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我甚至打着寻找不到生命的出口这种装逼的口号强迫她和我发生关系。
事已至此无法挽回。
“那你还愿意听我讲完那个故事吗?”最近我好像真的比前一段时间看得要开一些,要是三天之前,我必定又像只sè_láng一样扑到冯安安的面前,把她的书扔在地上,衣服撕烂在旁边,无所顾忌的撕咬她不该被撕咬的任何一处,看到她伤痛万分便达到内心的极大满足可以安然睡去。
“你愿意讲就讲吧。”她又开始翻看那本我看不清楚名字的书,还用心的做起了笔记。
“行。”我点了点头,站起身,走到了门口。
她好奇的看我:“去哪里?”
“出去抽根烟就回来。”我这么说道,她没有多说话。
我站在阳台上点燃一根香烟,静静发愣。我已经很久没抽烟了,当日戒烟只因为冯安安拎着手机举着一叠丑恶的肝脏的照片给我看,告诉我多少凡人是因为肝癌死亡。我反驳她我又不是凡人,她说谁知道混血者情况怎么样。是要她守寡到地老天荒吗?于是我便默默的把香烟给戒了。
而如今,她那一番话我无论如何的无法反驳。在她内心里,以前的我是个多么完美的形象,现在的我是无论如何追赶都追赶不上。最后让她无法爱上我的不是别人的从中作梗,而是我输给了我自己。
只因为当初形象太伟大。
哎。。。无力的叹了一口气,黑暗里有声音问我:“如果我能让冯安安恢复记忆,但是你得付出代价,你愿意不愿意?”
只因为当初形象太伟大。
哎。。。无力的叹了一口气,黑暗里有声音问我:“如果我能让冯安安恢复记忆,但是你得付出代价,你愿意不愿意?”
66我们坐在冯安安旁边听那些八卦的故事
“谁?”我紧张兮兮的掐了那颗香烟的火苗,锡杖在包里躺着,现在要拿出来似乎有点来不及了。
“还能有谁?”一只大狗喘着粗气爬上了围栏,一爪把防护栏抓出一个洞爬了进来。他迟疑的看了看我,怕我认不出他:“是不是觉得我减肥成功了”
我激动的看着这只看起来受了不少折磨的大狗,抓着他的脑袋不停摇晃:“健美男,原来是你这家伙。大半夜的到处爬墙,你就不怕我把你当成cǎi_huā贼给劈了。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健美男哼哼唧唧了一会儿:“你以为我想深更半夜的爬墙?还不是。”他谨慎的往窗后看了看:“当时我和师父与你分手之后,师父就指了一个方向给我让我去追韩笛,说她已经算出如果我不去搞定韩笛,以她无下限的情商会把我们仨都搞死。果然我偷摸到月老庙就发现那群看似善男信女的家伙们在搞个让全世界都跟着他们发情的大阴谋。我和她斗智斗勇数个月,终于。”健美男又喘了一口气:“终于毁了他们庙里不少法器和抢走了所有红线。现在江湖追杀令来袭,他奶奶的,我已经被一群花痴追杀数次了。”
原来这几个月光景,不仅是我一人险象环生。
“所以。”健美男指了指背在自己背上的那个袋子:“里面有两三千根红线,要不你找到冯安安给她挂满全身?就算她想不起你是谁,就以那发春的心情也能爱你一万年。是不是很管用。”
“我谢谢你了。冯安安就在那房间里,不过她连我都记不得了,更不要说你。”我对健美男作了一个揖:“我已经恨透姻缘线那玩意儿了,我们是去喝酒还是只吃肉?”我问他。
健美男往客厅里看了看,舔了舔身上的毛:“先别,师父在哪儿,我得先问她个事儿。”他边说边用爪子举起随身挂着的玉牌:“为啥表示师父那点在x市的一直不动,而你却不停的移动。是。出了什么事么?”
师父当然不能移动,都成骨灰了。
我停住来回抚摸他脑袋的动作,笑容还在脸上却是僵着。我该告诉健美男师父已经去世的事实,可是当一个精疲力竭的家伙听到这消息,我不知道他能不能承受住,而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承受住。手心开始冒冷汗,挚友重逢的喜悦迅速退去,前面是情感的万丈深渊。
这时,judi飞到我的肩膀上站着,不动神色的望着趴得挺端正的健美男:“你爹就是二郎神?”
健美男看见一只麻雀连寒暄都不寒暄的就让他报家谱,有点不屑一顾的只汪汪了两声。
“小样儿,挺傲。”judi在我耳边不停聒噪。
我用肩膀挤了挤他,吞咽有点困难的说:“judi,你回避一下,我有事要和他说。”我希望我告诉健美男这个噩耗的时候,就我们俩在场,他如果要痛哭也不用忌讳,他如果要为师父报仇杀了我,也没有人能够拦他。
judi却并不理我这话,而是用最长那根羽毛挠了我脸一下:“我才有话告诉他,你才得回避,这是你师父交代的。”
“我师父?”我呆了呆:“你怎么可能认识我师父?”
几乎想仰天长啸的judi嫌弃的看着我:“就你那搭讪技巧,值得我为你扑街又卖命么?我认识你师父不少年了,说起来,哎”说着从他毛茸茸的腹部又掏出了一小卷纸条,他静静的看着我,对我点了点头,那样子好像说健美男如果被他照顾肯定会更好。
其实我挺害怕那场面,这些年经历了许多次和爱人朋友的生离,有时候几乎都看淡了再见不再见的事情。可是死别仅仅就只遇过那一次,太痛苦的东西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