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还不老实的偷偷顶弄几下,初夏浅浅睡着没一会儿就被饱涨的瘙痒给弄醒。
“不是说好不动吗?”初夏噘嘴。
“我就轻轻动了一下。”茨木立刻辩解,“我都没用力气,不信你看,水都没插出来!”
初夏:“……”都被你堵住了怎么出来?肚子被搅得咕叽咕叽响,以为她感觉不到吗?这是在炫耀自己jī_bā大吗?
“总之你不要动了,我要睡觉!”
“你睡你的。”
“不行,你一动我就睡不着了。”
茨木打着商量,“那你睡着了我就可以动?”
初夏没好气的打了他一巴掌,“睡着了也不可以!”
茨木垂头丧气,闷闷不做声。
初夏看看他,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他忽然这样乖巧的样子,倒令她觉得不忍心了,像是现世时邻居家养的一只大型萨摩,被主人责怪了就垂下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睫毛一颤一颤,令人立刻就不忍心了。
“你就不能等明天吗?”
茨木眼睛一下就有了光亮,啄了啄她的唇,一把把人按进胸膛,闭上眼睛,“快,睡觉。”
初夏顿时哭笑不得,茨木又说:“再不睡就天亮了。”ròu_bàng暗示的顶在花心上磨了磨,初夏双腿一酸,立刻说:“睡了,这就睡了。”
……
不过一场好梦好似昙花一现,便被不速之客惊扰了。
在来人还未来得及推开门时,茨木当先醒来,扯了被子盖过初夏,才不悦的看向那个不请自来的美丽女人,偏那女人没有丝毫的自觉,看清了眼前这一幕时,还惊讶的捂着嘴不后退反而还往前踱了两步,目光闪烁着欲言又止的往身后看了一眼。
“红叶!”茨木挑眉,腹中一肚子起床气,对着酒吞的女人也没了好脾气,“你还不快滚出去,要我亲自请你?”
红叶没言语,转而扭头看向跨进门的酒吞,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听着并不太令人舒服。
“酒吞,这就是……那个模样同我相像的女人?她怎么会和茨木……”说罢,轻笑了一声,满是怠慢。
酒吞也没料到这一幕,脸色跟吞了一只苍蝇般的难看,自己前一刻还搂在怀中颠鸾倒凤的女人此刻就睡在兄弟的怀里,便是个玩物,任是哪个男人都受不了吧,想到此,不知是为了红叶,还是自己心中那一口气,他的语气也冲起来,“茨木,你以为你在对谁说话!”
红叶微微笑着,也不劝解,茨木怎么看怎么可恶,这臭娘们,忒的心黑,不过他的确不好再当着酒吞下他喜欢的女人面子,不情不愿的软了语气,“那你还不带着你的女人出去,一会吵醒她了。”
酒吞的脸黑了又青了,看着茨木搭在初夏没被掩住的莹白肩头,心里头比晴明此刻突然在眼前还要令他郁闷,“不过是一个你掳过来讨好我的玩物罢了,也值得如此费心?”
“噢?酒吞,掳过来讨好你的?”红叶唇边笑意一僵,“你不是同我说,这女人是留着给我出气的吗?”
“红叶,你千万别误会,虽然这女人长得像你,可是我一次都没碰过她!”酒吞着急的解释,“我又怎么会看上空有一副皮囊的她,你自是可以想对她做什么,就对她做什么。”
红叶脸色这才好看了些,她微微启唇,又要再说些什么时,一个带着暗暗沙哑的微醺绮丽的声音响起。
“噢?我怎么不知道,我生得同这位女鬼小姐有何处相似的,莫不是你们一个个的,都瞎了不成?”
作者有话说:
嗯,剧情需要,我把红叶写得阴了点,大家不要寄刀片哈~111.邪气红叶自忖是个声名远扬的绝色美人,一袭烈火红衣不知迷花了多少男人的眼,不然阅遍万花的酒吞也不会一时入了魔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可当她一眼看到那个慵懒的倚在茨木肩头的女人时,她就知道她败了。
若说红叶的美好似一副艳丽的花鸟图,那初夏便是一卷写意的浓墨淡彩,轻飘飘的几笔将将她衬得俗了,艳了,也疲了。
明明衣冠不整,她却能松松垮垮的宛如披上了霓裳锦绣,风情的眼波漾过来时,仿佛山水都活了。
红叶不可置信的呆立在原地,不可能,她不也是妖吗,为何,为何还会带着人的生气!
而且,而且为什么真的和她长得不一样?红叶柳眉一挑,带着戾气射向酒吞,“这和你说的不一样。”
“我……”酒吞哪里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