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灰溜溜的钻进了她的房间。
冯安安安静的躺在床上。
在我的记忆里,我几乎没有见她这么安静过。从第一次见她那装疯卖傻的说世界快要灭亡、到后来说喜欢我,要我喜欢她到后来,她就算胸膛上插着刀,都还是一点都不会有事的样子。
但现在的她看起来,像一朵即将垂败却坚持要开着等着我的花一样。
我本来以为我可以轻巧的打个招呼,保证等她伤好之后带她去哪儿哪儿玩耍,看到她的样子,我才发现我快盛放不住这么多的情感,眼睛有刺痛的感觉。
她对我艰难的笑了笑。
我忙低头,坐在地毯的一角,还是忍不住偷偷的掉了几颗泪。
“白小花,我觉得小田的手腕有点奇怪。”师父轻轻的推了推在一边的一直处于无神却焦虑状态的白小花。白小花这才眨了眨眼睛,走过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