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喜欢她这么多年,他还说她是世间最好的女子,那……那看在他那么好眼光的份上,似乎,似乎臭书呆,也没有那么讨厌了好像……书倾墨手忙脚乱地扯掉身上裹着的纱幔,手指机械的穿衣系带,好几次都把里衣的带子系到了外衫上,突然间看到身上斑驳的青紫痕迹,灵光乍现这才想起来自己现在的身份。
她现在不是书书,她是一个不知名的小女贼诶,刚刚臭书呆还说要对她这个小女贼负责的,要娶她当正妻的……心里咕咕噜噜地冒起了酸酸的水泡儿,也不知是发酸这臭书呆才和她这个小女贼春风一度,却又在她面前十分地惦记定了亲事的童年玩伴,还是发酸明明言语间对她这个书小姐情深几许,可事实上昨夜还有今早都在和别的女子巫山云雨,纵欲荒唐……她又气又恼,胡乱地在腰间打了一个结扣,嘴里含糊不清的愤愤道:“你既然那么喜欢你的书书,那……那你说什么要娶我?你昨夜还对我……哼,看来你对那个书小姐也不是如你所言的那么的情深不讳情根深种……fēng_liú胚子下流胚子你不要脸,我,我虽然只是个无名小贼,也是有骨气有血性的,哪个要你负责,你想娶我为妻,你,你要娶也不代表我就要嫁了不成……”
华玺宸听着书倾墨恼羞成怒的叫嚷,从中听出了几分遮也遮不住的满满醋意,嘴角的弧度弯的更加深了:“姑娘莫不是吃醋了?我,我原也以为我对书书当是情根深种,可是……可是我遇到了姑娘你,我对姑娘一见钟情,一见倾心……不知为何虽然我们只认识一晚,可看着你的脸,听着你的声音,甚至是闻到你身上的香味,就呼吸急促,心也砰砰砰的跳个不停……虽然我不想承认,可与你相比,我对书书的种种喜欢,似乎都变成了孩童少不更事时的一厢情愿罢了……“听到书倾墨那边不发一语,只有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华玺宸斟酌着继续开口,咬牙开口刺激了书书好几句:”虽然姑娘你处处不如书书,你不如书书貌美,不如书书温柔,不如书书可爱,不如书书聪明,不如书书家世好……你脾气差又爱生气,武功也不好,还是一个小女贼,笨手笨脚的偷东西还会被主人发现,而且还糊糊涂涂的,据你所说那春药本来是mí_yào来着你都搞混了……还是说你本来就爱慕我,所以故意拿春药来勾引我……”
书倾墨听得火冒三丈,原本正在挽着男子发髻的手都气的发抖,她如同炸毛的小猫一样从屏风后冲出来,随便拿起华玺宸束发的木簪往头上一插,然后大步走到华玺宸面前,伸手就想点了臭书呆的哑穴:“你……好好好,你的书书是世间最好的女子,我一无是处可以了吧……”
华玺宸看着面前气急败坏的书书,笑的坦荡,笑的温柔,眸眼里只能看到她一人,尽是满满的爱意情意,无比的认真专注,绵绵不绝深深不灭,他不急不缓地说道,语气前所未有的端正真诚:“但是那些统统不重要,身份相貌脾气性情,世间最好的女子也罢,世间最差的女子也罢,与我有何相干,我华玺宸想娶的女子,独独不过一个你罢了……”
书倾墨眨巴了几下卷卷翘翘的长睫毛,点穴的手指顿在半空中,倒像是是她被人点了穴道一样一动不动。
她看着华玺宸眸眼里藏着的银河星空,幽幽深深的星河漩涡认真专注,好似是能把她整个人都吸进去一般,他话说的简单,可偏偏让她无比动心,看着他那仿佛藏了整个沧海桑田的眼睛,她觉得根本无法拒绝。
她觉得自己现在才是所谓的胸腔里像是藏了一只乱跑乱撞的小鹿,砰,砰,砰的,跳的好快好快,她不敢张口说话,好怕一张口那颗心就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一样……
第五夜18 窗外有人偷看她洗澡
书倾墨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她不自在地眼神乱飞,桃颊飞红。
往后连退了好几步才转身背对着华玺宸,她紧张的拍了拍脸,手指能生动地感受到自己的脸颊热热的发起烧来,那温度就好像冬日捧在掌心的汤婆子一样热烘烘的烫到不行。
她深深呼吸了一口气,言语尽量淡淡的:““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你爱娶谁,娶谁……管,我,管我什么事……我要走了,天都亮了,再,再不走,我就走不了了……我要走了……”
说话间她就朝着雕花红木长窗那边走去,行走间大步流星,甚至对腿间的不适和身体的酸痛也恍若未察,行走匆匆好似后面有条凶神恶煞的大狼狗追着一样,话音刚落已经推开扶上窗栊,整个人一个鹞子翻身的起势就要一跃而出,却被华玺宸给叫住了:“喂,别走,小女贼,你忘记拿你的东西了。”
被叫到了名号的书倾墨本能回首侧目,讶道:“什么东西?”
“就是你昨晚想要顺手牵走的小木匣,你不要忘记带走了……”华玺宸挑眉示意木床旁小杌子上搁着的木匣,里面装的正是书家赠与华家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