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诊断错了──”虽知道这样残忍,云清最终还是咬牙开口道,“但公主这麽虚弱,又怎麽可能怀上身孕,甚至在经历了这几次大病後,胎儿还顽强地活着,脉相一直安稳?我猜太医们肯定都都察觉到了异常,只是不敢说罢了。”
刘楚玉想起前几次同自己把脉时的神情古怪及欲言又止,她惊恐地看着云清,双手不自觉地抚上自己肚子:“怎麽会──,怎麽会是这样?”
难怪过了这麽久,肚子仍没有任何动静,难怪这胎儿生命力这麽顽强,竟然都只是假的....
“公主不必担心,等调理好身子,公主想要孩子还是有希望的.....”
云清在一旁劝慰,然而刘楚玉一句都听不进去:
怎麽会怎样呢,怎麽可以这样呢?自己甚至给孩子取好了名字,甚至想好了孩子父亲的人选......到头来居然只是假的。
当初自己不想要,太医说不能打掉,现在自己开始期待那生命的时候,云清却告诉自己一切都是假的。
倒是是谁同自己开了这麽大一个玩笑?刘楚玉一丝间只觉难以接受,顿时又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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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时,刘楚玉甚至一度以为云清那些话只是自己做的梦,然而看到宫女端来的药,泛着那股自己曾今熟悉的气味之後,刘楚玉便开始明白,一切都是真实的:
云清说,其实,公主殿下根本就没有什麽身孕。
云清说,所谓有孕的脉相不过是药物造成的。
云清说,我会帮殿下瞒住陛下,但这并非长久之计
到底是谁,同自己开了这般大的一个玩笑?刘楚玉看着那黑色的汤药,忽的笑出声来,一声声苦涩而又无奈。
“阿姐怎麽笑得这般开心?”
有声音突地响起,刘楚玉转头,只见刘子业不知何时进了屋,正站在自己面前。
“阿姐怎麽不告诉我呢,阿姐为何如此开心?”
刘子业坐到刘楚玉身边,拦住刘楚玉的腰,靠上刘楚玉的肩膀,刘楚玉止住了笑声,闻到了一股浓重的酒味。
“陛下醉了?”刘楚玉现在并没心情理会刘子业,只淡然问了一句,见刘子业没有反驳,忽的吩咐一旁的宫人道,“来人,送陛下回屋歇息──”
“谁敢──”
刘子业一声呼喝,直直制止住了前来扶他的宫人。他抱着刘楚玉,将脸埋在她的胸前,蹭了一阵,才开口道,“孤今晚要宿在这里。”
“那陛下就宿这吧──”
刘楚玉不想在这个时候同刘子业较真,於是从刘子业怀中抽身出来,打算去隔壁的房间歇息。
“不许走──”刘子业似乎是感觉到了刘楚玉的动作,忙从後面抱住刘楚玉,将其牢牢禁锢住,在她耳边开口道,“孤要你今晚侍寝──”
刘子业的声音不大不小,却让在场的宫女内侍都听了个清楚。皇帝当着众人说要公主侍寝,这麽荒唐的事,众人却似乎是理所当然一般,面上没有半点讶异的神情。
刘楚玉心情本就不爽,更是懒得同刘子业纠缠,只冷声开口道:“放手──”
刘子业没有回答,抱住刘楚玉的手却用力收紧了两分。
“我是你皇姐──”刘楚玉挣扎了几下,将刘子业丝毫没有松手的意图,声音不觉大了几分,“你放手──,让人看到成何体统。”
“孤就是体统!”刘子业怒吼了一句,将刘楚玉转身面对着自己,又放柔了语气道,“孤很清楚你是我阿姐。孤说,今晚要你侍寝。”
说完,一口吻上了刘楚玉的双唇。
尽管刘子业以前也会对自己搂搂抱抱,做出亲密的举动,但他从来都是小心翼翼的,从来不曾像今日这般罔顾自己的意愿,任性而为,更不曾要明目张胆地要自己侍寝。
心中慌张,身子却挣脱不得,刘楚玉只好狠狠朝着刘子业的下唇咬了下去,直到血腥味蔓延到彼此口中,刘子业终於松开了口。
“你发什麽疯?!”刘楚玉试图挣脱,仰着身子向後质问道。
“发疯?呵呵──”刘子业不怒反笑,笑完一把将刘楚玉拽到榻上,毫不客气地将其压倒自己,低低开口道,“孤是疯了,想要阿姐想的疯了──”
床边的药碗被刘子业一把挥落,清脆的一声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