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大好处。”
台御史见陛下凝目过来,解释道:“我们往北的路线,有鞑靼等少数民族的障碍,再有蒙古、俄罗斯设置的屏障,而南来的水运路线,在黄河以南就卡断了。若是西山建立海港城,就地制造船舶,那么海上的路线,不是南北通畅,再无阻路吗?”
“汝庄,你说的这是海事,跟西山又有何干系呢。”
“陛下,若我们真有此计划,必定也需从长计议,成本高昂。但若西山先一起动起来,必然就会带动附近海港的发展,这是息息相关的一条连环线。”
端木俞请奏觐见陛下,陛下推据不见。
端木俞在奉天殿的侧殿等着,举目四望,明黄的曳地帘幕,端方大气的桌案,还有隔窗前一张红木软塌,右侧的茶案上搁着精致的三鼎香炉,袅袅的淡烟从内徐徐飘出。
她用鼻子使劲儿嗅了嗅,是龙涎香。
曾经在此处发生的情事,骤然涌上脑海。
帝王曾经就同她分坐在软塌两旁,继而是那带着至上皇权的慵懒和藐视,无声的强势和命令....
端木俞淡笑一声,端起茶水饮了一口,喉头卡着的倒不是热流,反倒是紧绷的腮帮子延续下去的,肌肉咬合的酸胀感。
她正要起身离开,白色的浮尘出现在视线里,两鬓斑白的许公公再次到来,他的身后还有位紫袍大人。
台御史台汝庄带着陛下的圣旨到来,允了她去西山建造赌城的计划,然而话的重点在港湾的建造,并拨了工部的一对人马和三百人的隶属皇城的御林军。最后强调低调行事。
台御史将圣旨递了过来:“至于请款事宜,请问公主预申请多少银两?可有具体的计划名目?”
端木俞望向台御史,说来她也见过着台御史两次,他的眉目很淡,是那种胸中有丘壑的平淡。
瑾瑜公主纳闷道:“请款?台大人,我并未有这种打算。”
台御史哦了一声,这下是十足的疑问。
端木俞轻笑一声:“这件事....原本就是我个人的打算..”
她停顿了一下,忽而转了话锋,皇帝要给钱不要白不要啊,何况他们的意思她也听懂了,他们不是很关心赌城到底建造如何,关心的是海上交通这一块儿,而这原本是在她的计划内,却不是首要的。如果有些晋帝拨的款项,提前动工也不是坏事。
“请问台御史,父皇愿意给我多少呢?”
台御史道了个数字。
果然,这钱要开拓一个码头,马马虎虎将就足够,可是要做出一个赌城,还离了十万八千里。
端木俞也不拐弯抹角了:“我想另外跟国库借贷一笔钱,使用期限是五年,每年以一分的利息偿还国库。”
端木俞想要借两百万两白银,这要求自然被打回,原因也很简单,晋国将将进入修生养息,百废待兴,拨百万两出来,势必影响国家建造,而且数额巨大,难免又兴起风言风语,最后我退你进的,数额定在三十万两。
三十万两?能在港口附近建个小渔村不?
瑾瑜气笑了,站起来同台御史拱手道:“哈,那就请带我谢谢父皇的慷慨解囊了!”
台御史声音清雅:“请勿要误会陛下一片好意,公主年幼,须知万事要一步一步来。”
外面下起了茫茫大学,鹅毛般的雪片在广阔的天空中徐徐飞舞。
一身明黄色的端木钦站在望月楼上,远目望向及至大门前淡紫色的身影。
端木俞举着一把白色的玉骨百褶伞,临了,转身回望,望月楼的六角亭下,正站着两个身影。
一个明黄,一个紫袍。
她笑着凝向那个方位,停顿了半分钟,也不知自己到底在想什么,蓦地轻微颔首,转身抬腿迈步,跨出了皇家大门。
瑾瑜公主(原名: 快穿之乱日云端)
隆雨茶行
冬去春来,京城里的一家“隆雨茶行”在清明雨水过后,名声大噪起来。
它在冬季的时候,悄悄的以极低的相当于无成本的行为,收购了京城所有茶行不要的碎茶叶末,能卖出价格的茶叶基本条件就是美型,碎茶末通常会被丢弃,或者被贫家做活而又贪茶的男人给私下买去。
其实就茶性而讲,这些碎末仍旧不错,只是上不得台面。
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