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谋计过人的四子罢了,如今正好,只待将这消息一散出去,朝中事必会人心惶惶,这样一来,于我们行事便会更有利了。”
“若真如父王所言,自是再好不过,”赵悒此刻算是冷静了下来,不若刚才知道这个惊天消息时那般失了定性,“难怪近日总感觉陛下更为倚重襄阳王了,有许多只有诸君才能做之事皆放手由他去做,此刻想来,怕是在做打算了。”说到此处,赵悒忽然想到了什么,瞬间抬起头来看向淮安王,一脸正色,“父王,若真如此,咱们便需得早做准备了。”
“你说的不错,”淮安王微微颔了下首,“为父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为父找你来便是为了此事,为父这里有件事急需你去办,待办成之后,我们便可行事了!”
“父王需要我去办何事?”赵悒闻言坐起身来问道。
“你附耳过来,”淮安王对儿子招了下手,待儿子上前来,便低声在其耳边低语了几句,这才脸色严肃的说道,“可明白了?”
赵悒脸上的神色变了又变,待抬起头来后,以是恢复了平常时的淡然,随后,郑重的对淮安王拱手行了一礼,“父王放心,孩儿记下了,定不辱命!”
“好!很好!如此父王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淮安王一脸欣慰的上前扶起儿子,复又在他肩上轻轻拍了两下,以资鼓励。他虽只有这么一个嫡子,可这嫡子打小便显出来的能奈却也是让他十分欣慰喜欢的。因而,他也十分用心的去栽培他,结果嘛,儿子也从未让他失望过。
“那父王,儿子先行告退了!”
“去吧!”淮安王一脸慈爱的点了点头。
随后赵悒又行了个礼,便转走出了书房,。回身把书房的门关好后,赵悒转过身来抬头看了眼头顶一片澄蓝如碧洗过的天空,眼底浮过冷色,神思幽远。要不了多久,他终将会把她从来那人身边抢回来的!属于他的,谁也不能夺走。随后,收敛起心神,提步离开了书房。
…………
萧樱自软榻上幽幽醒来,抬眼看了下窗户外还有些亮眼的天色,转而问向坐在一旁小凳上拿着绣架绣花守着她的倚翠,“现在几时?我睡了多久?”
倚翠将手里的绣架放回蓝子里,起身走到软榻边将萧樱小心扶起,从一旁拿过一个靛蓝色锦纹大靠枕给萧樱靠着,让她好靠坐的舒服一些。一面笑着回道,“回王妃刚过未时,您睡了有一个时辰了!”随后,又到一旁的桌上倒了杯水来递给萧樱,“王妃,先喝点水吧!”
萧樱接过倚翠递来的水杯,浅浅喝了几口,待解了口中渴意之后,便将杯子递给她,抬手揉了揉还有些昏沉的脑袋,这才幽幽说道,“我竟睡了一个时辰!”说罢,似又想起了什么,复而问起,“夫君可还在书房?”
今日赵恒本是沐休在家的,只是他最近似乎很忙,就连萧樱也只有在晚上休息的时候才会见到他,其他时候若想寻到他的人影却是有些难,。便是如今日这般沐休在家时,他亦会一整日的呆在书房里不出来,时不时的约见一些她只听过却不曾见过的朝中大臣,。有时吃饭都是让人将膳食送到书房里去,这是自打她们成亲以来从未有过的事,让萧樱不由得很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了!
“回王妃,殿下还在书房里未曾出来。”倚翠将水杯放回桌上,转过身来回道。
“可有让人将膳食送过去?”
萧樱继续说道。
“在您睡着时,倚碧已经吩咐厨房的将膳食送去了!”
“这便好!”萧樱神色微安的点了点头,有送过去就好,不然他若是忙了,忘了吃,又该饿着肚子了。这可不是她多想,而是之前有发生过的,之前他在书房里忙,未曾吩人来传膳,她也是睡昏了头,忘记了让下人们送去,然后,他在书房里呆了一天才出来,出来时也想不起来自己吃没吃过饭了,反正手中有事要忙,他是可以几天不吃饭的,所以也不知道饿。如此一想,萧樱又有些不放心了,若是下人们送了饭去,他因为手里忙着,便把饭食丢在一边忘记吃,那不是也没用,遂即便抬脚准备下榻,“我还是去书房看一眼吧,最近殿下似乎很忙,若是他不记得用饭,对身子可不好!”
“王妃慢点,您小心些,如今您可不比从前能这般行事了,伤着了可怎生是好!”见此,倚翠连忙将她扶坐好,又从一边把软底的绣花鞋拿过来为她穿上。
待倚翠把鞋子穿好,萧樱便扶着肚子站了起来,对倚碧不在意的笑了下,“我会注意的,你也不用这般,太过小心了!”见倚翠还要再说,萧樱连忙摆了摆手,止住了她的话头,“好好好!我会小心的,走吧,我们去书房看看。”
见此,倚碧也只剩满脸的无奈看着自家主子,随后认命一般的轻声回答道,“是!”这便上前扶了人往书房走去,倚翠心想,如今的主子也只有殿下能够治得住她了!
来到书房时,萧樱只见房门紧闭,门外又有杨铮在守着,不由的出声问向杨铮,“杨铮,夫君此刻在书房中见客吗?”若是有客在,她便不方便进去了。
“回王妃,殿下见的人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