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桌的宴席,宴请周围的街坊,红白相间的汤圆端了一碗又一碗,聘请的一些在酒店工作的阿姨,她们手脚十分利索,大家忙里忙外,谢家的一些亲戚也到了,大家写对联,挂红花,列清单。萧妙常主持大局,今天她的笑容就没下来过,弄完前厅就到后厨和几位妯娌做莲蓉,火水灯在点着,周围洋溢着一股淡淡的煤油的味道,配上红红的蜡烛,喜庆极了。
街坊们喜气洋洋的,大家都是带个红包来,道声恭喜,吃完饭后拿着回礼回去。
谢道年和几位伴郎官到外面聚会去了,准备着明天的接新娘事宜。
夜幕降临,周围宾客走得差不多了,云浮居亮起灯,周围恍若白昼。谢云鹏和几位老友喝得红光满面,老友们拍拍他肩膀,“阿鹏啊,如今道年也成家了,你也该放心了。”
谢云鹏捻着花生外衣,笑了,点头表示赞同。大家都在喝着酒,身边走过一个个熟悉面孔,他左顾右盼,寻找陈露。
灯光很亮,陈露站在门口,穿着一身淡灰色连衣裙,臀部地方有些窄,侧面看过去,就像光线突然转了弯,生生凹出一种丰润的美感来。她戴了一对耳环,在说话之余,耳环随着她的动作一闪一闪反着光,晃花了眼。
送走了宾客,陈露看向他,微微一笑。
谢云鹏有些醉了。
陈露走过来提醒他,“半夜还要起来呢,喝那么多做什么?”说完靠近他耳边,“跟我上楼包红包,不许再喝了。”
谢云鹏耳朵痒痒的,他放下酒杯,“我有事,你们先喝。”
说完起身随陈露上楼,两人距离很近,陈露到了房间,他锁上门,她拉开抽屉,掏出一叠利是(红包),对谢云鹏说,“明天接新娘的时候派多一点,现在的年轻人爱折腾,怕他们把人家门都拆了。”
谢云鹏静静看着床边数着钱的陈露,说:“那你就包多一点吧,不够我再去银行提。”
“好。”
她额前微微落下几缕发丝,坐姿大方,风韵犹存。
他就这么静静看着她。
他和陈露是相亲认识的,这个比他小3岁的女人温柔娇俏,陪他走过风风雨雨,两夫妻关系一直很好,陈露还给他生了一个这么优秀的儿子,如今长庚也要结婚了,他忙于生意,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安静看过她了。
云浮居外的灯光很亮,窗帘是绛紫色的,没有花纹,因为灯光的关系,颜色变浅了些。她数着钱,时不时想想数到哪了,低着头,白皙的脖子上那颗朱砂色的小痣特别显眼。
看着看着,看出了缠绵,也不知是不是喝多了,谢云鹏觉得有些热,陈露还在絮絮叨叨,他一把压住她,扒拉着她的领口就要一亲芳泽。小说群遛/三/无/嗣/巴/菱/久/嗣/菱
红包散了一地,陈露被他按在床边,嘴巴被吻住了,鼻尖都是酒的味道,她微微错开脸,在他肩膀处打一下,“楼下还有客人呢,你个老不正经。”
谢云鹏脱了上衣,去亲陈露,顺着她大腿扯掉内裤,嘴里说着,“露露,我才47,不老,一点都不老。”
陈露羞红了脸,笑着攀上他的脖子,谢云鹏昏起头来就不顾一切,当年他为了娶她,硬生生自己赚足了聘礼的钱,他虽情话不多,但一举一动都是爱意。
两人在这卧室里昏天暗地,谢云鹏在床上比较粗鲁,陈露刚结婚时都受不了他这种方式,久而久之就适应了,玩着玩着也能出情趣。两人完全忘了楼下的宾客,所幸还有萧妙常在,将礼随了回去。
床吱呀吱呀晃了好久,压抑的叫声也慢慢停了····
垃圾桶里丢了安全套。
一只手捡起地上的衣服穿起来,谢云鹏坐在床头抽烟,他经常外出,皮肤晒得有些黑了,他的眼睛比较深邃,眉骨有些凸,看起来很立体,在灯光下也有别样的美感。
她嗔他一眼,“那么大力做什么?”
谢云鹏酒也醒了一点,他还光着上身,慢慢靠近她,轻轻亲她一下,陈露隐隐笑了,“老不正经。”
谢云鹏拿着她的手仔细抚摸,磨着她因常年摸干货而粗糙的皮肤。
陈露掐他的脸,“一把年纪了还这么肉麻,要是长庚看见了,肯定要笑你。”
谢云鹏下床,摸了摸脸颊,“也就只有你敢掐我。”
“你就是纸老虎,我还怕你?
穿戴完毕,陈露看看楼下,“你看,我都说要请多些人手了,还不快下去?别以为吃完了就能散了,长庚等会就回来了。”
谢云鹏拉起她,“走吧。”
·······
天空一道月,地表亮堂堂。
凌晨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