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放下手,抬头就看见柳鸢一脸阴暗地看着自己,当下又抛去一个媚眼,害的柳鸢呛了一口茶。在给自己又惹来一阵怒视之后,墨心情很好地下了竹椅。
宫流雁无奈地拍着柳鸢的背,又极其无奈地看了看那个那个笑得灿烂的始作俑者径直走向秋奕,拉开人家的手,毫不客气地坐在人家腿上,抱着人家脖子,对着他们这边说,“鸢儿,你怎么了?”
那声音柔媚至极,任谁听了都有酥麻之感,再加上一双狐狸眼直直地盯着,柳鸢顿时没了脾气,可又气不过,没好气地说,“没事。”
那声音冷得……宫流雁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换来柳鸢一记眼刀,一下子被砍得体无完肤,连忙避到一旁,疗伤喝茶,顺道看戏。
墨风情万种地一笑,退开秋奕的怀抱,看着那从一开始就没变过的笑脸,问,“奕儿怎么来了?”
秋奕抬了抬手中的茶杯,“品茶。”
“什么茶?”
“听月”
墨笑了笑,“听月如听心。不知奕儿的‘听月’何味。”
秋奕直视墨的眼睛,“无味。”
墨眯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