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屏风前,扯了雪白的xiè_yī裹上,门口咚咚的传来敲门声,端木俞快步上前,拉出一道门缝,以为是小兰张嘴咆哮道:“谁都不准进来!”
杭文珏一身藏蓝色收腰锦袍,侧腰上挂着一把银色剑鞘,他先是一拜,再是抬头凝望过来:“可是有人冒犯主子?”
端木俞怒火一压,僵硬着咧开一道微笑:“原来是杭统领,抱歉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杭文珏无话。
端木俞又道:“麻烦杭统领给我找绳子过来行吗?”
杭文珏道是,转身便走,不消一分钟,眨眼又出现在门前,将一捆粗实的麻绳从门缝里递了进去。
端木俞瞅了瞅他腰间的武器,好声好气想借来一用,杭文珏二话不说利落地递了过来。
公主回忆了一下这位统领大人的动作,看着利落尊重,却又无一丝谄媚勾连,将房内那只狗皮给比到地底下去了。
她关了门,见彭世饶仍旧跪在地上,这次还主动找了破布系在眼睛上,瑾瑜对着他冷笑一声,回去穿夏衣。
她向来偏好绿色、蓝色和紫色,现下为了显出尊贵和傲气,特特选了紫色收腰长衫,裙摆简练若水般垂下,衣领合地紧紧的竖在脖子边沿。她走到窗沿边,吹着夏风晾头发,待湿气蒸发地差不多了,给自己暂了一枚雕花镂空玉簪,刘海全部英气的拢到那里,其余的披散在肩背处。
端木俞这才徐徐过来,手上拿着杭统领的长剑,金属碰撞出清脆的声音,寒光一闪,正好印在彭世饶的脑门上。
她真是看不上这个东西,简直像个白痴,而且白痴得与众不同,思想迂腐,又无真知灼见,更无一丝本分,只让人觉得比狗皮膏药还要让人讨厌。
说到底,端木俞提前而上,总结了一下,这人就是贱,整一个贱骨头。
她好心放他一码,他还要出来丢人现眼。
彭世饶耳朵动了动,立即四肢朝地,不要脸地磕了一个响头:“公主饶命嘛。”
端木俞点头:“我饶啊,我特么是饶你啊!”
说着挥刀而下,将将把彭世饶脸上的破布给划破了。
彭世饶忍不住给公主赞了一赞,这手法和利落,没有划花他的脸皮,于是他也高兴地站了起来,搓着手好奇的东张西望:“这里真不错,嘿嘿,能多塞下一个人吗?”
话毕,带着寒光的长剑落到了他的脖子上,锋利的铁片利落的滑入他的皮肉,带出长长的一条细痕,一股血痕从那里渗了出来。
他没有感觉到杀气,所以没有采取任何防卫措施,就见华衣紫服的公主殿下从他的侧面一直移到自己的正面。
端木俞勾着唇,却没有笑,眯着眼睛在他的破衣服上再次画了几下,彭世饶眨眼间变成了半裸着上身模样。
比起那几块破布,男人的身子十足的赏心悦目,骨骼笔挺,肌肉纹理流畅,腰腹挺拔。
他收起了吊儿郎当的笑容,目光直直的射向端木俞:“公主,现在你满意了吗?”
端木俞见他不逊,当真没有上下之别的态度,跟着冷笑一声:“满意个屁,你脸上怎么总是脏兮兮的,当乞丐当上瘾了?”
“那道没有。”彭世饶耸耸肩:“我怕女人家家的,见我英武不凡,又身怀盖世奇功个,不小心爱慕上我。”
端木俞被他自恋至极的态度弄地咬牙切齿,用长剑指了指浴桶:“你去洗洗,给我看看。”
彭世饶点头:“好呀”,迅速将自己脱了个精光,跳进花瓣浴桶,大喇喇地搓起澡来。
瑾瑜公主(原名: 快穿之乱日云端)
船运争端
端木俞丢开长剑,走到他的身后,在充满肉感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好肉!”
彭世饶实则也要气疯了,面上仍旧端着笑:“是嘛,公主喜欢就好。”
端木俞双手扶在彭世饶的背后,踮起脚尖朝他的耳垂呵气:“我仍旧不是很满意....”
彭世饶平淡的哟呵一声,请她自便,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端木俞挑眉,心想古人终究是古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她没那狠心真的把他给剁了,还是需要别的办法。
彭世饶听到背后的剪刀声,浑不在意,她要是敢动手,就让她动,结果脑门上一轻,长辫从他眼前滑过,从窗户里飞了出去。
彭世饶整个人都不好了,转身就要举拳,没料公主一把抓住他的手掌盖到自己的胸脯上:“来啊,你揍我啊!”
大侠脑袋烧成了炭火,脸颊通红,呼哧呼哧的喘气,将自己的手给抢了回来,你你你你的叫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