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两侧,忽然,她看到枫林早的胸还有些起伏,便以为他还没死透。于是,她一下子坐到了他的脸上,用自己的秘处,堵住了枫林早的出气口。枫林早已经全然没有了挣扎与反抗,在奔往黄泉的路上,一去不复回了。
过了许久之后,见枫林早彻底没了动静,伍洁草终于站起身来,走出了门外。刚才在屋内,没有注意到外面的天气,原来这一小会儿的时间,天气已经转凉,而且下起了雨。惠三冠和魏风凛都没有回去加衣,而是一直站在门口等候着她。他们都在担心自己的爱人会出事。
“你来了!”惠三冠和魏风凛同时脱口而出,然后伍洁草却钻进了惠三冠的怀里,魏风凛的脸上,写满了失意。人家年轻有为,曾经救过庄主和少庄主,自己凭什么和他攀比啊?
☆、忍痛割爱
魏风凛的自卑,惠三冠不是察觉不到,他自己也知道,魏风凛现在这个样子都是他害的,如果一开始自己不那么多事,现在,他也不过是伍洁草的干爹罢了。他要对魏风凛负起责任,那个早已研制好的药方,他不打算再藏着掖着了。
接下来的几天,惠三冠一直和魏风凛在一起,监督他用药,要内服外敷。这些药呈粉末状,要加水冲服。它乃极苦之物,一般人是喝不下的,所以惠三冠担心魏风凛倒掉。而调制成药膜外敷,也不是很享受的事情,惠三冠更要监督。
“为什么要治疗它?这个玩意儿不行了,就没法跟霓儿做夫妻,也就不会成为你的情敌,如今你这般做法,岂不是给自己添堵?”魏风凛疑惑道,其实他也不确定,这药是否能治好他的不举之症,甚至不知道这是不是慢性毒药,惠三冠要假借治病之名,将他弄死。
“我看得出,她是喜欢你的。所以,我为你治疗,也不过是为了讨她欢心。始终都是我欠了你的,你是为了救我才落得这样的,我有责任治好你。”惠三冠说得语无伦次。这本就是造化弄人,如果他早一点能成为正常一点的男人,就不会因为愧对伍洁草而去为她牵线搭桥,直至后悔,甚至做出了很小人的事情。
惠三冠不愧是医学天才。服用了他配的药之后,魏风凛的雄根终于不再一直垂着,已经能硬起来,举起来了。然而,举起来的时间却并不长,这让惠三冠有些气馁。他很担心,万一治不好,别人嘲笑他不说,他若半途而废,恐怕以后再治魏风凛就难了。这次可以说是风险性治疗,如果不能根治,魏风凛可能就彻底废了,除非发生奇迹。
惠三冠继续改进药方,为此,他连续熬了几天的夜,连伍洁草都看得心疼。好在惠三冠的辛苦没有白费,半个月之后,终于,魏风凛能恢复正常了。他用手握住那处,一下下地撸动,旁观的惠三冠都不紧张,他却羞涩得面红耳赤。这倒也是,惠三冠是医生,自己见过的事情多,也便见怪不怪了。
从现在来看,魏风凛没什么问题了,然而,真正能确认他是否完全恢复的办法,便是让他和一个女人试验一下。这个女人自然是非伍洁草莫属。她曾经当众说过,要让魏风凛做自己的二相公,虽然后来将婚礼取消了,但是却并未说过彻底不要魏风凛了,也许哪天兴致高了,又让他做了。所以,山庄上的女人,没有人敢觊觎他。
只是,这治疗验证的最后一步让惠三冠心痛,他没有勇气去跟伍洁草说,我爱你,求你不要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好吗?爱情是自私的,惠三冠哪里舍得和别人分享伍洁草。不过,既然爱情是自私的,魏风凛又怎么会错过这个机会。
当惠三冠亲自将伍洁草送到了魏风凛的门前,他觉得自己好贱,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情,她是他的女人,他好想抱起她,将她扔到自己的床上,狠狠地告诉她:“我才是你的男人,有我你就够了!”甚至,他要粗暴地占有她,让她知道,让她明白,别的男人能给她的,他一样能给。
可是,惠三冠觉得自己没资格,伍洁草不似其他的女人,这个年代,只有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可是伍洁草却是个例外。
魏风凛很能理解惠三冠的心境,可是现在他不可能再退让了。伍洁草不怎么理他的那些日子里,他每天都饱受相思的煎熬。就算他在她的面前,她那种视而不见让他痛彻心扉。如今,既然关系早就缓和,他一定要在她的心目中占据一席之地。
“他(她)就交给你了。”惠三冠说完便匆匆离去,这句话究竟是对伍洁草说的,还是对魏风凛说的,指向并不明确。
惠三冠走后,魏风凛关上了门,他转过身来,看到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伍洁草,不禁有些紧张,怕伍洁草还在怪他,于是小心翼翼地问道:“你原谅我了吗?”
“原谅你?你有什么错?惠三冠大腿割伤那件事,未必是你干的,不管是你还是他做的,都不过是因为爱我,既然没有人受到伤害,我又何必深究?”伍洁草说得云淡风轻。魏风凛比他岁数稍大些,却好似比她腼腆许多,上次如果不是借着酒劲儿,也许他不会跟她发生那些事情。
伍洁草走上前去,勾住魏风凛的脖子,轻咛道:“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