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郝查缙陪葬,全在枫将军一句话之间,既然他提出让你先陪他为条件,我不答应,只会将你推入坟墓。”盛誉斓说罢告辞准备去领兵,伍洁草看着他宽厚的背影,匆忙叫住了他,对他说道:“祝你平安归来,我等你!”
☆、戳死霍该
“你们要干嘛?”伍洁草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几个男人,他们目无表情地上前,其中一个男人拿着白色的绳子,从伍洁草的背后套到了她的脖子上。伍洁草心想,一整日都没事,为何傍晚时分却忽然来了这么一拨人?莫非是枫林早改主意了,他说话不算数,终究还是要叫自己为郝查缙陪葬?
可是那男人并没有用绳子勒她的脖子,只是将她的两个手臂拉到背后绑了起来,并再次将她送到了牢狱中,和梅夏娴关在了一起。梅夏娴在牢狱中消息不通,看伍洁草被如此捆绑,便赶忙问道:“洁草,郝军师难道也是始乱终弃之人,玩够了又抛弃了你?”
终究还是梅夏娴的人缘更好一些,一小卒主动回答她的话:“郝军师早就死了,将军说牢里安全,不会惹是非,让伍洁草先到这里和你作伴,其他事情等盛副将回来再宣布。”
小卒解开了捆住伍洁草的绳子,让她进入牢中,同时也有人送来了上好的被褥,说先委屈她几日。守在门口的夏健看到伍洁草似乎奇货可居,便赶紧上前点头哈腰,夸她如今变得更漂亮了,堪称军中第一花。
对于这样的恭维,伍洁草懒得理会,她和梅夏娴聊起了天,讲述自己出去之后的经历,当然这言语间并没有提起枫将军强迫自己陪他的事情。梅夏娴还在做梦一般,一直念叨着枫将军的好,希望有一天能重回到他的怀抱。伍洁草心中暗叹,女人啊女人,何必把幸福寄托在男人身上,可是重又想想,在这个年代,女子被养在闺阁中,身无长物,不依靠男人又能怎么办呢?
伍洁草本想告诉梅夏娴,如果盛誉斓平安归来,枫将军不但将自己分配给他,还会放她出去。可是想想万一事情有变,也只能让梅夏娴空欢喜一场,便没提起这等事情。
这时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也是夏健和霍该交接的时候,夏健走到狱中,对梅夏娴说:“到了我们约定的时间了。”伍洁草并不知道夏健说的是何事,只知道今天的晚餐丰盛许多,大概是枫林早特意交代过的。她抬眼看着这两个人,却见梅夏娴躺到了被窝里,而夏健便跟了过去,接着,便是行那欢乐之事。
夏健自然是十分高兴,有梅夏娴这等美丽的女子可以享用,是他几辈子修来的服气,可是梅夏娴虽然迎合,伍洁草却看得出她心不在焉。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如果她身上的男人是枫林早,或许她真的会如同烈火一般吧。伍洁草很想告诉她,不要再把心思寄托在枫林早身上了,他根本就是个人渣,可是想想也许是自己对他有偏见,等他放出去梅夏娴之后,说不定他会洗心革面。
夏健云雨完之后便起身穿衣离开,梅夏娴去角落里清洗了秘处,洗手回来吃饭,此时伍洁草已经差不多吃完了。刚才她是背对着被褥的,她不想看梅夏娴和夏健搞到一起,梅夏娴是心中有爱的女子,正因如此,若非和自己心爱的男人交合,跟其他人行这事,伍洁草觉得那都是很痛苦的。
两个人吃完饭之后,牢前霍该也刚刚吃完,他忽然闯了进来,一脚将梅夏娴踹翻在地,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这个小贱人,整天就知道勾引男人,我看你是成心跟我过不去,知道我以后再也过不了这样的日子,便故意叫得那么欢刺激我,你这个贱货!”
霍该一边说着朝着梅夏娴的胸口踹了一脚,她单薄的衣衫上顿时流下了一个泥土脚印。梅夏娴胸口传来一阵疼痛,她捂着胸口解释道:“不是的,你误会了,是他主动约我的,我没法推辞。”
“哼,少狡辩!”霍该说着又蹲下来,伸出手指在梅夏娴的身上又拧又掐,梅夏娴疼得大叫,可她越是委屈,霍该就越是折磨她,反正自己都已经落到了这般境地,何苦再去有什么怜悯之心。
伍洁草冲上前来,一边拉着霍该,一边劝阻道:“她人在狱中,身不由己,而且她从没得罪过你,你又何必为难她?”
“我虐待她,你就会难过,我为了让你过得不舒坦啊。而且她每天都是我跟夏健换值之后,才会行这等闺房乐事,夏健当值的时候难道他们就不能干吗,这根本就是故意嘲笑我以后再也不举!”霍该一边说着,一边抡着拳头砸梅夏娴的脸,梅夏娴左右躲闪,只是她的头发被霍该扯得生疼。
伍洁草见自己拉不动霍该,便狠狠地踹了霍该一脚。霍该身体猛地前倾,脑袋撞到了梅夏娴的脸上,碰得他鼻子一阵发麻。他满怀气恼,站起来回转过身体,一下子将伍洁草推了出去,而伍洁草正撞上了支撑帐篷的柱子。因为霍该用力过猛,伍洁草撞上之后,便闭上双眼,倒了下去。
“洁草!”梅夏娴看情况不妙,大叫一声,可是伍洁草却没有回应,她内心焦急气恼,起身捶打着霍该,“你杀了她,是你杀了她,你杀死我最好姐妹,我要杀了你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