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破你的命格,得要先用小铁锤敲断你浑身所有筋骨,敲成渣渣。”铁锤磕在铁柱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吱声,伴随著桀桀的枯笑“然後,你就只剩下一张废皮,却还活著,在你就咬疼昏过去的时候,老人家我就会从这里把铁柱子点燃。”
枯骨般的手牵起铁柱内芯的一g铜线,恐吓的递到帝凰眼前,还是那副古怪的桀桀嬉笑“然後,这个台下会点上火把,绑你的铁柱一点一点烫起来,烫的你连昏都昏不过你烤熟。”
他眼里充满了折磨人的热情兴奋,似乎发了烧一样。
“老人家还没烧过你这样的嫩娃娃,滋味肯定美妙极了。”他m著她细腻滑嫩的小脸蛋,“最後,你会烧的只剩下两条小腿,老人家就把你的膝盖骨取出来,做成骨串。”
帝凰吓得双目大张,浑身都在发抖,一双秋水瞳眸闪著恐惧,看著那怪物一般的老人。
老祭司最喜欢看著猎物临死前惊惧恐怖的狰狞感,越是害怕他就越是兴奋,“怎样,你要不要否认?”
否认了,他就可以去杀那个世所罕见的七皇子,桀桀桀!
帝凰任眼泪淌在脸蛋上,眼睛里虽然惊恐异常,却没有退意。
她微微张开红色的小嘴,干哑却坚定的一字一句。
“我,是天选帝凰,流、花、g、主!”
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即使身逢乱世,陷身恶沼,依然灿若秋波,不染尘霾。
老怪物见她这般模样,心底里脊涌出一股极为恶毒的残忍和兴奋,他高声尖笑著,举起手的铁锤,声音像是刮擦过铁皮的狗爪,尖利狰狞────“人祭,开始!”
作家的话:
小叶子,我对不起你,都是我把你写的这麽不招人待见,55555!都是我的错,给你娶了那麽多老婆!
小秋:该糟了吧?娶那麽多你拿什麽和我争?
小叶:朕自有朕的招。
小秋amp;小叶冲著女主:快说你要谁!
女主:我现在明显只喜欢小秋好不好?小叶子我都不认识你。
小秋转头看小叶:我先把证领了才能轮到你。
小叶:法院都是我家开的,你领个证有用麽?
小秋冷笑:等著看,看法院归谁开。
女主:……
☆、碎骨之伤
那真是世界上最残忍的刑罚。
一边旁观的大盛皇族们,看那枯皮似得老怪物拿那周身带刺的铁锤,从帝凰的脚趾间开始,一寸寸敲碎了她娇细的骨头!骨骼崩裂的声音沈闷而刺耳,每一下铁锤上的倒刺都扎进她细腻的皮肤,拔出来的时候,带出刺拉翻飞的红r和鲜血。
那稚嫩的女娃娃满身惊冷的汗,连喊疼的力气都没有,双眸一片死气。老祭司敲得很慢很慢,每次都在她抽搐还未平复的时候再狠狠来一锤,先是碎了趾骨,再慢慢往上,一寸寸,昔日白嫩圆润的小腿登时像是被抽掉了支柱,像是面袋子一样软软的搭下来,儿童柔弱的骨骼被敲成了细沙,腿上鲜血淋漓,恐怖的凹陷下去。
接著,就是她幼嫩的脊柱和十指双臂。那曾经连摔倒都有人心疼的细细搓揉的可爱小身体,慢慢像是抽了筋的蛇一样空虚绵倒下去,流花g的守卫们纷纷不忍直视,忍著喉咙中的恶心,别过头去。
大盛皇朝的皇族们,一边心惊胆战一边暗暗庆幸,外族蛮夷真是落後刻毒至极,这个大祭司据说从小是吃人r喝蛇血长大,浑身腐臭,头骨珠子喀拉喀拉的怪响,光看他一脸食用蛙的龌龊表情,就知道他手下折磨人该是如何求死不能!这些皇族一心庆幸站在那火堆上的不是自己,却没有一人心底隐隐不忍,他们这帮平时自诩高贵无匹的贵族们今日能偷生苟且,竟全靠著一个受尽残忍折磨的小姑娘!
帝凰真希望自己已经死了,她太小,太天真,她曾经真的不明白这世界上还有比死更令人恐惧万分的事情,不能用疼来形容,她连气都喘不上来,身上连颤抖的力气都没有,只有,只有耳畔喀拉喀拉骨头碎裂的声音和直冲脑门牙龈几乎迸裂骨血的痛苦!像是小猫被人拧著脖子,呀呀的哭,却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快杀了她吧,谁快杀了她呀……
十指碎裂的一刹那,她尖声呜鸣了一声,全身骨骼似粉,皆数废掉,十指连心,她疯狂的颤抖,像濒死的鱼被利刃活活划破肚皮。
“其实本来还需要活剖的,但老人家看你撑不了那麽旧,就直接上火柱吧!”老祭司被她痛苦求死的表情看得兴奋至极,搓了搓手,拿起火把就点燃了铁柱里的铜芯。
皮肤被烧焦的味道直冲天际,整个流花g都充满了烂r的味道。火红的铁柱p烙吱吱叫,登时把帝凰唯一完好的後背和後脑烧的鲜血淋漓,焦红狰狞。
本以为碎骨是最疼的,原来,竟远远还比不上火焚……祭司一点点加大火势,那通红的火柱竟要把人一点点的烤熟!
如此恶毒如此残忍!
除了这些蛮夷祭司,没人再胆敢看这火台一眼,没人胆敢吱一声,大盛皇族们两股战战,连尿裤子的都有!老祭司桀桀的笑,知道这些手无缚**之力、成天只知道勾心斗角的中原贵族已经被吓得魂不附体,登时更加兴奋,还欲再加一把火,就看到地上的石子似乎微微的震动了起来。
下一瞬他鼻血飞溅,还未收住唇边恶毒贪婪的怪笑,就被一阵狂烈风暴摔飞了出去!
狂风乱卷,楼台巍巍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