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又半途而废,我会很辛苦的。”水下的手已经不老实,顺着黄千桦的背,已经滑到她的大腿上,轻揉细弄,只差就要袭到那秘密花园去了。
“哇,这春/色满园关不住啊。”汤池的帘子撩起来,同时也传过来一个感叹的声音;接着又是这个声音,很小声的说:“我们还是晚点再来吧,别打扰她们,走吧。”
“咳咳……”另外一个人故意出声打断汤池里那两个人的缠绵:“怎么可以走呢?这是在家里,我们不来,也保不准会有别的人会来,千桦你这样太不像话了。”
“不关我的事,每次都会有人打扰。”黄千桦一听这责备的声音就知道是黄芳菲,停了一切亲热的动作,却连头也不回,只有安瑜耳边细语了一声。
安瑜也觉得扫兴,将下巴搁在黄千桦的肩头,看着也是要进来泡汤的那两个人:“说别人之前,要不要先审查一下自己啊。你们俩一起来,也好不到哪儿去吧。”
黄芳菲脸色一红:“我们才不会像你们这样没羞没臊。”娇嗔说道,搂着浴巾趟进汤池里来;田希文紧随其后。
“我们回你房间继续吧?”安瑜小声的在黄千桦耳边说着。
“呵,好啊。”黄千桦挪了挪身子,笑着说。
接着,两个人站起来。
“千桦……”田希文突然叫住她。
“怎么了?”黄千桦回过身问她。
田希文想了想,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没事,以后再说吧。”
黄千桦扫了一眼自己的姑姑,坏笑着对田希文说:“我姑姑容易害羞,你要想做点什么,等回房再做吧。”
“你作死啊,一回来就戏弄我。”她的话换来黄芳菲的一阵谴责。
黄千桦笑笑,没再说什么,裹好浴巾出去去,然后换上自己的衣服。
她跟安瑜两个人走到房间门口,沙莞华就像故意等在那里一样,“怎么,回来了连话都不肯跟你妈讲啊?”
“说什么,没什么好说的。”黄千桦确实没有什么要讲的。
沙莞华有些来气,强忍着:“你就不问问,你走了家里发生了什么,我和你爸爸的心情吗?”
“家里发生什么,爷爷不都讲了吗?呵,心情这种东西,在家里没人在乎吧。”黄千桦偏着头,笑得有些讽刺和无奈。
沙莞华更加来气了,可不想发到她身上去,她脸上那条弹痕还清晰可见,就怕要是说了她,又跑出去遭了什么危险就难搞了。于是,气干脆就转移到安瑜身上去,她盯着安瑜说:“安小姐,请你到客房去睡。”
“干嘛要安排她去客房,我房间也够大啊。”黄千桦从小到大都没这么跟长辈这样的针锋相对。
“一家门一家人,有些人永远也不要忘记自己姓什么,我们家客房可不少。就算她跟你有什么,黄家还没认可,就别太早想要得寸进尺;就算黄家现在每况愈下,也别以为我们没有手段。千桦,一直以来对你纵容有加,不是黄家对你们没奈何,那也是看在你姓什么的份上;如果你还不明白,我们有的是手段叫你明白。”沙莞华下了最后的通牒,狠话说得比以后都要郑重,见好不知收的人,那就直接让她尝苦头吧。
“行,安瑜你去客房睡吧。”黄千桦也不较劲,直接就答案了。
安瑜贴上来,趴在她后背,刻意嗲声的说:“怎么啦,这么就妥协了?那我们以后要是想在一起,叫黄家在中间插上一扛的话,是不是以后都没戏了,我也该卷铺盖早点滚蛋啊?”
“你知道最好,我还是会欣赏有自知之明的人。”沙莞华刮了她一眼,深深的厌恶。
黄千桦转过身来,贴着的耳边,轻声说:“我跟你一起睡客房。”
这样一来,安瑜瞬间绽开一朵笑颜,转身离开,大声说:“好,我等着。”
“你跟她说了什么?”贴耳朵的悄悄话当然不会让沙莞华听到。
“没什么,如你所愿而已。”黄千桦拨弄了一下还没干透的短发,开门走进房间去。
“你为什么会在黄家?我一回来就到你宿舍去了,连个人影也没见着,门卫说你经常去精神院,你老去精神病院干什么?”那汤池里换了的两个人,黄芳菲带着些许的抱怨和担忧在跟田希文说话。
“被黄家请来的啊,好吃好喝供着,只是禁了足,上下二十四小时都有人盯着,不让我随便出房门,不让我在黄家随意走动。至于是为什么,我想应该就是我和你之间的事,要做一个了结了吧。”田希文脸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紧迫感,似乎这些都在她意料之中。
“那你怎么想的?”黄芳菲渐渐觉得不安。
“能怎么想,你觉得我该怎么想?”田希文悠哉游哉的态度,反问她。
黄芳菲没说话了,心里头因着她这句话而变得空落落的,她就怕有一天现实叫她在家和田希文中选一个;自己确实已经过了为爱走天涯的年纪,她不敢去冒险,选哪一边都不是她想的。而现在,田希文的态度又那么的轻描淡写,更是叫她感觉像走在云端上没着没落了。这时候她甚至有点恨起田希文来了,如果她是一个坚定而且强悍的男人的话,那肯定就可以斩钉截铁的为自己拿个主意,不会叫自己这么提心吊胆了,可她偏不是,而自己又怎么会爱上这个曾经拒她于千里远的女人呢?
她开始苦恼起来了,心里头的天秤左右摇摆得不停歇,越这么想着,渐渐的心头的天秤静了下来,终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