在杀了,在杀我们就该废了!”三花咆哮。
解青谙没等它说出口,就已经将长弓收了回去,然后冲它招手:“过来,咱们先避一避!”
三花又狠狠的在那个白萱肩头咬了一口,踩着好几个脑袋,稳稳的落在了解青谙肩头:“咱们去哪里躲?”
解青谙看了扫了一眼四周,还别说,真没躲的地方,“跳上房,跳上房,先上去在说!”三花在耳边咆哮。
解青谙没法,依着三花,转身跳上了房,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反正这里面楼房少,逮着那往那跳,跳了大概有十几个房顶,三花一回头,险些被吓的从解青谙肩头滑落,多亏了解青谙眼疾手快,一把将它捞了回来,它才不适于大头朝下翻了下去。
解青谙不知道三花为什么被吓成了这样,他在逃跑之余抽空回头看了一眼——只见一串白萱拉练似的跟在距他十米后的地方狂奔,远远看去,仿佛一条长蛇在蜿蜒前进,他一个踉跄,同三花一样,险些掉下了房顶。
三花长长的指甲已经陷进了解青谙的衣服里,它尖叫:“你有符咒么,咱们隐身啊,隐身啊,或者,或者白萱身上带着的傀儡蛊,你有没有,这两样有一个,咱么就好脱身了!”
解青谙一摊手:“没有。”
三花:“......”
这操|蛋的猫生,简直处处是惊喜。
解青谙这里带着三花一路狂奔,而白萱这边就悠闲多了,她上次命张爽去东南西北四个方位放置符咒后,就再也没有什么事做了,这地方也不用打听,就是十年前张爽居住的城市,这地方他熟,白萱有什么事直接问他就行了。
白萱自从知道这是张爽生活的城市后,就有意无意的打听他的家,张爽也不傻,听了这话,很无奈的笑笑,说他早就去看过了,那里面空无一人,什么都没有。
白萱向来心大,被困在这里也不着急,十年前的地方远远不像现代城市般高楼林立,她在这里住了有小半个月,渐渐的有种归隐田居的感觉。
他们从旅店搬到了居民区后,日子过的倒也逍遥,怪不得古人说“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就因为日子过的过于安逸,张爽和她一样,渐渐的忘了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她们的记忆好像出现了断层,完全忘记了外面的世界,二人好像就出生在这里,对于现在这个环境,一点都不陌生,她们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永久在这里生活下去,一直到死。
两个月后,白萱在这里碰到了一个男人,这人十分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但又想不起来,白萱的内心深处,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认定了他不是坏人。
张爽也认识了一个女子,这女孩长的不算漂亮,但也不算难看,白萱总觉的此人在哪里见过,她给自己的感觉,就和她现在认识的这个男人一样,总觉得莫名的熟悉。
男人姓谢,单名一个安,他有事没事就来找白萱,约她出去,时不时的告白一下,让她当自己的女朋友,有好几次,白萱差点就顺其自然的答应了,就在那个“好”字脱口而出的瞬间,她心里忽然就涌上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劲,生生将这个“好”字给吞回了肚里。
谢安看她三番两次的拒绝,也不生气,依旧是变着法的对她好,弄的白萱心里怪堵得慌的。
有时候,睡梦中,她就会做一些莫名其妙的梦,看见死人尸体这些还都是小事,离奇的是有女孩说自己是已经死了好几百年的个鬼,这次来找她就是为了寻找自己当年死亡的真相,白萱因为这个梦,吓了个半死,最后还是谢安渐渐安抚了她的情绪。
其实这种梦,有一次就有两次,她有一次还梦到自己被人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