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久主导的吻甜蜜而绵延,搅乱了之前所有的阴霾,牵动央君临全心的情思。风月久略有些掌控不了自己的气息,她缓缓慢下来,与央君临的温唇分离时,他依依不舍地流连轻吻几下。
风月久没能停歇太久,央君临被她勾起的情不自禁早已无从遏制,他将风月久拥进怀中,贴着她的耳根,气息喘而温热。
“太子妃,我好想你。”
夜色冷凉,风月久却与央君临点起了身体里的火热,风月久久违之礼过后,轮到央君临回之以礼,他顺势将风月久抱起,径直脚步往该去的地方去。
这一刻,连清冷的月色都变得温暖柔和,微风拂动花草树叶,不伤及它们分毫。远空星坠,滑落寂静夜幕,点燃殿下的烛火,笼罩两个人周围。
风月久和央君临之间的目光是一道直线,寸量的距离,风月久屏息注目,背靠床,无路可逃,眼前是央君临,诱惑颇大。
风月久已经没了主断心,渐生迷离的眼光散发着盈盈情思明亮,烁烁闪光。
“太子殿下!”
风月久全人都是几乎要窒息的感觉,她咬着嘴唇满心紧张激动,狠戳床铺的指头缓缓慢慢移动着,她的手爬上了央君临的身体,央君临的唇便落下燎在风月久唇上。
风月久猛地一咬自己的嘴唇便放松了,被央君临拨散了凌乱却又更置于彻底混乱的qingyu交织之网。没有强迫,没有排斥,没有隔阂,央君临的吻激热而不减温柔,二人解裳褪衣,顺其自然,一切都将在今晚圆满发生。
风月久轻闭双目,回应央君临的温柔抚摸与亲吻,享受着温情柔情的此刻,她像落入静水,是央君临的柔情似水,她又似被火点燃,是央君临的激情蔓延。
央君临一吻落在风月久胸前,最接近心的距离,吻到了她的心跳,却不料抽起她身体的潜在抵拒。风月久惊目乍起,她以为自己毫不在意的那段回忆,本以为烟消云散的不齿之事,竟从脑海抽搐浮现。
央君临的吻分明是温柔的,传递浓情蜜意的,风月久眼里却闪现了央憬华的脸,他吻过的地方,此刻使她狠狠颤抖。
央君临解落风月久的裙,宽暖的手掌轻抚过她的肌肤,可风月久却是瞬间身体泛凉,从身体深处渗透全身的凉意,令风月久止不住抽搐,她甚至难以自控掐住央君临的肩膀,几乎指甲嵌入皮肉之中。
风月久的反应越发明显,央君临感受到她身体的颤抖以及侵来凉意,他遏制了自己所有的心中qingyu和手上动作,惊见风月久此刻的异常,她目光杂乱,额上冒汗,面色苍白,鼻唇颤动,惊恐错乱之状尽显,分明是非常之态。
央君临乍一下忧心起,他从风月久上方翻落,按住她狠颤的肩膀,风月久使劲的手臂缓缓垂落床上,她方才的一番异状稍稍缓解,央君临的肩上烙下了她深刻的指甲印。
风月久的反应实在过激,且不明所以,本是两个人的温情时光,为何会突然变成这样?央君临摸着被子给她盖在身上,手擦过风月久额上的冷汗,轻抚她依旧发凉微微颤抖的脸颊。
“太子妃怎么了?”
风月久从方才开始的感觉,似是突然坠落万丈,又如沉没冰凉海底,她满脑子都残余错杂的画面,来时如山倒,消去如抽丝。
风月久的眼睛终于再一次看清央君临,她只奋身将他抱紧,身体仍旧是冰凉冰凉,微微颤动,身音亦是颤抖,道:“太子殿下,我,我”
风月久凌乱得忘却所言,只能紧抱央君临再紧抱,隔着一层被褥,风月久不自主蜷缩身体,央君临亦将她搂在怀中,满目怜惜,满心疼惜。
“没事了,没事了”
央君临轻轻抚摸风月久的后脑勺,给被惊惧笼罩的她些许安慰,他不禁困惑,风月久这等反应究竟是何原因,央君临最痛悔最不愿的猜想,便是他之前对风月久次次的强迫,以致她心中沉积下来恐惧的阴影。
而事实,风月久这般抗拒反应并非源自央君临几次三番的侵犯不遂,她浑身沁透的凉意,似是感受当晚央憬华身体上残余冰凉的井水,为何,她分明觉得自己心中不存芥蒂了,却会有莫大反应至此?
一场你侬我侬的温情中断截止,却非风月久与央君临二人之间的爱与情不欢而散,央君临将风月久拥在怀中,在明朗之前,他只需要如此便好。
风月久尽管迟迟缓回来,她清楚自己方才的恐惧之所以,却不明白其所以然,在她认知里,自己与央憬华早已冰释前嫌,根本已将那事挥散,在她能够清晰思考之时,并不觉得回忆起来有多可怕。
风月久凝思许久,她不再恐惧颤动,只是将央君临紧紧抱住,害怕失去,却更觉得没有脸面对视他。
风月久尽管在夫妻之事上难免觉得羞怯,但她也不至于抗拒至那般地步,而那还根本不是她所控制的反抗,而是身体不自主的拒绝。
为什么会这样?
煎熬的疑问从当晚延伸到第二日白天,央君临已经离开,风月久一人躺在床上,睁着眼睛跟死不瞑目一般。她心里一通思索求解,真不明白一个万事无惧的自己会对那种人之常情的事恐惧到颤抖,简直丢尽脸面。
丢脸只其一,重要的是自己和央君临的将来的生活,**之乐可是夫妻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如果连这事她都无法满足央君临,那她如何称得上是他的妻子,再有就是传宗接代的大事,皇室血脉,如果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