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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殇,小,你们莫要再为我争吵了。”正在我想回击花飞殇时,兰陵玉说话了,他只是在原来的位置上微微侧身,低头焦急而语,怯怯的身形和他含一丝情切的如同低泣的声音,让每一个女人都会产生一股怜香惜玉之情。
瞬间,我的母爱瞬间战胜理智,不再与花飞殇纠缠下去。我想,我这辈子会被两样东西害死:一,无法自控的好奇心;二,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母爱。
花飞殇立刻蹲下去,再次环住他的肩膀,几乎要把他整个儿抱在怀里:“好,看在你的面子上,不跟那女人废话,小玉你放心,姑姑我保护你。”
此情此境,让我哑口无言。我什么都没做,却好像已经顶上了色女的名头,虽然本女王确实“色”字当头,但也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这个花飞殇,也是兀自给自己套上姑姑的名头,虽然从辈分上讲,她算是姑姑。但是,义子义女的身份,说亲可亲如亲生;说不亲,你就只是一个比较可信的仆人。
但从兰陵玉叫她飞殇来看,兰陵玉对花飞殇显然比对我亲近许多。哎,小玉玉,我也是站在你这边滴,你先表拒人于千里之外好不好?
花飞殇说完,盘腿坐在兰陵玉身边,两只杏眸瞪地老大,正式以兰陵玉守护者的身份监视我。
我抽抽眉脚,只有退回原位,灵堂之上,还是不要惊扰死者比较好。时间一晃,到了晚上,这一天几乎没有吃饭,又被花飞殇像防狼一样盯了一天,心里有点憋屈。现在到底谁是狼?是她好不好。看兰陵玉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像小绵羊。她这个女人,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本女王彻底无语。
在高山流云去酒楼招呼晚上的宾客时,我独自回房,因为花飞殇从中午那一刻起,便寸步不离兰陵玉,让我本无法对小玉玉“表明心意”,只有让这个误会继续下去。
虽然看花飞殇貌似心向小玉玉,但她同时又和高山流云打情骂俏,还惦念着祁麟辉。于是一时间,无法确定她到底哪一国的,还是自成一派。所以,在没有确定她真实的心意的情况下,我不能将实情说出,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
但有一点肯定,这女人绝对是np流。在这个男尊女卑的年代,果然彪悍。
将近院子时,前方出现了御兰亭的身影,昏黄的黄昏下,虽然那只是一晃而过的深色人影,但我肯定是御兰亭,他回来了?不好,他找我算账来了。他憋了一天了,爆发起来肯定不得了。要不……先躲躲?
不行,渊卿还在院子里。他既然昨晚就为我打抱不平,今日御兰亭找上门,他说不准会对御兰亭冷嘲热讽。就像他对高山流云那样。自从他跟了我,也有了些人情味。呵,这话怎么这么暧昧。
赶紧跑步前进,一进院子,就听到御兰亭咬牙切齿地怒喝:“原来是你做的!我杀了你!”
心中一惊,听出了御兰亭语气中的浓浓杀气,他绝对不是在开玩笑!跟他日夜相处十七年,怎么可能听不出他只是说说还是来真格的!立刻冲进屋,正看见御兰亭暴怒地单手扣住渊卿的脖子,将他直接提起,渊卿双脚离地,扣住御兰亭的手腕痛苦挣扎。
我当即冲进房间,大喝:“御兰亭!你放开渊卿!”
御兰亭听到我的声音登时转头,愤怒的目光朝我而来:“你知道他对我做了什么?”
“我知道!”眼看渊卿的脸已经充血,并开始发紫,我情急道,“那是我让他做的!”
登时,御兰亭一怔,整张脸因为先前的愤怒,和突然而来的吃惊纠结在了一起,让他嘴角有些抽筋。我赶紧趁机跃上前从他手中救下渊卿,渊卿的身体瘫软下来,我扶着他慢慢倒地。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渊卿靠在我的身前剧烈咳嗽,缺氧让他原本苍白的嘴唇泛出了青紫。
“你疯啦!他是个病人!”我一边帮渊卿顺气,一边怒斥御兰亭。他终于回过神,脸气得煞白,右手指着我愤怒地颤抖:“你!你!你居然帮他说话!”
“我是就事论事!”我也生气了,起身怒指他,“你昨晚那样对我,我就不能小小报复一下?七天后你就会恢复功能,只是七天,你难道还不能忍?”
“我御兰亭是***好之人吗?!”御兰亭也大吼起来,竟是控制不住地爆了口,平日的镇定和沉稳完全被此刻的暴怒淹没,让他失去了理智和冷静。“老子***是喜欢你才想跟你亲热,如果是别的女人,tuō_guāng了送给老子,老子都不会要!”
立时,我怔住了,心跳因为这句话而颤动了一下,一股温暖从平静的心底而来,那是感动,因为他直白的话语而心动。忽然好想再听他如此野蛮地说最后的那句话:老子是因为喜欢你,才想跟你亲热……
“还有,巫医族能信吗?”他继续指着我怒斥,但语气比先前缓和了许多,宛如一位父亲在对自己不听话的女儿说教,“他们满口谎言,冷漠无情,自恃神的后裔,而不将普通人放在眼中,更是杀人放火,枉顾人命!你居然信他们的狗屁话,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他抬手狠狠戳上我的太阳,真的戳痛了我。瞬间,将我对他少有的感动戳地一点不剩。
我生气地打开他的手,指向他的下身:“不过是让你弟弟休息七天,你有必要把渊卿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