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门就要完全关闭之前,我还往门缝里特意瞄了瞄,失去意识的韩笛警官依旧直愣楞的躺在那里,仿佛一条死去多时失去了光泽的死鱼。
冯安安面孔上的红晕还没退下,却丝毫没有温柔羞涩的做派的拉着我的耳朵问:“干嘛,这么关心她。”
拜托,在韩笛脑袋还正常的时候看我的眼神都充满了对涉案人员的不耻,不能因为她神经错乱想qiáng_jiān我就觉得我和她有一腿吧,我小心的赔笑给冯安安看:“我只是担心她清醒之后偷偷的用手机录下我们那些精彩画面回去放到x榴网上收费呢。”
“哼。”冯安安现在哼起来气势非凡,凌厉的看了一眼堵死了的石门:“最好她敢,我整不死她。”
所以,惹上妖精是要付出代价的,不管是你qiáng_jiān她,被她qiáng_jiān,或者是qiáng_jiān她女朋友,对她来说都是攻城略地的奇耻大辱。
刚刚在床上的时候怎么没这么s?我把这句疑问重重的搁在心里,脸上换了个灿烂的笑容,牵起她的手:“走,我们进去看看。”
我曾经看过一套书,那套书一直在不厌其烦的提出一个问题:门的背后有什么?其实这个问题还可以换成:上了锁的抽屉里有什么?
不管是天赋异禀的神和重情重义的凡人都逃脱不了探寻别人的秘密这个缺点。就像别人家的饭总是比较好吃一样,别人锁上的秘密总是比较好看。于是关于玄奘的门的背后有什么,我们也就有了更多的想象。
直到看到它,第一眼就无法直视。
玄奘的门后,没有我想象中的小模小样的一个山洞,里面蹲着个风化的小骷髅搂着一根九环锡杖,旁边还有一卷旷世巨作,上书“要练此功,必先自宫,如已自宫,未必成功”这种坑爹的环境。
而是很正常又很不正常的金碧辉煌。所以当我和冯安安站在高处,看见四五千个菩萨,神态各异的各居其位的悬浮在半空之中,用或安逸或激情或痛苦或随性的表情环抱着他们的明妃,寂寞又冰冷的享受一动不动的高潮时的表情时,忍不住还是:“哇。”了一下:“全是金子做的哎。”
“不上档次。”冯安安很唾弃的看了我一眼。
我没去过天界,只听健美男说那儿就是个干什么都不用钱、不用电、没有燃气炉和石油的地方;我也没有去过冯安安生活的妖魔鬼怪繁殖区,不知道她们心中对于钱,或者贵重金属有什么超凡脱俗的想法,我只知道这玄奘这么大气上档次的课件就只是想告诉有幸来观看的人——你看,性是这么的贵重。
“你是这样想的啊?”冯安安问我。
“啊?”我没说话啊?
她也有点迷惑的看着我:“我似乎能听到你在想什么。”
哼,我想什么,我想tuō_guāng你,做完刚刚没做完的事,让你在我身下醉生梦死,我要让你。。。。xxxxxx(此处删掉八百个字)。我表面不动声色的看着远端最大的那尊佛陀,心里得意又猥亵的说着这番话,我就不相信冯安安能听得到我这饥渴的声音。
可怕的事情出现了,冯安安脸带羞涩的看着我,用指尖抠了我肩膀一下,半呢喃道:“好了,快找到那九环锡杖吧,找到了我们好回家,不,回饭店。”
不,我就要在这儿。
冯安安居然过来抱着我:“你说哪儿就哪儿。”
这冯安安是因为刚刚激情的半套前戏就打通了任督二脉?能听到别人的所思所想?为啥好事都她摊上了,我也想啊。正想到这儿,我被不知何时从头顶缓缓降下的淡黄色的“空”字给吓住了。
这地儿也智能得太诡异了吧。根据我的人格行为规划的定制型服务吗?我猛的转头问冯安安:“你妈有没告诉过你,最后一次看见玄奘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冯安安对于我问这个问题有点不明就里,想了想:“以前听我妈提过,最后一次有个打柴的看见他在和一个妓女攀谈来一发得多少串钱,也是两三百年前的事情了。”
“嗯,像是他的风格。你说,他有没可能现在就在这里,这么无聊的看着我们?”我做了一个猛虎下山的姿势,搂住冯安安,忍不住狠狠亲了一下以表“看得到你摸不到”的痛快。
冯安安听了我这么说,也环顾四周一圈,皱起了好看的眉毛:“这要看你这个女儿对于玄奘到底有什么作用了,或者说他想把你变成什么样子的人。”
几百年没管我,我失忆了他又过来改造我?当我是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狗啊,我暗暗想道。
“你不能这么说,你们家。”被人看穿思想是一件很让人不爽的事情,我那还没经过修饰的言辞就这么□裸的呈现在冯安安的面前,看见我一副无语的样子,冯安安做了一个表示抱歉但是确实无能为力的表情:“你们家的习惯和传统就是这样,当年你父亲如此受到佛祖的疼爱,依旧是为了整个西方极乐世界的发展而被卷入了所谓的西游事件,被人当猴耍看了不止一回。这在你们家算是修炼的一种吧。”
我做出为难的表情:“那他要在我身上得到什么?”
“不是他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而是他想把你改造成什么样子的人。”冯安安点了点我的脑袋。
一个精通各种姿势的性学大师?我陷入了长长的思索之中。
君鞠躬个。
22准备抚摸海椰子的xx
二十多年来,我都自由自在的生长的。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