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处。只是接下来,伍洁草便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只听梅夏娴接着说道,“被关到这牢中的女子,要么就是太爱争风吃醋,没落得好下场,要么就是被蛮横小人欺负,才会如此,但愿你不要太差劲。”
梅夏娴出言不逊,伍洁草心想,她被关入这牢中,恐怕也和庄纯有关吧,于是表示十分理解地点了点头。忽然,伍洁草感觉身体很不舒服,昨夜被那么多人碰触,实在是很需要清洁一番。军营里条件一般,不敢奢望太多,但是要盆水应该还是可以的,于是她来到牢门口,跟守在门外的狱卒请求道:“小哥,可不可以给我打盆水来。”
“切,军爷们打水辛苦,岂能容你一个军妓来浪费。”狱卒十分不屑地扭头,不再看她。
“可是,他们不都是到这附近的河里洗澡吗,您只给我半盆就好,再少点也行,我实在是很需要。”伍洁草继续哀求,可是那小哥却自顾自地倒在地上,打起了呼噜。
伍洁草蹲在地上,感叹自己命运悲凉,这时候肚子却不争气地叫了起来,是啊,自从来到军营里,自己还未曾吃过东西,虽然曾有一菜一汤摆在自己的面前,可是庄纯却跑来捣乱,害得她一口都没有吃到。
“小哥,我肚子饿,能不能给我弄点吃的。”伍洁草试探着问道。
狱卒刚刚做到春梦,就被伍洁草吵醒,气恼地说道:“你也不瞧瞧地自己是什么身份,还敢对我指手画脚的,肚子饿,你就忍着!咱们的大美女庄纯可是交代了,你这个贱胚子,一天给你一碗白饭就不错了,明早的饭没你的份儿!本来爷还想图个新鲜呢,听说你把一位军爷的命根子咬断了,我还是别冒这个险了,万一你把我也弄死了,哎……”
“什么,一天只有一碗白饭?”伍洁草还不想减肥呢,这个庄纯实在是欺人太甚。
看到狱卒不再理会自己,伍洁草心中格外气恼,这都怪枫林早,都怪他不分是非。他若是能明辨是非,就不会不问来历,别人卖来的女人他都能留下;他若是分是非,就不该听信庄纯瞎编;他若是分是非,就不会一晚上让那么多男人来折磨自己,军妓也是人,也有自己的承受能力。他实在太过分了。
伍洁草越想越气恼,肚子都变得气鼓鼓的,她终于忍不住大声嚷嚷起来:“枫林早,你这个混蛋,没良心的东西,大傻逼,大蠢货,你会不得好死的!”
狱卒又开始做春梦了,再一次被伍洁草吵醒,他伸出食指颤抖地指着伍洁草,不可思议地说道:“你你你,你不要命了,竟然敢骂枫大将军?”
伍洁草没有回答,而是将眼睛一眯,痞痞地看着狱卒,然后伸出中指来指着他,然后慢慢地将手指移开,指向了枫林早帐篷的方向,继续骂道:“枫林早,你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猪狗不如,你会遭报应的。”
此时不远处的帐篷中,枫林早还没有睡着,他第一次听到有人辱骂自己,虽然一开始觉得有些生气,但是想想,发生这等事情,也实在是太稀奇了,想来也只有伍洁草能做得出这种事情。只是,一时半会儿,他还不想见到伍洁草。
“啪”的一个耳光甩了过来,伍洁草感觉脸上生疼,她摸着发烫的脸,抬起眼来看着打自己的女人,竟然是梅夏娴。自己跟她第一次见面,并未得罪过她,她竟然动手,看来以后跟她生活在一起,也将鸡犬不宁了。
“都看我新来的好欺负,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伍洁草恨恨地推了梅夏娴一下,梅夏娴顺势坐倒在了地上,伍洁草感觉得出她身体比较虚弱,但是顾不上想那么多,她骑到了梅夏娴的身上,正欲抬手打她,梅夏娴却并不害怕,而是振振有词:“不许你辱骂枫将军!”
“我就是要骂他,枫林早是个大蠢货,枫林早不得好死,枫林早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枫林早该被碎尸万段……”伍洁草心中恨枫林早,骂他的话信口拈来,却没顾得上问梅夏娴,为什么要阻止自己骂枫林早。
听到伍洁草满口粗话,梅夏娴胸中涌起了一团怒火,她蜷缩起膝盖,猛地用膝盖一顶,伍洁草便从她身上往前摔了个跟头,梅夏娴反骑到了她的背上,恐吓道:“你若是敢再骂一句,我撕烂了你的舌头!”
伍洁草虽然也曾彬彬有礼,那时候她一点都不觉得活得压抑,可是现在说不定自己哪会儿就死了,何必再拘束自己,于是她又说出了一些更难听的话,梅夏娴生气和她扭打起来,虽然梅夏娴比伍洁草瘦弱,可是伍洁草毕竟肚子太饿,又被人折磨了一晚上,也没有了力气,最终被梅夏娴压在身下,掐住了脖子。
“救命——”情急之中,伍洁草开始呼救,那狱卒分明已经醒来了,却只是淡淡地看了她跟梅夏娴一眼,便又继续睡觉。伍洁草如今才明白,自己的命原来这么不值钱,就算现在自己死了,恐怕也没有人怜惜。
梅夏娴倒是见好就收,放开了掐在伍洁草脖子上的手,从她身上起来,说:“我们自己都不惜命了,怎能指望别人来救?希望你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辱骂枫将军了,他是我心目中的大英雄。”
“他是你心目中的大英雄?你有没有搞错?你被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