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的温度都彷佛上升了。
他在雪白的脖子印下暗红的吻痕,顺著宛如透明肌肤下的脉络蜿蜒而下,大掌爱不释手似的揉弄著左侧的浑圆,甚至愈来愈用力。
「记起来了吗?」他边说边啄吻著,「这些。」长指夹弹鲜红如莓果的尖端,引来她的一声惊呼,「你总是这麽敏感,只要一下下,就有反应了。」薄唇滑出低沉的笑音,下身往她顶去,隔著裤子挲摩著。
「唔……」所有血液都像是涌上了後脑,全身每一根神经未梢都微张,呐喊著要求更多,她的身体总是轻易地受他摆弄,尽管有多麽不想回应他的抚触,但不知怎的,这时候四肢以至感官都全数叛变,她根本无力控制。
他凭什麽来去自如?为什麽她必得听从他的命令?可以在转瞬间冷漠地与她划清界线、视她的命如诱饵的男人,她何必再在乎?这里不是他的地盘,她也不再是被禁足的交易品,她不需要毫无自尊地朝他卑躬屈膝。
他伤人的话,仍记忆犹新,每一句,都像在嘲笑她的傻、她的笨。
他突然出现,强硬如昔地欲占有她,俨如硬生生地撕裂心上的伤口,疼痛与身体的颤栗快感拉扯著,她痛,更恨这种身不由己的状况。
一股不甘油然而生,她受著不被珍惜、遗弃的痛苦,也不想让他好过。念头方起,她仰著头,和著轻喘的气话断续传出,「只是身体……的反应……即使……嗯,不是你……呃……也可以。」
埋在她锁骨的之间的头颅倏地抬起,蓝眸凝锁著她,平静的色泽彷佛暴风雨前的宁静汪洋。
「你说什麽?」阴恻的语气说明他的不悦。
「我说……」她笑,包含浓浓的讽刺,「其他男人……都可以。」
这话,成功点燃男人的怒火,如星火燎原般就在息间爆发,狄羿凑近她的脸,看著她水眸半眯,神情似笑非笑,与平常的她不一样。「你去找别的男人?」
「对啊!」谎言出口的瞬间,看到他眼色转深,她心里蓦地有种痛快的感觉,「我向来就喜欢帅哥。」
他紧盯著她,不掩饰浑身勃发的森冷气息,明知她在撒谎,他一直派人留意她,这半年来她根本没所谓的见鬼的男人或帅哥!但听见那软软的嗓音承认她去找了其他男人,就是遏阻不来那股汹涌如潮的狂怒。
他的手迅速下移,解开她短裤的钮扣,扯下拉链的金属声绷断了他的理智,拽开单薄的内裤,长指毫无预警地往紧窒的女性私处驱进,在她逸出无助的呻吟时,他冷冷地开腔,「我很不喜欢你这个玩笑。」
「我……没有……开玩……呃笑。」
「那你说,他们有没有这样对你?」他没放过她的任何表情,手指进出的速度不断加快,沾上了潮湿的花液,那疯狂的chōu_chā宣泄他强烈的怒气。
她真的惹怒他了!
「呃!你……」她的话还未说完全,已被打断。
「闭嘴!」他不想知道!薄唇覆上她的,即使明知这是谎言,他还是被激起怒气。他的人生,素来由他全盘掌控,可自她出现在杜拜酒店的那刻起,开始隐现越轨的迹象。
他早已决定,不夺去她的性命,但这辈子,她注定与他纠缠不清──
待续
***
激情戏不是我的强项啊……卡得好厉害(爆汗)
人家要去看论文资料了>.<
不看霸王文的是好孩子啦~~
《恶狼的娃娃》 第九话(1)
第九话 情关
「闭嘴!」他愠恼的封缄樱唇,吞没她即将出口的任何话语,肌肤相触间传递他旺盛炽烈的怒焰。
她本能地抗拒著那灵活舌尖的勾缠,大腿间的柔软遭受不怜惜的对待,小腹间的火苗被他撩拨得更形难耐,一种熟悉的填满空虚的渴求正在体内叫嚣,可是,比这种渴求更要痛快的感觉如芒刺般螫著她,让她既疼痛,也愉悦。
他生气了。
为著那不存在的男人而动气,这实在不是她认识的狄羿,不过,她又真的认识他吗?跟她的痛苦相比,他的愤怒,也不过是一时意气。他习惯所有事情尽在掌握之内,对她仅仅存有独占欲,尽管心存奢望,但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的再度出现,只是想将不应该逃离的人重新纳入控制范围而已,一切无关情爱。
错觉也罢,让他失控,即使只有数秒,至少让她知道在这段关系中不只她一个在受折磨。
「嗯!」他吻痛了她,然後,他褪下裤的拉链,昂挺的男性取代了被沾湿的长指,抵在那脆弱的花瓣边缘。
倏忽,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的传来,止住她游走的思绪。
童以纯瞪著没有退开之意的狄羿,後者微笑挑眉,他的笑容带著恶意,显示他愤懑未平,这时,近在咫尺的敲门声响起,那门板的震盪直接传到她的背後,敲上心房。
「小纯?」董悦之在门外探问。
「是?」她悄声回应,虽然正瞪看著那不安好心眼的男人,但他似乎不痛不痒,抬起她的大腿盘在他腰後,当她察觉到他的意图时,瞳眸睁大的瞬间,他已捧著圆润的臀,挺身进入了她,那突然而剧烈的快感让她差点尖叫出声。
「外头招待的人手不够,你可以出来帮忙吗?」
「我……嗯!」她连话都说不完整,全化作柔腻的娇吟,为免让悦之听见,她咬向他的肩胛,用力、泄恨似的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