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行,何况也就她的女儿而已。
“那照你这么说,你和凌树倒是真的是因为真爱而结合了?”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问,大抵仅仅只是妒忌。
冯安安被我越勒越紧:“那当然是因为我爱他才会和他结婚。”
“冯安安。”我咬着牙压低嗓音:“不要说让你自己后悔的话。我再问你一次,你是因为爱凌树才和他结婚的。”
“是。”她一秒都没有迟疑的答道。
“操x妈。”我从被窝里站起来,光着脚丫踢门而出再猛的关上。这动静大得像八级地震,连睡在纸盒里的judi都被震得一愣一愣的,他用他那黑豆小眼瞄我一眼:“求偶不成?”
之后我几乎再也没踏入冯安安房里半步,所有冯安安的吃喝拉撒都由那只鸟负责运送。但就算这样我还是随身携带着炸药生活,以把自己气成气球然后漫天飞舞为乐。可有什么法,我必须得天天像只狗一样的在那天井里用个小破炉子给她煎一副又一副吃了会变成和她妈一样是老不死的中药。
我长声吆吆的诅咒着我自己。judi说我这样子迟早会变态的。
我也深深的这么觉得。
“喂,该换药了。”第五天,judi飞到我跟前。
我擦了擦脸上的汗,看了一眼那鸟继续煎着那中药。我觉得我这人生两大仇人就是冯安安和我师父。冯安安转型爱男人就算了,我那死去的师父的药方实在是变态到让人发指的地步。比如,煎药之前要柔情似水的对白术说:“hy,今天要乖乖的哦。”而对穿心莲则要表达出女儿对妈妈的崇拜之情。为了一副药,我一早上都像演琼瑶戏一样的发着神经。
“该换药了。”judi不死心的又说了一遍
“那你就去换啊,和我报备做什么,没看到我正在忙。”我恼火的再看了judi一眼,药汤终于呈现出了淡淡的金色。
judi看了看自己的小爪,恼怒的抓了抓我的手臂:“麻痹我要能换我找你干嘛,没见我只有两只爪子啊,没看到报章杂志处处都写着h1n9啊。”
于是我不得不拎着一盒子清凉的药膏再次踏进冯安安所在,我一直不肯进去的那个房间。
我看见她时,她正在看着窗外,想着我永远猜不透的心事。一看见是我,躲闪了一下,这又让我的不爽升腾。
“你要干嘛?”
“过来脱你衣服而已。”
于是我不得不拎着一盒子清凉的药膏再次踏进冯安安所在,我一直不肯进去的那个房间。
我看见她时,她正在看着窗外,想着我永远猜不透的心事。一看见是我,躲闪了一下,这又让我的不爽升腾。
“你要干嘛?”
“过来脱你衣服而已。”
☆、占有就是占山为王攻城拔寨不用负责任的意思
这句话确实适合在调情的时候讲,会增加不少旖旎的成分,属于前戏低阶实用口语一百句。
可是我和冯安安之间在我刺了她一杖,她向远在他方的凌树表示此生最爱是他之后,我们之间的关系恶化到无以复加的地步。我说这句话在冯安安听来更多的是挑衅,谈情无从说起。
我见她听见这句话僵住来不及反应:“真的要我帮你脱?”并放下那药膏,作势真的要动手。手指真的要碰到她衬衣时候又道:“罢了,谁知道你会不会觉得我是女的就告我xìng_sāo_rǎo你,还是你自己脱吧。”并做出对她的肉身乃至灵魂都毫无兴趣的样子搅着那一罐红色的粘稠的药膏,并不再看她。
冯安安这才几近屈辱又颤巍巍的一颗一颗的解开了衬衣的纽扣,露出被绷带差不多被捆成木乃伊的胸口,上面还沾着一些星星点点的一些陈旧血迹。
我叹了一口气,示意她躺平,开始帮她拆绷带。
第一次觉得在古埃及,木乃伊那绷带是一个价格低廉居家常备杀人越货做情趣用品的好工具,说不定当年不少妓院就是以此为卖点,搞得众法老心痒痒的,死了之后还得一群木乃伊下去。一层一层的白色布条卷起后,下面渐露的皮肤依旧是那让人觉得很是诱惑的乳白色。绷带因为几日没换的关系,和伤口有些黏住了,我小心翼翼的揭那层纱布时,冯安安还是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虽然声音不大,却让还算专心的我吓了一跳,手滑到了不该滑到的凸起之处。静默了两秒,我慌忙抽手,她望着天花板,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虽然冯安安的伤口看起来依旧有些狰狞,可是比第一天那个不断往外涌出鲜血的大洞看起来好多了,应该过不多久时间,冯安安就能痊愈了。
我用竹片将红色药膏仔仔细细的涂抹在了她的伤口之上,在涂抹的过程里,大概是因为冷冽的山边空气和清凉的药膏的作用使得她的蓓蕾开始有了小小变化。作为不是圣人的我,当然无法移开自己的视线,甚至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唾沫。
“你在看哪里?”她焦急又害羞的质问我。
我转身过去寻摸刚刚带进来的纱布,准备盖在她伤口上,也就装作不在乎的说:“自己有反应和我有什么关系。不是不喜欢女生么,那怎么会有反应。”
“是,我就讨厌女生,尤其讨厌你。”冯安安是活腻了,居然敢上半身坦荡荡的挑衅我。
作为一个几月以来经历了各种磨难加诱惑居然守身如玉的非主流道姑,我面无表情的把刚刚拿起的纱布放下,转过身来正视冯安安,一手捏住了她右首的那颗红色的珠子,在手里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