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景颐的脸已经憋得通红,能使上的力气全都使上了,可还是拿不下她,僵持了半天,终于往边上一瘫,大喘气:“我没力气了。”
陆千扬也庆幸她早放手,也是挣得快把脖子上的青筋都现出来了,一样没了力气瘫在床上:“我也没力气了!”
景颐转了个身看着她笑,两个人就这么侧着身子互相看着彼此,都在笑自己刚才的那份傻气。
等气喘匀了,景颐问她:“千扬以前有没有喜欢过男人?”
“有过,前任。”陆千扬并没有避讳的回答她这个问题。
景颐又接着问:“为什么分手啊?”
“他觉得我的块木头吧。”陆千扬回想着那个男人对她的看法。
“为什么啊?”景颐想陆千扬可不是木头。
“太过柏拉图了吧,男人似乎总不能接受柏拉图似的感情。我没办法做到出去的时候跟他牵手,让他搂着我,被他亲吻;更没办法跟他做那种事。”陆千扬讲着的时候自己都有点心虚,这么看来似乎挺对不起这个前任的,但是就没办法过生理这关,这是谁也勉强不来的。
景颐听后发笑,“世界上只有你一个纯人了。”
陆千扬才不想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