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耳边还响着她说的那些话:“你了解我吗?你了解我的家庭吗?快乐还是什么都不是黄家人必要拥的的东西,它们只是有时候可以牺牲的傀儡。你觉得你靠什么来喜欢我?来赢得我?来赢得我愿意为你与家族反抗的决心?就为你送来的这些盆栽?还是你的心细如发?那不可能!”
田希文抬头看看月亮,第一次觉得有些失落,她终于还是在黄芳菲那里碰了钉子了,她还什么都没说,什么都表白,可是她就这么直白的拒绝了她。
不过,她这就要放弃了吗?那一瓶浑酒还没有蒸馏出她想的纯酿,就要放手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自由十六
“我可以回来总医院,答应你的一切要求。不过,我也有条件。”安瑜再坐到沙莞华面前的时候,只是来做一场交易而已:“我要求你们撤掉所有盯着千桦的眼线,还要保证在她毕业之前,给她所有的自由,容许她有自己的爱好。”
沙莞华好笑的倚着椅子,“还有吗?”
“再给我一点时间,等我处理一些事情,我就回来。放心,最晚不会超过一个月。”这是安瑜给自己争取的一点好处。
“呵呵,你觉得你凭什么可以跟我讲条件呢?我给你的已经够好了,只不过替千桦做了你跟她那桩交易罢了。那么多附加条件,有没有想过,你算老几啊?”沙莞华一点也不看得起安瑜,在她眼里,安瑜也不过是个贪慕虚荣、得寸进尺的女人罢了。
安瑜笑了笑,她敢开口出条件,肯定也有自己的自信:“我的条件其实一点也不高,不答应也没关系。如果你们不答应,我就把千桦带走。”
沙莞华不由的笑出声来,对面的这个女人,脑子没有被门夹过吧:“哈哈哈,我女儿凭什么跟你走啊?”
“不用她答应,我会想一切办法,让她摆脱你们的。”安瑜早就做好被她嘲笑的准备,面不改色。
沙莞华收起她的笑,冷冷的看着面前这个不动声色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她见得多也接触得多了,是那种可以说到做到的人,不过以黄家的实力,她也不怕她做得到;“好啊,我答应你。”
安瑜也没有意料到她么这爽快的答应,不过她仍是不动声色,没有比想象中费力,她省了她不少力气,也没有什么不好。虽然不知道往后迎接她的将会是什么样的命运,但是目前最重的是就是先安顿好老太了。
安瑜回到学校的时候,到黄千桦的公寓去了,没见着她人,拐杖搁在屋子里,大概是伤已经好得差不多,已经不需要了,现在估计正在哪儿适应没有拐杖的走路呢。
安瑜便到处走走去,一边当成再怀顾一下这个大得几乎走在路上都会迷路的学校,顺便再找找黄千桦;她跟她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了,回总医院后盯着黄千桦的眼线说不定就会转移到她这里来;沙莞华是肯定不会让她再见她的。所以,趁现在还有时间,不如多挪出点时间跟她呆在一起。
安瑜想的没错,黄千桦是在适应自己脚伤的痊愈,想早点好就只有多走走;她就在图书馆底下转悠;尽管希望不大,也只不过想看看庄默然会不会出现而已。有太多的疑问盘桓在她的心头,有太多的话想问她;可是她失踪了,没有任何人有她的消息;黄千桦甚至不知道她会不会再回到这个学校里头来。
“千桦……”
黄千桦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周身一震,回过身来的时候,那个熟悉的身影就站在她背后,但却显得更清瘦单薄了;看到她黄千桦只觉得喉头发紧,几乎有些哽咽了:“你,你回来了?没事吧?”
“嗯,没事。”庄默然脸上一种大病初愈似的感觉。
“去哪儿了?孩……”黄千桦似乎难以启齿这个话题:“孩子呢?”
“去了躺国外。”庄默然脸上笼罩着一种让人说不出的病态感来:“孩子打掉了,休养了一些天。一时想不开,就跟人上床了。”
“对不起!”黄千桦心里别提多难受了,她宁愿庄默然对她狠狠的,甚至找人来打她都好过听到她拿自己作贱;这是她亏欠她的,一辈子都不可能还得掉了。
“别说对不起,是我自作自受而已。”庄默然浅浅的笑着:“我去了躺国外,想清楚了一些事情,一个人如果不属于你,你再怎么挣扎都没用。”
黄千桦心头发疼,看着她的笑就觉得透不过去气来,难受得几乎要掉下眼泪来。
“我想给你一样礼物,是我从泰国带回来的,让你为我受伤真是对不起。所以,我特地去了趟泰国,给你求了一个礼物,是保平安的;有了它,以后你就不会有任何病灾了。”庄默然从包里拿出来一个小盒子,递给她:“这是泰国流行的一样东西;是需要喂养的,里面有它的食物,你每天给它上三柱香,一天喂两次食。它就会给你带来好运,招财又保平安。”
黄千桦没听说过这些东西,但听她这么讲又有些纳闷,接过来那个盒子,想要打开来看看。
却被庄默然制止了:“你回到公寓再看吧,这样的东西别让别人看见。这礼物你收了,以后我就再也不会缠着你了,你跟那位保健老师好好相爱吧。”说着,庄默然就掉眼泪了。
黄千桦最不能看到谁掉眼泪,她总觉得每次有人为她哭,她就会欠人家一世情,任她想弥补都无济于事的。还有就是,从庄默然那里听到要她和安瑜好好相爱的话,就觉得特别是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