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拆骨,饶不了你!”
江慕寒吓得往里面缩了缩,道:“有两位公主这样的悍妻,我还哪儿敢啊!”
沐漓静推了一把江慕寒,江慕寒顺势倒在了床上。沐漓静轻轻掀开江慕寒的衣服,便发现了昨夜她与九公主欢愉之时,九公主在她肩头留下的咬痕。
江慕寒尴尬之余想把衣服穿好,可沐漓静哪里由的她去,一把将她身上外袍扯下,又将自己的衣服解开。
江慕寒见沐漓静周身之上伤痕密布顿时心疼不已,想下床去替她拿药,却被沐漓静一把退在床上。江慕寒轻轻拂过沐漓静身上的伤口,道:“我先替你上药。”
沐漓静将江慕寒按在身下,道:“不要,我要你先要了我。”
江慕寒没想到沐漓静居然会在这个时候提出这种要求,面对沐漓静她没办法说一个不字,但是看着沐漓静的伤,她怕会触及伤口,道:“静儿,这种事情急不来的,我先替你处理一下伤口。”
沐漓静并不依她,道:“你昨晚都要了姐姐,为何今日不愿要了我!”
想到昨晚的事情,江慕寒有些不知所措,道:“你先听我说,你伤的那么厉害,我先替你医治。等到伤好了,再……我并非不愿要了你,说实话,这么一个美人放在眼前,我又不是个傻子,只是你的伤口……静儿,你、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原本巧舌如簧的江慕寒今日不知怎么了,这一通话说下了竟是结结巴巴,沐漓静也被她逗乐了,道:“好了,我知道了,但你不能骗我!”
江慕寒额上三条黑线落下,道:“哪有人拿这种事情骗人的,我先替你上药。”
沐漓静乖乖躺在榻上,江慕寒取了药膏,小心翼翼的涂抹在伤患处,生怕弄疼了沐漓静。冰凉的药膏触及到沐漓静洁白胜雪的肌肤时,江慕寒开始有些后悔放弃了这块到嘴边的肥羊了。
过了许久,江慕寒才将沐漓静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处理完毕。江慕寒满是爱怜的望着沐漓静,道:“让你受了这么多苦,我还真是个混蛋。”
沐漓静从背后抱住了江慕寒,江慕寒只着了件中衣,而沐漓静却是未着寸缕,这样一贴上来,江慕寒能够感受到背后的温度。江慕寒连忙拿过沐漓静的衣服替她穿上,道:“大冷天的,别冻着。”
沐漓静从未被江慕寒这般温柔对待过,道:“没曾想你这傻瓜居然还这般体贴。”
江慕寒眉毛一挑,道:“那是自然,我好的地方可多着呢。”
江慕寒刚说完,瞬间沐漓静就给了她一个脑崩儿,道:“你可不许再这般对别人,不然我和姐姐的手段你可承受不了!”
听沐漓静这么说,江慕寒浑身一怵,这两国公主要是真跟她较起劲来,她也是吃不了兜着走的命。沐漓静轻轻抚摸着江慕寒肩上的咬痕,江慕寒也干脆由得她去。
这时,突然有人推门而入。江慕寒赶紧帮沐漓静把衣服再穿好,而进来的人是九公主。
九公主本以为江慕寒在和沐漓静说事,没曾想一推门进去,看见的便是二人在床榻上亲亲我我,衣衫不整。二人都只着了中衣,而江慕寒却连肩膀都露了出来。
九公主此刻的心情是极复杂的,眼前的这个人明明昨夜还和自己有那般亲密的举动,可转眼又和沐漓静上演了一出好戏。
九公主正欲离开,沐漓静却叫住了她,道:“怎么,只许姐姐和慕寒享受,倒不让妹妹也分一杯羹了?”
既然已经同意了江慕寒和沐漓静的事情,这样的事情以后也是在所难免,但九公主的心里却不是个滋味。而沐漓静走到了九公主身边,道:“好了,不与你玩闹了。方才我和慕寒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她只是替我上了药。见你这副醋坛子模样,我也总算报了连日来的仇。如今你我已是自家姐妹理应同盟,防止这只小sè_láng再去勾搭别家姑娘。”
九公主见沐漓静都已释怀也实在不适合再计较什么,狠狠瞪了江慕寒一眼,道:“妹妹说的有理,这个驸马野性太足,是要好好看管才是!”
江慕寒后背一凉,隐隐能够感觉到她以后的日子定然不会好过。
而此时,陆策急匆匆敲了好几下门。江慕寒正声道:“何事?”
陆策连忙道:“世子爷,大事不好。探子传来消息,太上皇身子越来越差,皇上被五皇子挟持,而秦王也被软禁在了宫里!”
九公主一听说万俟靖被软禁了,道:“你从哪里听来的消息!”
陆策跪在地上,道:“公主殿下,您若不信随臣去前厅,您的暗卫身受重伤,方才拼了最后一口气,才将事情告诉了臣。”
九公主奔了出去,江慕寒与沐漓静也随之而去。九公主发现,前厅里有一个暗卫倒在地上奄奄一息,而她腰间佩戴的腰牌上刻着一个“月”字,想必是溟月座下的暗卫。
还没等九公主问出个所以然来,这名暗卫就因为伤势太重而死。从方才陆策所述,九公主也已经明白,这万俟竱一直以来都是跟着万俟靖做事,万俟竴重伤、楚皇躲进太庙以及九公主等人不知所踪,正好成了万俟竱的可趁之机。
而此时,据陆策探子回报,大批官兵拥入江陵城,说是奉皇上之命捉拿九公主和江慕寒的。九公主顾不得这许多,道:“妹妹,你带慕寒先找个地方躲起来,本宫要亲自会一会我这工于心计的五皇兄!”
江慕寒见情况危急,哪里舍得九公主一人离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