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顿时心虚,称呼也改了,连忙摇头否认,“属下没……没说什么,没有什么小少爷。”
“是吗……”赵悒语气没变,俊脸上的笑容去越发灿烂了。
刘海见了主子露出这笑容,只觉头皮发麻,他的主子一露出这种笑容,一准糟央,撑不住的跪到地上,苦着脸,连连告饶,“世子,属下错了,属下知错了!”
“是吗?”赵悒端起榻上小木桌上放着的白瓷茶杯,慢慢把玩,神色不明,“那你说说,你错在哪里?”
既然已开了头认了错,刘海也不再遮掩,如倒豆子一般,噼里啪啦一股脑的把心中所想全倒了出来,“属下不该胡乱想世子你喜欢的姑娘,属下不该想着人姑娘世子都还没娶进门,就已想着世子您要有小少爷的事了,属下知错,但凭世子您处罚,属下绝无怨言。”
“呵呵,喜欢的姑娘?小少爷?”听了刘海的坦白,赵悒失笑的把手中茶杯放回桌上,摇头好笑的看着他,“你从哪里听来的,本世子有喜欢的姑娘了?”
“咦,”刘海诧异,“世子,你刚才不还在门口说的吗?要找人家姑娘啊?”
“你说刚才?”
“是啊!”
“呵呵,”赵悒忽然笑了起来,眸中星光灿若烟火,想着刚才那小姑娘年纪,他摇了摇头叹道,“你想的确实多了,若要想取上人家姑娘,只怕你家世子我还得再等几年呢。,”
“…………”
听着自家世子这莫名的话,刘海一脸茫然,
…………
萧樱领着倚碧芳草两人回到大雄宝殿时,殿中早已没了何婉等人的身影,只余她们刚来时,在殿中敲着木鱼诵经的两个小和尚。
萧樱轻盈走到大殿边上打坐于蒲团上诵经的两个和尚面前,盈盈施了一礼,向二人打听自家母妃的去处,“两位师傅打扰了,请问一下,两位师傅可知刚才在这殿中祈福的夫人去了哪里?”
听见询问声,其中一个年纪稍大一点的小和尚停下手中作业,抬起了头来,待看清来人,小和尚恍然一笑,双手合什,行了个佛家之礼,“阿弥陀佛,原来是小施主你回来了,您找的那位夫人已是去了般若院禅房诵经,。那位夫人有给您留下话,让小施主您回来后,可去般若院寻人。”
“多谢师傅,”知晓了自家母妃的去处,萧樱有礼道谢,复又轻声问道,“师傅,冒昧问一下,不知这般若院怎么走?”
“阿弥陀佛,”小和尚向殿外左边指了一指,“小施主从这大殿出去,左转,抄过回廊,走过了一个拐角,院中有株般若花的便是了。”
“多谢小师傅,”得了答案,萧樱盈盈拜谢,转身领了倚碧芳草出了大殿,向般若院寻去。
…………
般若院中,倚红陪了何婉在禅房里诵经,留了周嬷嬷与几个小丫头在门外留守。
周嬷嬷见萧樱领了倚碧芳草过来,忙笑着迎了上前,“郡主您来了,刚才王妃还念叨您,怕您不识得这般若院怎么走,准备让人去寻您呢。”
“是吗,”萧樱浅笑,没把周嬷嬷这话放在心上,脚步未缓,“母妃在房里诵经有多久了?”
萧樱从自家母妃那里知道,周嬷嬷人并不坏,忠心亦有,但就有些溜须拍马,言不由衷的小毛病,不然,凭着她是府中老人,又是周安的母亲,早该调到主子身前伺候了,哪能还是个府中小小管事嬷嬷,所以,她的话,听听就好了,不必在意。
“自是真的,”周嬷嬷笑跟在一旁,“郡主您还不知道吗,王妃向来是最疼爱您的了,。”
周嬷嬷说完,复又想起萧樱问她的话她还没有回答,忙又陪笑着开了回,“瞧老奴这破记性,竟是忘了与郡主您说,王妃来这般若院有好一会儿了,刚才在大殿中,郡主您走了没多久,王妃就过来了,想来也快好了吧。”
周嬷嬷说完这段话,萧樱等人也走到了房门前,不待她再开口说些什么,倚红却是从房里开门走了出来,侧身笑道,“郡主,您来了,王妃让您快进去。”
“知道了,”见到倚红,萧樱脸上的笑容也深了几分,“母妃现在可还在诵经?”说着,脚步也迈进了房门内。
倚红跟在萧樱身后进屋,低低应道,“王妃刚诵完,收了经书,您就来了。”
倚红话音落下,盘膝坐落于榻上的何婉也映入了萧樱的眼帘。
“母妃,女儿回来了。”萧樱于榻前施了一礼,便到何婉身边坐下,从榻上放着的小木桌上将何婉刚放下不久的经书拾起随意翻看了几下,浅浅笑着,“母妃,您是在诵《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吗》?”
“嗯,这心经诵多了可静心,”何婉笑着点了下头,“回来了,出去这么久了,这寺中风景可还美?”说着,抬了抬腿舒展一下,盘膝坐了这么长时
间,腿脚还有些麻了,。
见何婉伸腿,萧樱忙起身上前去扶住。
听到何婉问起的话,萧樱脑中忽又闪出那人的身影,黝黑如墨的杏眸中星光暗了下,复又恢复平静,浅笑回道,“这院中景致确实不错,不负母妃您这般夸赞,女儿游了这半会,也算是大饱眼神了,”扶好自家母妃坐下,萧樱也跟着落坐,缠着自家母妃的手臂,偏头靠到自家母妃肩上,糯糯叹息,“哎!从今以后,只怕除了咱们府中的花草景致,别处再是入不了女儿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