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回去,外面那群巡卫跟打了鸡血似的,要不是我跑得快,命都丢了不知道几条了。”
风月久着实全身疲惫不已,她四下打望,最终只能在央君临占了一半的大躺椅的另一半坐下,二人中间是茶桌。风月久累极自然渴,她倒了一杯茶水喝着,偷瞄着似是重伤死去的央君临。
风月久稍稍招来福公公,轻声对他耳语,问道:“你们太子殿下怎么样了?”
风月久这一问福公公又起了愁容,他也对着风月久的耳朵轻声回道:“太子妃您还知道关心殿下,我们殿下何时受过伤害,您可好,居然,居然……”
“怎么,他不会出什么大事了吧?”风月久瞥两眼央君临又忍不住心里的欣喜嘲笑。
“太子妃您这就过分了,殿下要是跟奴才一样了,对您难道有什么好处吗?”福公公怒而一喊质问道。
风月久可只是玩笑一句,不管她与央君临是何关系,她都不想伤人的,归根结底还是央君临对她有过激行为,她只是出于自保才不慎伤他重要部位。
福公公愤怒一声喊,吓愣了风月久,招来了央君临一句“福公公你出去”。
福公公赶紧跑出了宣政殿外,一想自己方才的出言有失,当真是恨不得找个坑把自己填了。
“我怎么敢这么说殿下呢,这张该死的破嘴!”福公公自我埋怨着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
宣政殿内恢复了寂静,央君临保持倚靠的姿势不动,似是睡着的样子,风月久静坐旁边,盘腿坐在垫子上,扶着下巴静静凝视央君临。
方才福公公那一怒不仅仅是吓到了她而已,更让她此刻深感愧疚。风月久微微一叹气,虽然罪魁祸首是她没错,可央君临也是有责任的,尽管自己过火,那央君临不是更加过火。
风月久不由自主地用手指触到双唇,被央君临亲吻的唇,那一刹的感觉仿佛依旧清晰,那是风月久第一次被一个男子吻,感觉如此复杂微妙。风月久说不清楚那时的感觉,只记得空白一刹后的愤怒,想来这段时间,她有多少个第一次被央君临剥夺。
风月久思着想着竟还低下了头,不似平日娇纵高傲的模样,多了一份女子的娇羞。
“你是第一次跟男子亲吻吗?”
风月久蓦地抬头,见央君临一直紧闭的双眼睁开,而他人也稍稍坐起,正伸手碰到茶壶。
“太子要喝水,我给你倒。”
风月久被负罪感驱使,竟主动帮央君临倒水,她端着杯子递到央君临手前,这场景让央君临回忆那夜,他偷吃点心被风月久发现的场景。
“谢谢。”
央君临接过茶杯,此刻眼前的风月久与那日不同,不仅仅是脸上是否有微笑,而是眼神,看待自己的目光。
央君临饮茶后又放下杯子,他眼前的风月久仿佛没有了凌厉之气,他能想到,她尽管出手狠重,并实在不是一个打骨子里残忍之人,恐怕是对伤了自己一事而心有愧疚。
“你是后悔伤了我吗?像福公公说的那样?”央君临问道。
“那样?”
风月久恍然明白过来,嘴角不由得一抽抽,关键时刻又想起静和说的话,竟不由得红了脸颊。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再说太子殿下你这不是好好的嘛!”风月久略显得有些心虚。
“那如果我不好了呢?”
央君临问,风月久突然严肃下来,她收手坐正,双眼直盯央君临不放。
尽管说风月久是女子,但混迹民间黑道的她还是懂得许多乱七八糟之事,她知道一个男子身体上那处有关男女**之欢,传宗接代的重要事,更何况央君临是国之储君,未来的天子,她这一下泄愤,她莫非会成了断绝皇室血脉的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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