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也想插进去。叶冕也不忍弟子憋的太狠,又快速插了几十下,把肉根拔出来,冲莫齐道:“你进去吧!”
莫齐也不推迟,提起ròu_bàng对准微张湿淋的穴口,缓缓插入,一进去就感觉ròu_bàng被无数小嘴吸吮着,酥麻之感直从尾椎骨冲击到天灵盖,还不待他动几下,一股股浓精就倾泻而出,他隐约间也知道这样是不好的,尤其是与先生的勇猛相比,他显得实在无能,一时间俊脸涨的通红。
叶冕有些好笑,安慰道:“第一次是这样的,往后就好了。”
闻言,莫齐才脸色稍缓,没一会,那根刚刚射过的ròu_bàng又昂扬而立,因为花穴里有他的jīng_yè在,这次插进去更是湿滑的很,他一边挺动臀部一边用手在dà_rǔ上大力揉搓,此时他完全沉浸在肏穴的灭顶快感里,哪里还有平素的半分冷肃清淡。
叶冕埋头在她左乳上吸着,手移到花穴的肉粒上按捏揉搓,那凸起的小肉粒被他玩弄的硬挺充血。
“嗯…………”慕倾倾被两个男人弄得娇躯轻晃不已,花穴里大量ài_yè分泌出来,只能无意识的发出低低的媚吟,“嗯……啊……”这高频率的快感中,她胸口急剧起伏,小腹猛然一收缩,花穴一阵痉挛,浑身抽搐,大量的蜜液狂涌而出。莫齐的guī_tóu被她蜜液喷的又酥又烫,爽的他差点又泄了!师妹她这样被他和先生侍候到极乐了吧,想到此,他肏顶的更带劲了。只是这会儿花穴夹的实在太紧,他隐忍道:“师妹,轻点,你夹的我都插不进去了……”
几秒钟后,慕倾倾才逐渐放松下来,任由两个男人你来我往的chōu_chā。
莫齐又快速chōu_chā了几百下后,才终于不舍的射了,他一射完,叶冕扶着肉根腰一沉,再一次噗嗤一声,全根没入,“啪啪啪……”声一直在持续。
大床摇晃的嘎吱嘎吱作响,床帷摇摇曳曳,牵牵绊绊,正是春光无限。
这一生,慕倾倾过的很圆满,生了一儿一女,考中进士,官拜三品,在仕林间也是名声赫赫,而她最出名的不是她的才名,而是她一生只有两个夫郎,她的专情与才名被广为流传。民间更是流传着一句:生女当生容倾才,嫁儿当嫁容探花。
在容玓逝去的那一年,慕倾倾也闭上眼,芳魂离去。
享年六十一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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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玓番外
【禁】
在容玓束发之年时,那一年他高中解元,正可谓是鲜衣怒马少年时,春风得意凌云志。
而那一年,他的母亲却在他外出游历时,私下给他定下了于家庶出女于媆。等他回府时,早已合了八字,过了小定,无法挽回。
这于媆他是见过几次的,两步一喘三步一咳的,常年药不离身,更别论她性子绵软的像个面团,据说她身边的小厮都可以欺辱她,这根本不可能是他容玓的良配,他宁可一生不娶也不需要这样的妻子。自从父亲死后,母亲在众多小侍的花言巧语下越来越糊涂了。
也是在那一年,他的人生折了一个方向,放弃了科考,与其车尘马足,高官厚禄,不如任情恣性逍遥一生。
在十七岁女儿容倾出生后,他便很少进于氏的院子了,把心放在了学术字画穿衣品味上,寄情山水,却不知不觉他的名声越发响亮。
在他弱冠之年时,江南百姓就流传着这么一句话,“江南有子名容玓,风华绝代世无双。”句子浅显易懂,可却表达了他的品貌非凡。
流年浅淡,如烟而过。本以为他的一生也在浅淡中逐年逝去。可他却在不经意间爱上了不该爱的人,他的女儿容倾!
婉约的身影,枕边的轻喃,迷离了他的心魂。一次次的挣扎逃避后,又总能被她轻易的撩拨忘情,再挣扎也是徒劳,反而,越陷越深!在离别时他才写下一句:离别匆匆,此恨无穷……回到钱唐解决了母亲惹下的烦心事后,他就从私库里找出一块最好的翡翠,在书房里日日雕琢,想象着她如墨青丝上束着的是他亲手所雕的发簪,心里的执念一天一天加重。
直到得知她乡试得魁,再也无法按耐下想见她的冲动,两天的车程被他生生提到了一天半,之后的日子里,他枉顾人伦,无视礼法,疯狂的与她行夫妻之事,然而她的第一次却给了叶冕,并扬言要娶他,心里有什么东西一寸一寸碎裂,尽是阴翳。
可她却抱着他轻语:“这一生不管如何,爹爹都是无可取代的……”
容玓想着,有她这句话也就够了,他身为父亲爱上女儿本就不该,又怎能再占她的一生。
此后一个月的夙夜相伴美好的恍若一场梦,又真实的刻在容玓的灵魂内。
在送她回书院时,他极力克制想跟进去的yù_wàng,最后只是抚着她的鬓发说道:“阿倾,我就送你到这里了,进去吧!”往后,我就只能遥遥的守望了……本以为一年时间可以淡去那份执念,在她的婚礼上,那一身红衣如火依然灼伤他的眼睛,那一天,他的脚步如灌了铅,沉重无比,心里的苦涩翻江倒海,却要面带微笑,迎接宾客。
在听到送入洞房后,他再也支持不住,让容江代他向宾客传达他身体不适,不能陪客。尔后,他去了书房,一个人茕茕孑立