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挑,都可以。”景颐裹了裹被子,侧了身又窝起来。
陆千扬套好衣服,走过来蹲下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早安。”
然后,走下楼去里间乒哩呯啦的给她做早餐;景颐在被窝里听着这些声音闭着眼睛自顾自的笑,心里在想果然生活里还是要有一个人发出点声音来,才觉得是件幸福的事。
就在景颐又眯了一会儿的功夫,陆千扬已经做好了稀饭,上阁楼来叫她:“起来啦,你几点钟上班。”
景颐疲惫的睁开眼,头发乱成一团:“唔,九点,不过还是早点到好。”
“那起来。”陆千扬把她散乱得到处都是的衣服捡回来,才发现都是昨天的,她在这边也没替换的衣服;“怎么办,都是昨天的;穿我的长袖t恤可以吗?”
景颐也有点无奈,摇摇头:“绝对不可以穿得这么随意,不过要是穿回去我家里,再换一身出来倒是可以。”
“那先穿我的吧,”陆千扬说着去翻自己叠在床子衣物箱里的内衣:“你穿多少码的?”
景颐笑她还问自己穿多少码的:“你猜呢?”
陆千扬回神,反复的想了想昨晚上的手感,取了一件偏大点的递过去:“新买的哦,只不过买的时候跟别人拿错了包,搁在这里连牌子都没取下来呢,便宜你了。”
“所以它知道自己注定的主人会到这里来吧,所以就在这里等着我了。”景颐搁着被子把内衣穿起来。
“啊,一套的,你可以换下面的也换了,我一会儿会一起洗了。”陆千扬随口说着,手里还在翻着适合景颐穿的长袖衫。
景颐有点尴尬,连这个都要换完;她们俩明明昨天晚上才在一起,现在就搞得跟老夫老妻似的,叫她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陆千扬找了一件合适的,见景颐还在发呆,走过直接把衣服从头套到她身上:“还发呆呢,不是要赶时间上班吗?粥都要晾凉啦。”
当陆千扬就靠近在她面前,景颐才突然觉得幸福造访了她,老夫老妻有什么不好?也许,这不过是前世和今生的重逢也说不定。想到这里,她伸出手一下抱住陆千扬的头用力的吻住她。
“嗯,嗯,唔……”陆千扬被她吓了一跳,没敢接招,慌忙挣开她;“干,干嘛啊?”
“呵呵,”景颐傻傻的笑着:“为什么会爱上你,明明我们不久前还是陌生人?突然就觉得自己好幸福。”
陆千扬听了也思索着笑起来,可得不到答案:“谁知道呢。起来吧。”陆千扬可没有再给她穿裤子的打算,叮嘱她这一句就下楼去了。
景颐这次很快就下了楼,两个人一起吃早餐。
临出门里,景颐问她:“你今天也出外景吗?”
“嗯,出的,去长廊画舫拍一些油画,有一家杂志需要用来做封面。”陆千扬收拾着桌子上的残羹;“下午会在店里面洗一下照片,然后发出去。”
景颐想了想,然后说:“那我晚上回来。”
“要来这儿过夜吗?”陆千扬其实也想邀请她今晚还回来的,可是想到这里两个人住似乎有点窄,也就没好意思开口;“好啊,我等你。”
景颐走过来,吻了她一下:“那我走啦。”
“嗯,路上小心。”陆千扬猛然觉得自己多了一份责任,再不是一个人时候的潇洒和无所牵挂了。
黄千桦最难得的就是坐在教室里听课,今天她同样也没有到学生会去;学生会的也果然没有辜负她的期望,事事都来找她;她也就把事情都顺手做了嘱咐,就算是ss了。
“干嘛,今天的先修课全部都是政治吗?听说你坐在这里很久了,一动不动的。”安瑜从昨晚就觉得她不对劲,还为自己那么狠的咬了她一口而内疚。
“疼吗?”安瑜摸了摸她的肩膀;黄千桦缩了一下脖子,显然是疼的;安瑜叫她:“走,跟我去保健室,我给你上药。”
“不用了。”听语气,黄千桦似乎心情不大好:“你疫苗的工作做完了吗?”
“嗯,你要考虑圣院总占了龙腾县2.5公顷的地盘啊,入校的学生得有多少,没有十天半个月我看是完不了的,不过,有其它保健老师和总院的医生在跟进。”安瑜如实汇报这项工作的进度;“我看你最好再打电话给总院,叫他们多安排些人手过来,这边人真的太少了,完全不够用。”
“嗯,好吧。完结之后交一份书面报告上来。”黄千桦叮嘱她,好像猛然之间真就变成了一个有担当有作为的人了;叮嘱完,她站起来:“我还有别的课要上,你回保健室去吧。”
安瑜拉住她,不肯放她走:“要干嘛都好,先跟我去保健室。”
安瑜将她拉到保健室,将她的领子剥到肩膀,露也那块被她咬得破皮淤血的牙印,那里肿了好大一块;“我当时气着了,咬你也不知道要推开我。”
“呵,你现在多咬了两口,以后扯平就容易了。”黄千桦倒不在乎被咬的这一口,觉得那不过是以后交易的账,总会清算的。
安瑜愣了愣,没说什么,找出来散淤的药,给她抹上。
黄千桦出了保健室,打算去学生会里坐坐;她知道有些命运不是她想要逃脱,就能逃脱的;反正终有一天一些圣火的传承也会传到她手上来,那不如现在就去接手算了。
“诶,千桦同学,你的东西掉了。”黄千桦路过教学楼长廊,被身后的同学叫住。
“我的?”她自觉没有掉什么东西。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