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芳菲这才抬起头来,看着她走出去的身影,也知道她要问什么,无非就是对钟小齐的处置;虽然说有黄千桦在旁边说过话,但是黄家要追究起来,是谁说话也没有用的。
尽管事情已经过去一段时间,黄家也没有任何作为和明确的态度,但是钟小齐已经没有来上课了,张沁担心也是很正常的,她想向黄芳菲打听情况也是无可厚非。
黄芳菲也不由叹息,黄家这一棒子下来,这些熟识的人都做了鸟兽散,尽管大家都不情不愿,可这就是事实。长久以来,这些都是黄家的作风,黄芳菲也早就已经习惯这样的做法;但是,现在却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不只是因为黄千桦这个她一直寄托自由的希望走了,就连完全没有牵扯的田希文也被调走了;这让她有很大的不甘愿。
人也只有走了,回忆才回迎面砸来;黄芳菲就是被过往的那些回忆砸得变了形;特别是田希文说过的话,做过的事都被放大了砸向她;她招架不住所以改变了自己的形象。她曾说她放下头发会好看些,于是她放下了头发;她曾说她摘掉了眼镜会好看些,于是她也把眼镜摘掉了。而现在,她连她的思念也带走了,明明她在她身边什么也没做过,什么也没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