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个变态。”我叹了一口气。
冯安安不解的问:“什么变态?”
“这玩意叫双鱼,佛教八大圣物之一。“提洛巴”的器物,在佛教里表示yīn_dào,而在早期基督教里却又被解释成‘耶稣基督,神之子和救世主’,可见我爹还真是用心传道。”我叹息道。
“你知道不是更变态?”冯安安对于我的感叹颇为不认可。
“我早年啊。”我看了一眼那ròu_yù十足又做工精美的床:“在读大一的时候,我师父不晓得为何带我去了不少藏区和天主教杂居之地,这些图案都背得滚瓜烂熟了。”
“所以现在那笔记本上说我们要怎么办?”
“不知道,虽然我爹写字还行,画画功底也太弱了,我只看出这是个赤裸上身的女人,而这个直线型的非男非女的人妖站在旁边又为难又伤感的样子是做什么我实在没怎么看懂。”我指着那幅画给冯安安看。
19在肉之前,差点被xx
在这件事尘埃落定之后,我们又折腾在其他的漩涡中无法消停的痛苦时刻,我没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