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以乱跑呢?”
初夏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射过去,全被茨木的厚脸皮给挡掉了,他又交代酒吞说近日阴阳师动作很大,还是不要让她在外面乱跑,这样的劝导,酒吞还真的听进去了,日日夜夜坚守在初夏的门前,不允许她走出半步。
初夏软硬兼施也没能让这个深怕心上人再受伤的痴汉松口,便不再尝试。
茨木每日都让小妖送过来一碗黑漆漆的药汁,不知道是用什么东西熬的,闻起来一股腐臭的味道,喝起来更是五味含杂。
酒吞说这是利于她恢复的药,只要喝下去,她的声带和妖力自然会恢复,初夏将信将疑的皱着眉头喝光,肠胃翻涌的几欲干呕,酒吞连忙取来备好的蜜饯喂给她,心疼的抱着她顺着她的背心,初夏含着蜜饯,虚弱的依在他怀中,也没心思的挣脱了。
酒吞摸了摸初夏日渐消瘦的脸颊,心中越发痛恨,他握住初夏的手,郑重的说:“红叶,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胆敢伤害你的安倍晴明好过的!”
安倍晴明?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初夏跟不上酒吞跳跃的思维,疑问的看他。
“茨木都同我说了,那群阴阳师似乎最近又在谋划些什么,好似与妖族有什么干系,因此将你重伤,你好不容易才逃出来,半路遇上他,央他带你回来。”接着,他便越说越亢奋,“红叶,你一定是想回来找我对不对,你终于发现了,我才是这世上与你最般配的男人。”
够了。初夏按住酒吞的嘴,一天到晚表白八百遍,耳朵都要起茧了,又想:这茨木胡说八道的本领看起来又精进了不少。
酒吞笑嘻嘻的按住她的手亲了好几下,初夏耳朵尖都泛起了粉红色,不自在的抽回手。
酒吞看在眼里,唇边的笑意越发深了。
事情的转变发生在一个上午。
茨木将酒吞喊去议事,听说是向外扩大领土的事宜,这些事早该做了,只是之前的酒吞整日醉生梦死,就这么耽搁了下来。
正巧,酒吞走后小妖才将药汁送过来,初夏怀里酒吞送来的一只毛茸茸的白色小狗,懒洋洋的不想动弹,挥了挥手示意小妖放下,她待会再喝。
初夏眯了会眼,小狗从她的怀里跳出来,好奇的跑过去舔了舔,尝了一口浑身的毛像被点击似的立起来一片,好似受不住了直接软倒在地。
初夏被它的动静闹醒,好笑的提起它脖子后的一层皮毛,点了点它的鼻尖,想教训几下刚开口才记起不能说话。
小狗在空中扑凌了几下,初夏将它放下来,它四肢撑地,没一会又趴了下去,吐着舌头,看着无精打采。
初夏挑了挑眉,心中的疑云越来越浓,不过是舔了一口,难道这药有什么问题?她伸出手指勾了勾小狗的下巴,小狗的尾巴轻轻晃起来,可见是摸舒服了,可是它嘴巴张了张,却并没有发出往日那舒服极了的呼噜声。
初夏不信邪,干脆将它翻过来,挠着它的肚皮,小狗明明嘴巴在不停张合,却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四肢软趴趴的。
初夏停住手,目光冰冷的看向那碗药汁。
什么苦口良药,明明就是令她禁声和妖力尽失的毒药!
89.禁地
从那以后,初夏从不在人前吃药,她总是等到酒吞被茨木唤去之后,才慢悠悠的将药汁淋进室内摆设的盆栽中。
初夏静静的望着药汁一点一点渗进土中,原本朝气的碧叶都无力的耷拉了下来。
这样厉害的毒,自己竟然毫无知觉的喝了那么久,该说她神经大条还是太蠢呢?不过,也就这么一次了,她轻轻的笑了笑,喉咙微微震动,笑声几不可闻,手指就这么轻松一握,精致的陶瓷小碗在手中一点一点的碎开。
初夏低头看着被碎片划开的手心,上面的伤痕慢慢的愈合,像是被用橡皮擦去,直至一丝痕迹也不留。
她的力量好像回来了呢。
不过,现在还不行,还需要再等等。
想要她做别的女人的替身?抱歉,那个人大概还没出生。
初夏自被软禁后一直表现出乖巧柔顺,哄得酒吞也肯关心大江山的事务了,茨木看在眼中一时觉得自己英明无比,就是嘛,不过是个女人罢了,随随便便抓个过来假扮便是了,他越想越得意,逐渐放松了警惕,初夏也能在酒吞的陪同下在大江山的领地中闲逛了。
午饭过后,初夏闹着去消食,酒吞自然跟小尾巴似的殷勤的服侍在身旁,深怕这位老佛爷有半点不满意。
初夏歪着头看着这个强大英俊的男人板着脸呼喝着小妖,然而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