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那半块琉璃物落在了墓的手掌上。后者小心翼翼的把它包裹好欣喜的笑了:“太好了,小花,你有救了。”
“儿女情长的人成不了大事,这句话我反送给你。”五道看着墓幽幽的说。
“呵呵!十里平湖霜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对月形单互相望,只羡鸳鸯不羡仙。”墓慢慢的颂出这首诗后微微的一笑:“若得小花一人,便是惊天大事也与我无关。”
“下去吧!”五道点了点头摆了摆手。
墓走后,黑暗处慢慢的走出一个身罩黑袍的人。他远远的看着墓,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乌拉尔,你来了。”五道并没有看他。
“早些时候就来了。”后者幽幽的答道。
“墓这个人我不相信,你的方案准了。”五道幽幽的说。
“那……您为什么还要赐他便宜行事之权呢?”乌拉尔不太理解。
“哼哼哼……”五道发出一声冷笑说:“只是想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而已,儿女私情,太让我失望了,此事结束以后就不用留他了。”
“将军英明!”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在那山谷之中了,而是在一座小木屋里。木屋里摆放的十分简陋,门外则传来阵阵的刨木声,而二哈则趴在床下昏昏的睡着了。
这个场景怎么如此的熟悉,似乎再不久前刚刚经历过。疑惑的爬了起来走出屋外,发现这里是一片黑漆漆的森林,屋外堆满各种大小不一的木材,而在这众多木材中最大的那一颗上面骑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手里正拿着刨子专心致志的刨着木花。
“吆!又醒了,果然还是年轻人呐,怎么着都打不死。”不错,这个老人还是那个老木匠。
不过,这次我如果还这么认为他只是一个寻常的木匠的话就真的是太天真了。
“你……你到底是谁?”其实我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答案,可还是想问一问他。
“嘿嘿!”老人从木头上跳了下来笑道:“你比就是一直再找我吗,怎么猜不到吗?”
“你……其实你就是呼延真机是吗?”我小声的问道。
“嘿嘿!这脑子反应的可不快啊!”他说完向后一扭头喊道:“臭鱼,你这找的是什么人呐!”
“哼哼!他比你可强多了,至少他有胆量和五道对着干,你有吗?”随着一个苍老的声音过后,老头子,不,现在应该叫他余大海才对。
他提着一坛酒醉眼惺忪的走了出来看了看我笑道:“怎么样,知道自己的渺小了吧!”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的。”我有些不可思议,他是什么时候从碎骨头赶过来的。
“昨天刚到,还好赶得及时否则你就死定了。”他些靠在木头上笑道。
“你知道我有危险?”我很诧异,难道他能掐会算不成。
“因为有人通知我了啊!说你昨晚生死一线,让我来救你。要不……”他说着看了看呼延真机笑道:“要不这个老家伙敢冒着得罪夏黄泉帮你。”
“打住!我那只是在试我的鬼火炮而已,别的事情可一点也不知道。”说完回头看向我喊道:“你小子是不是逃犯,如果是的话就随我去城里投案,如果不是就在这里再坐会儿。”
“不不不,我不是。”我心领神会的摇摇头。
“哎!这就对了,不是逃犯嘛,我又不知道。”说完伸了个懒腰向森林里走去,一边走一边笑:“那边的树木大,我去看看。”
老人走后,余大海瞥他一眼骂道:“丑鬼,人长得丑就算了,还这么胆小。”
“他真的是呼延真机,那个千簧手?”我还是有些难以置信,四大鬼卫我见过夏黄泉和廉红裳,哦!也就是灰鸟,他们两个无论外表和气势那绝对彰显着非同一般的感觉。
再看着呼延真机,活脱脱就是一个乡下的木匠师傅,他要不说谁敢想名震阴鬼山的鬼卫是这个样子。
“嘿嘿!年轻人啊,凡事不能看表面,你看到的只是别人让你看到的,隐藏起来的那部分才是真正要命的。”他幽幽的说出一句我不是太明白的话。
我还想再问什么,余大海便摇摇摆摆的走进了小木屋里,我赶忙跟着进去了。
屋里有一个小火,火上架着一把铁壶。余大海把铁壶移开将酒坛子放上去。时间不大酒坛里冒出了热气,他取出两盏浅碗来倒了两碗推了呵呵一笑说:“尝尝烧酒的滋味如何。”
我现在哪里有心思喝酒啊,象征性的饮了一口,心思沉沉。
“小子可以啊!敢闯进皇城里,我都不敢。”他慢慢的饮了一大碗红着眼睛看着我。
“你曾经也是鬼卫吧?”我没用理会他的嘲笑,转问道。
“是啊!被他五道安抚过一次。”他笑道。
“安抚?难道你本不是他的人?”我敏锐的抓住这两个字。
“嘿……当然,我和丑鬼本是阎王大人派到此处看守幽冥大牢的……”借着这股酒劲余大海把百年前的往事娓娓道来。
幽冥大牢自古就有,守卫换了一批又一批,却从来没人见过有什么东西从里面出来过。
余大海、呼延真机就是最后的两个守卫,也太平的过了几百年。直到五道反叛要霸占阴鬼山他们才知道阎王已经不在枉死城中了。
两人虽然厉害却不是五道的对手,也深知此时硬拼只会做无谓的牺牲。所以余大海和呼延真机一商量决定暂时先投靠五道,蛰伏起来等幽冥有变时再另谋它业。
五道出叛正是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