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抡到他肩膀上,干吗偏偏咬最受伤的地方?一会儿一定要照镜子,呜呜,八成见血了。

“就是要你痛。”他拧着眉,“专心点,女人。”

瞪他瞪他,用力瞪他,这是对他老婆的态度咩?在被放到床上时,我很报复的猛然拉他下来,对准他的脖子也咬下去,看他下回还敢咬我。

直到我放开他,他才单膝跪在床上,双臂撑在我的脸两侧,不怒反而低沉的笑了,“孩子似的。”弹指灭掉灯盏,挥下床帷,让我们被锁在封闭的漆黑空间内,“这么顽皮,应该是有很有精力了。”

咦咦咦?怎么感觉出一股很诡异的暗示?“喂喂喂!不准乱来!”手忙脚乱的挣扎,得拉住被撕扯的衣服,还得跟他上下乱摸的大手抗争,看不见的乌漆抹黑中,总是有失守之处,害我恼火的干脆抬起脚蹬住他的小腹,“我警告你……啊!”脚踝被抓住了。

他很愉悦,黑暗中一直有着他低低的笑声,“警告我什么?”醇厚的嗓音若上好的美酒,竟然透露出邪恶的味道,“警告我别这样,嗯?”

小腿肚上传来灼热吸吮时,我的脑袋轰的爆炸了,“不要!”天啊,他怎么可以做这么下流的事!啊啊啊啊啊,救命啊!!!

知道是正午的时分了,可我睁不开眼,眼皮子很重,脑袋很痛,身子很疲乏又酸疼,比小时侯第一次习武,在太阳底下扎了一个下午的马步还要累上一万倍。

“变态。”恨恨的咒骂,趴在柔软凌乱的床榻上,我只能咬着枕头泄愤。

低沉浑厚的笑声在我耳畔缭绕,粗糙温热的大掌在我背上游移,引来一阵无法克制的酥麻。

如果我还有力气,我会一脚踢开他。咕咕哝哝的,松开咬着枕头的牙齿,衡量一下自己的处境,很干脆的咳嗽一声,投降了:“我要睡觉。”声音沙哑得叫我脸红。

“哦?”对比起来,他的嗓音依旧中气十足,精神万丈,“方才好象听见你在说我是变态。”

牙齿好痒,好想去啃某人的肉,“没有,我没说主语,我只是说变态,而事实上,这个变态指的是我自己。”磨牙磨牙,能屈能伸才是做人之道,忍耐忍耐,退一步海阔天空。

修长的指煽情的往下滑,倒抽一口气,我连忙抓住他的手腕,扭头瞪他,“你想让我成为历史上第一个纵欲而死的女人吗?”声名狼藉的人都是男的,我不想凑热闹去抹黑自己。

他笑,在昏暗的光线下,他笑得温柔又可恶,满足而且洋洋得意,深沉的黑眸闪着亮晶晶的光芒,诱惑英俊得不可思议。

呆呆看着他,甩了甩头,我闭上眼哀叫:“完蛋了。”竟然光看着他就想扑上去蹂躏他,我是不是被教坏了?天哪,我纯真善良又淳朴的本姓呀……

脑子里突然闪过什么,这回是呻吟:“真的完蛋了……”我把在我房间地板上还是横躺的董卓给完全的忘记了,怎么办……

他轻笑着吻着我的肩头,被我一把推开。

努力撑起疲惫的身子,越过侧躺的可恶男人,抬手挥开床帷去看外面的光亮程度,“该死。”果然是正午了,侍侯我的侍女们一定早已发现了董卓,现在该怎么办?

收回手,垂眸对上一双兴致盎然的黑眸,立即惊叫一声,抓起被褥包裹住自己,“你sè_láng!”居然还直勾勾的看,他难道不知道什么叫非礼勿视吗?不小心往下瞄了一眼,再度尖叫,连忙把被我全部扯过的被褥分一半盖住他的下半身,“喂!”又羞又气的瞪他不知羞耻的浅笑。

他的神情很奇特,认真的瞧了我半晌,坐起身,摇头低笑,“真是难以想象,为什么现在你还是会害羞?”

盯着他漂亮又诱惑的古铜色结实胸膛半天,才强迫自己回神,通红着脸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害羞是女人的专利,我高兴怎么着?”昂起下巴,不过还是很小心的没有扯动勉强盖着他腰腹以下的被褥。

他的胸膛起伏,传来低沉姓感的笑声,听得我脊背一阵发麻。伸手执起我的下颌转过去,他眼神深邃的瞧了我的脖子好一会儿才道:“上些药比较好。”

好半晌才明白过来他指什么,有些恼火的拍开他的手,“还不是你害的!”凑上去去瞧他的脖子,浅浅的青色在古铜的肌肤上压根不明显,有点唾弃自己的心软,不够狠心果然没有效果。

他勾起个冷笑,“哦?”

忽然打个寒蝉,连忙陪出笑脸,“啊,是我害的,是我害的!大爷你做得很对,再对不过了!”呜……为什么是我害的?

他大老爷很不领情的冷哼了一声,撇开头去。

翻了个大白眼,只能一手揪着被子不往下滑,一手去推推他的肩,“别生气啦,人家不是赔礼道歉了一个晚上加一个早上了咩?”代价是现在全身都酸痛,有够深刻的。

他锁起剑眉,缓慢的眯眼看着我。

心里发毛,他想干什么?一整个晚上加早上的这样那样,那样又这样,然后再那那样这这样,然后再这这样那那样的还不够?他还想做什么来让我死得更惨烈?咽一口口水,我悄悄后移。

他坐靠在床头,动也不动的继续用诡异的目光注视着我。

心开始跳得很慌乱,我后缩再后缩,几乎龟缩到墙角了,可眼角突然瞥见了什么异物的让我尖叫,猛然又扑回他身前,让被褥将他不小心裸露出的可怕部位重新被遮掩。

他哈哈大笑,爽朗浑厚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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