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要见的必要吗?该给她的都给了。”
“我要见安瑜!”叭的一声,黄千桦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吼一声站起来,手机重重砸在地板上,四分五裂。她第一次敢以为这么暴戾的态度跟家里人说话,面目青冷,似在酝酿极大的怒气。
在场所有人都被她这一举动吓到,除了沙莞华外皆都是目瞪口呆的,就连黄芳菲也不例外。
沙莞华深沉得看了她一会儿,招呼门外的人:“去把安瑜叫过来。”
不一会儿,安瑜就被带来了,穿着她的白大褂,扎着她的马尾。
黄千桦见人带来了,二话不说直接把她拉进房间,门怦的一声关起来,响起巨大的响声;又给在场的一震惊吓。
进了房间,当黄千桦看安瑜一脸莫名的看着她的样子,不由的哭笑不得;问她:“电话带了吗?”
说着,伸手去掏她的口袋,然后给景颐发了信息,让她马上到机场去。
“你干嘛?”安瑜其实也很想见她,头天晚上就没有睡着,她从放置室里被放出来后,连一句话都没能跟她说上,再想到她马上就要被送走了,更是一阵心酸。
黄千桦把手机还给她,再深深给了她一个拥抱:“昨晚想了很多,不想再做一个怯懦的人了。”
“什么意思啊?”安瑜其实更想哭,她们一直不愿意接受的现实就摆在面前了,现在不管是不是交易的结束,她们都没有谁留在谁身边的可能了。
黄千桦捧着她的脸说:“我总是怕爱带着捆绑接近,就此连所有真情都拒绝了,让自己痛苦也让别人受伤,真是罪大恶极。我以后都不想这样了,肯定也能去跟喜欢的人爱得痴情缠绵,幸福美满的。”
安瑜被她说得眼泪划下来了,她不敢问如果有能让她跨过那些心理的,与她痴情缠绵的那个人,会不会是自己;如果是别人她就现在把眼泪都掉光了,以后也就不会变成像庄默然那般了。
黄千桦拇指抹去她划下来的眼泪,然后闭上眼睛吻她,带着她说的痴情缠绵。安瑜闭起眼睛由她做着主动,去感受她说的这些话和她的亲吻。黄千桦吻上她的脖子,双手自后颈顺上去,摸到她扎起的马尾,然后解开,将指顺进她的长发之中。她那么害怕长发的人,现在开始为第二个人不再害怕,甚至享受它们的柔顺;这如果不是有着深爱的成分在里头,真的是无法做到吧。
安瑜的发散下来,被她的指抚摸得起了感觉,呼吸有些变得不安了,她还是什么都不动,她终于等到黄千桦主动来碰她的这一天了,有着长征了许多许多年,有着终于跋山涉水的来到了最渴望到达的地方的那种喜悦。那白色的衬衫也在指尖下被解开的了扣子,黄千桦吻上她的锁骨,剥去她的白大褂,脱掉!
“额……”安瑜轻轻的叹了一声。
黄千桦便又用手捧住她的脸,将她的叹息吻住,不让她出声;另一只手放开柔顺的发,划到裤头将它解开。安瑜就站着,默许她的一切,把自己都完全交给她了,随意她做什么都可以。黄千桦双手抚进她的衬衣里,撩起她一片火原,周身都发起热来;于是她更期待她再给她些什么。
黄千桦渐渐往下,弃了她的长吻,越过她的锁骨,蹲下来钻进去她的衬衣里,张口嘴探出她的软/舌,舔/弄着她的肚脐。
“额!”安瑜又短促的轻呼了一声,扬起她的脸,微微的张着嘴,显然是渴望更多。
黄千桦埋首在她的衬衣里耕耘,手再将她的裤子退下,吻一路向下,温热的吻就落到了大腿上。
“嗯!”安瑜一下咬住了下唇,似乎这样的跳跃有些太快了;但大腿根的某一处显然已经比自己的心更渴望了,湿润的痕迹已经暴露出来了。
黄千桦很干脆的给了她,舌头终于舔到了那一处去了,叫安瑜不由的轻轻颤抖了一下。黄千桦将她的内/裤脱了下来,连同长裤一起退下,丢到一边。爽快的埋首进那花地之中,将她的软舌给安瑜最好的舔/嗜,她并不是完全不擅此道,只因平日跟安瑜的接吻,也早已经练出来了吻功了,现在这两片花/瓣她只当那是柔软的唇;如何取悦,她自然心里有数。
“啊……”,安瑜被她弄得脚软,不由的小小退了一步。
黄千桦赶紧抱住她的双腿,深深将脸埋进她的花地,伸出长/舌用力/撬/开那两/瓣因为安瑜站立而紧/贴的花/瓣;刺/进那溢出来蜜/汁的洞/穴。
“啊!”安瑜终于是压抑不住这感觉,重重的呻/吟出声。
黄千桦也这才感觉得到,原来能听到喜欢的人j□j出声是件如此让人激动的事情;于是更加卖力起来,她张开嘴用舌头将那两片小小的嫩芽搅进齿间;用牙齿轻轻的咬动着。
安瑜双脚颤抖起来,手也不由的抱住她埋首在自己胯间的脑袋;手指不安的搅着她的发;“唔,嗯,啊;千桦,站不住了。”
“再忍耐一会儿。”黄千桦嗡声嗡气的说,接着再致力于与嫩芽的纠缠;将它们用舌头狠狠的压下再吸起,然后将它们在舌头的转动下跟着发涨,变得张合渴望坦开洞/口邀请她进入。
她更加贴进那个渴/望的洞/口,用力的吸/吮着,希望它给她赏赐更多的蜜/液;如果不够再用舌/头探进去索/取,直到再有更多的蜜/液流出滑进她的嘴里,让她咽下去,以缓解自己身体的燥/热。可是,这显然是饮鸠止渴,那溢出来的蜜/液又怎么可能来缓解她的燥/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