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心思全都放在想景颐身上;她不知道这次黄家的突然决定会不会对景颐造成影响;还是说根本就是要支开她来对付景颐。
所以,她压根就没有认真收自己的东西,其实她也没有什么需要收的,只拿上她的相机就可以了。在摄影馆里呆了半天之后,她终于忍不住了,往门外就走:“我去一趟市政府。”
黄千航压住她的肩膀:“黄家所有人对你和景颐的事都心照不宣,应该也是给你这个黄家的人面子。我想,在你去日本之前,最好还是不要见她,这是为她好。”
“你这算软禁吗?”陆千扬看着这个几乎没有接触过的堂哥,要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黄千航低下头去,往院子的落地窗边走,然后掏出一根烟点起来,什么也不说;他知道自己说再多也没有用,自己也不过是黄家的一个刽子手;宰杀一个个还鲜活的生命。他不会告诉陆千扬,如果她还跟景颐交往下去,她或者景颐有什么下场;而拦着将她们隔开也许就是对她们最好的拯救。
陆千扬走过去问他:“你们会怎么对景颐?”
黄千航还是没有作声,抽着烟,吐出来的烟雾将他和陆千扬都笼罩起来,袅袅像挥不去的怨仇。
“说话啊!”陆千扬讨厌他这样的装深沉。
黄千航深深吸了几口,将烟蒂丢到地上踩熄:“取决于你。”
陆千扬听了似明白又好像没明白;取决于她,是说如果她还执意跟景颐交往下去,那黄家人就会很尖锐的对付景颐吗?如果借现在这个契机她们识趣的分开了的话,黄家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吗?她狠狠的咬起了牙,第一次觉得这个家是有多卑鄙和恶心,也总算能体会到黄千桦不断告诫她不要回来的用心。
“我可以尽量争取不娶景颐,或者将家里的心愿拖到你回来。”然后,你自己想办法;这是黄千航唯一能答应她的事;别的他也无能为力。
陆千扬看着这个堂哥,真是又恨又无奈;他的用心她也看出来了,只不过是为了替她们争取一点点好处,但事情却也都要做得决绝;不让她见景颐的决绝,可这偏又是为她们好。
“东西收拾好了的话,就在这儿等着吧,晚上会有人送饭过来给你;也会有车来接你去机场的。”黄千航不怕她会跑到哪儿去,景颐还j□j控着,她也就只能做只牵线木偶;所以,他说完这些话就走了,他有他要去忙的事。
陆千扬落魄的坐在自己一手弄起来的摄影馆;这一切似乎就都要化为灰炽;那个家一直没有对她伸出兜揽的手,她还以为一切都可以这么下去,可以被那个家放任到永远,她就什么都不用担心的做着自己喜欢的一切。可是,现在她终于也要被关进笼子里了,来得这么突然这么的莫名其妙,连一点点的预警都不给她。她想反抗,可是力不从心,景颐被捏着脖子推到她的面前,她也只能轻易的就范掉所有的挣扎。
田希文和黄芳菲正在办公室里召集学生会成员,因为找不到张沁,只能由黄芳菲一个个打电话去通知她们过来。
“等等,这礼盒是哪儿来的?”伺仆把从黄千桦房间里收来的香炉一类的东西拿到黄芳菲的办公室的时候,田希文叫住了他。
他说:“哦,是在案台底下的柜子里找到的,还有一包像血浆一样的东西。”
田希文把礼盒拿过来,仔细瞧了瞧,想起那天看到庄默然跟黄千桦在图书馆前拥吻的时候;黄千桦手里就拿了这个礼盒。她再把那包血浆似的东西用圆规扎了个小口,挤出来往手上抹了抹;顿时一阵心惊。
“快把东西拿去给老爷子看看,他年纪最长肯定知道这是什么。”田希文赶紧叫黄芳菲。
黄芳菲刚挂掉一个电话,拧着眉想她怎么还着急弄这些玩意,“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千桦。”
田希文把手上的红色伸给她:“这个东西邪门,拿血供的,这包红色的东西就是血浆。我们得先知道瓶子里是什么东西,如果这东西不是千桦的,我们也才能揣度送她这东西的人的用心;也说不定就能找到千桦了。”
“你是说千桦有可能被人绑了?”黄芳菲看她面色凝重,也不由的更加担心起来。
田希文点点头:“拿血供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得赶紧找个人识货的先解决这些谜团。”
黄芳菲觉得她说的十分有理,赶紧点头,然后打电话叫来司机,两个人拿了东西直奔黄家大本营。
当她们把这些东西搁到老爷子书台上,再把千桦不见了的事情告诉他的时候,老爷子面色也不由的凝重起来了。
这些东西他知道,果然是见多识广的老人家,他柱着核拐杖,背对着田菲两个人,像在沉思,半晌才开口:“这叫天娃;是拿未出世的死胎制成的;东南亚一带的巫师多有制作古曼童习惯;而天娃是最狠最毒最有功效的一种;必要自己的生母亲手将胎儿扼杀,使死胎积怨达到最大,然后再通过法力高强的巫师施咒才能制成。每天必要以血浆喂之,才能让天娃变得更加厉害。”
黄芳菲和田希文听了都觉得周身一起了一般鸡皮疙瘩;特别是田希文她知道这东西肯定是庄默然送给黄千桦的;如果是她,她就这么恨她吗?要用这么极端的方法来对她做什么呢?
“那如果养了天娃,有什么用?”田希文小心翼翼的问。
“轻则让人厄运连连,重则拘魂锁魄。”难怪老爷子面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